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汉子一听,纷纷怒视着云中鹤,要是今天小姐被他抓了去,只怕也将被他先奸后杀。√一时间这些汉子扬起棍子,疯了似的朝云中鹤身上打去。
云中鹤手上铁爪击出,每一击便砸中一个汉子,那些被砸中的人倒在地上,都不禁吐出一口鲜血,伤得不轻。
看见云中鹤如此凶狠,余下的人不由后退了几步,如临大敌。云中鹤轻蔑道:“土鸡瓦狗耳。”蓝鑫烔知道这些人帮不上忙,便提着铁棍砸向云中鹤头部,云中鹤拿起双铁爪架住,眼睛狠毒的看着他,阴阴说:“你倒有几分本事。”用力推开铁棍,云中鹤主动向蓝鑫烔靠近,蓝鑫烔双手舞着铁棍,一边后退一边抵住云中鹤的攻击,铁棍运用得越来越上手。
一时间只听见铁爪和铁棍交击之声不绝于耳,诸人只见两人在房间里纷飞,不出片刻整间屋子就乱成一团,椅子抽屉碎了一地。两人打着打着,蓝鑫烔见房间狭小,又站了这么多人,怕误伤无辜。就飞出窗户,云中鹤蹬腿跟随,将战场从房间里转移到了房间之外。
蓝鑫烔飘然落地,长棍往后横扫,借势迎向云中鹤,云中鹤没个防备,但见棍子就要打到他脸侧,急忙弯下身子,但帽子却被打飞。还未等他暗喜,蓝鑫烔的棍子居然猛地朝下,生生打在他右肩上,云中鹤也不由右膝下跪。云中鹤疼得大怒,两只铁爪一齐砸向蓝鑫烔的胸膛。蓝鑫烔身子后倒,小腿后退,接着侧身腾起,手中的铁棍砸向云中鹤的铁爪,震得对方双手发麻,几近抓不住铁爪。蓝鑫烔趁机痛打落水狗,打得云中鹤毫无招架之力,直直败退。忽然看见这家下人追出,云中鹤一只铁爪抓住一个人,挡在他与蓝鑫烔之间,蓝鑫烔只得急忙收回铁棍,而云中鹤也借机退开。
“阁下究竟是谁?难不成想和我四大恶人作对!”云中鹤说道,他已受伤,而这少年却气息平稳,他知道不是对手,只盼着这四大恶人的名头能把他吓住。至于夺取蓝鑫烔的凌波微步,现在他是不敢再想了。
蓝鑫烔冷笑,“四大恶人?真是好威风啊!”
“知道威风就好,”云中鹤说着;“只要你就此作罢······”
蓝鑫烔看着对面的云中鹤,他脑子真的没有毛病吗,居然没有听出自己言语之中的讽刺!看着云中鹤一副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摸样,他有种自己才是手下败将的感觉。
“我说云中鹤,你以为你今天还有活命的机会吗?”蓝鑫烔说道。
“什么!”云中鹤大惊,“你知道我。”
“穷凶极恶云中鹤,四大恶人里的老四,这些人死在你手里的良家女子怎么说也有百人。”蓝鑫烔说着,周围的人听了不由倒吸一口气。
云中鹤这回也知道蓝鑫烔是不打算放过自己了,便跳上围墙,看着蓝鑫烔说道:“你小子有种,我记着你啦。”说着施展轻功逃走。
想走!蓝鑫烔也迈开步子,一步便跳上空中,借力朝云中鹤逃走的放向追去。他说过今天不留云中鹤的性命,就一定不留。
谁叫他最最看不惯采花贼呢。
云中鹤跑到城外,才慢下来,讥笑道;“哼,功夫厉害又怎样,还不是让我给逃了。”
“是嘛?”耳边忽然响起蓝鑫烔的声音,云中鹤大惊失色,转头一看,蓝鑫烔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自己跟前。
“阎王要你三更死,不能留人到五更。”蓝鑫烔说着慢慢靠近云中鹤,云中鹤吓得直往后退。
蓝鑫烔正准备结果了云中鹤,忽然山野之中传来一个如游丝般的哭声,声音甚是凄婉,隐隐约约是个女子在哭叫:“我的儿啊,我的儿啊。”
云中鹤听到这哭丧般的声音,转悲为喜,狂笑道,“我二姐来了,她的功力远胜于我,看来今日阎王要杀的不是我而是你啊。”
“聒噪!”蓝鑫烔知道自己对敌经验不足,要是叶二娘和云中鹤联手,后果还真不好说。他看着云中鹤,云中鹤眼睛里含着笑,仿佛吃定了他一般。既然这样,不让他们联手不就可以了。
云中鹤忽然觉得冷风一起,还未来得急看清,蓝鑫烔就站在他跟前,手指一点,他便被点了穴。
叶二娘兀的出现在蓝鑫烔面前,她怀里抱着一个孩子,看摸样不过两三岁,此时睡着正香。她见蓝鑫烔不过十来岁,居然能收拾云中鹤,不由得谨慎。
“这位小哥怎么称呼,可是我家四弟得罪了小哥。”
“二姐,快,帮我杀了他。”云中鹤叫嚣道。
叶二娘瞪了云中鹤一眼,她自己都吃不准蓝鑫烔,这家伙居然还在捣乱。
“他倒是不怎得罪我,只可惜我这个人就是容不得强女干犯。”蓝鑫烔心想自己有五十多年的内力,叶二娘怕是比不得自己,真打起来,自己有凌波微步在身,也不怕吃亏。
“哦,是么,那就只能得罪小哥了。”叶二娘说罢,便立即朝蓝鑫烔袭去。
“来的好。”蓝鑫烔暗道,叶二娘一出手就比云中鹤高明多了。但叶二娘一手抱着一个小孩,极大的阻碍了她的发挥。
“拿来喂招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