她这辈子最贴心的朋友把生命都交付给对方的人,抱这她的儿子走了……安雪琪突然走上了前,压低了自己的声音,“柳……宫……扬……”
柳宫扬已经走到了门口风不停的吹拂着,她的声音太过的小声她压根没听明白,好像又听到,又好像没听到的样子,又可能是听到了而不相信的模样,但是那风却使得她不敢相信的觉得自己是听错了。
她……她讲了什么?不对,她不可能晓得的。
“你……讲什么?”有点疑惑,柳宫扬问道。
柳宫扬眼里满是疑惑而不敢相信的样子,她怀里的昕儿拉着她……有点担心的模样。
安雪琪垂下了脑袋,有点苦涩的笑了笑,他生下了昕儿没有抚养他已经不配当他的母亲了,现在还要去打扰他的生活吗?
“妃子,恭敬的送王妃。”
柳宫扬看了看她,扭过了身子,冷冰冰的笑了笑,确实是幻听。
看到那‘母子’一起走了,安雪琪站在原地很久,到了太阳落山了都没有移动过半分……
彦妮站在她的后面低垂着脑袋,没有说话,但是眼神里满是疑惑。
这辈子还可以和‘宁儿’相见……
安雪琪手抓着一细细的线放在烛光上摆弄着,烛光明暗交加起来,越发的觉得她的脸变得很是神秘来。
再度活过来,假使讲还有什么忧虑的话,那就是自己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
萧蝶衣对得起所有的人,唯独对不起自己的亲生的孩子。
但是……
那天自己明明嘱咐容浅把宁儿交给大师,在路上也都布置好了接洽的人,这些是国家的隐秘力量‘亦云’,不要说韩泽熙不晓得,即便是以前的国家长老也没有人知道,世间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存在。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容浅完全没有叛变自己的可能,除去她以外,只有‘亦云’的首脑容瑞知道了,但是容瑞也是自己的忠臣,这么些年来都是同生共死的状态,他们本来是母亲救下的人,和自己一起长大的,怎么会有不同的想法呢?
到底哪里出错了……
‘宁儿’会变成爵王的王子,韩泽轩和柳宫扬的孩子!
以柳宫扬的个性会呆在这爵王府里,变成韩泽轩的妃子,而且个性答辩……唯一的问题一定似乎‘宁儿’有生命危险,不然她一定不会这样做的。
思索到这里,安雪琪的心不禁又紧了紧,痛疼感蔓延开来,毫无知觉的拿回放在灯上的手,没有意识到线已经烧完,脑子里不停的想着柳宫扬现在的样子,温柔、贤惠、大方得体……
为何这么多她的模样,可是没有任何一个模样是她原本的样子呢?
柳宫扬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情,那时候是如何的害怕惊慌,强迫着自己却伪装成现在的模样,连性格都全然改变了,明白了要把自己所有的心思都隐藏起来。
她简直都可以想到柳宫扬抱着宁儿面临的事情,真让她痛苦不堪。
但是……
手不禁放松了些,韩泽轩呢?以柳宫扬的性格,不要说是胁迫的,即使是欺骗韩泽轩也是不可能的,那么韩泽轩到底是为什么,要承担这样的事情保护宁儿呢?
迷惘出现了在她的言情,安雪琪觉得事情的真正情况就要被她捅破,但是却好像在这后面似乎还隐藏了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呢?
——她嫁到这里,好像就是因为一首曲子……
竟然弹‘安定’,你不是要让我齐国的战士们害怕不敢迎战是不是?没有想到着堂堂一个国家的皇女也和平常的妇女是一样的,你要知道死去的战士是要用对方战士的鲜血来祭拜的,这才能够安定他们的灵魂。
以前有个人在将士们面前弹琴,你知道她弹了什么吗?……她弹的是‘安定‘。
——那天在梨花林里,他脾气琢磨不定,萧蝶衣的生日,沉默的身影,是否他是在吊念谁呢?
你的生日是哪天?
这梨花林是我爵王府禁止出入的地方,没有得到允许就进来的人……死。
——结婚之夜,想到了哪个后悔的神情?
抱歉……
……
……
所有的想法都齐齐的用了过来,很是混乱,安雪琪在一瞬间还没办法理清楚思路,不过是隐约的感到有什么东西和以前不同了……
“你还好吧?”温柔的男人的声音。
安雪琪吓了一跳,还以为是想到谁,谁就来了,扬起了脑袋觉得很是奇怪,“表……哥哥,你怎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