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白凤看着段延庆,她心中踌蹴,想开口又迈不开这个坎。
段延庆好奇的看着她,只觉得她越来越熟悉,可就是记不得是谁。
“延庆太子,可否借一步说话。”蓝鑫烔开口。
刀白凤听闻猛地回头,看见蓝鑫烔也跟着走过来,她刚要开口,叫蓝鑫烔离开,蓝鑫烔却先开口了。
“你若是不方便说,我可以帮你。”
刀白凤脸色煞白,难道他知道!
“没事,别担心。”蓝鑫烔说,“将段誉的生辰告诉我,我来和他说。”
刀白凤心中一惊,“他果然知道,可这件事除了我之外,还有谁能知晓?”
“相信我!”蓝鑫烔郑重的看着她。
“大理保定二年癸亥十一月二十三日。”刀白凤小声说,“你一定要拿到解药。”
“嗯,放心吧,这里交给我。”
刀白凤点头走开,若是可以,她真的希望这个秘密永远不被揭开,可段誉,的罪过,都让她一个人承担吧。
两人离开人群,段延庆道:“少侠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蓝鑫烔说着话锋一转,“不过我可要恭喜你。”
“哦。恭喜我什么?”段延庆眯着眼睛问。
“恭喜你的计划冥冥之中,早已经实现了。”
“哦?”段延庆看着他,他不是与段誉交好么,怎么,其实他希望段誉身死道消失。
蓝鑫烔道:“不过可惜,原本是能够顺利的实现的,可惜你不该啊。”
“我不该?”段延庆怒视他,“他段正明不过一个旁支,何德何能当上大理的皇帝。你知道我的身份,就应该知道,大理皇帝,本该属于我!”
“可段正明深受大理百姓爱戴,你不一定做的比他好。”蓝鑫烔说,“当然,我过来也不是和你说这些。我说的是你的儿子。”
“儿子?我哪里来的儿子?”段延庆疑惑,他何时有儿子了。怎么他自己都不知道。
“你有一个儿子,不过也快死了。”蓝鑫烔说。
段延庆十分聪慧,一听就知道他说的是段誉,“少侠莫不是欺负我人老了?”
“不,不,你可知道段誉今年多大了?”
段延庆看着段誉,微微思考:“大概是二十岁。”
“不错,他今年虚岁二十,大理保定二年癸亥十一月二十三日出生。”蓝鑫烔说。
段延庆不解,“那又如何。”二十年前,他已经流落街头,怎么可能会有机会和别的女人生下段誉。
等等,二十年前!段延庆气息不定,难道那不是一场梦?
“月下仙子,白衣观音。”蓝鑫烔慢悠悠说。
“你说的是真的!”段延庆内心澎湃,他这时候才想起来见到刀白凤的时候,那股莫名的熟悉感,再看过去,刀白凤的身影和二十年前菩提树下的观音菩萨重合在一起。
“是了,是了。”他高兴叫着,再看段誉,尖下巴,而段正淳是平下巴。他之前以为是随的他娘,现在看来,分明是随的他自己。
“段正明无子,段誉以后必定登基为皇,你这些年所做所为不就是让大理重新回到宗支吗。”蓝鑫烔说着。
段延庆点头,他已经五十多岁的,就算让他当皇帝,又能当几年了。而且,若是无后,下一代的皇帝还不是要流到旁支那去。
这时候,他才记得段誉身重情毒,他险些害死了自己的孩子!立即从身上掏出一瓶药丸,对蓝鑫烔说,“这是解药,你快点将它给我儿子服下,记得,一颗就够了。”
蓝鑫烔接过药瓶,“是不是觉得,原来冥冥之中,老天爷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段延庆点头。
“你不上去和他相认?”蓝鑫烔好奇问。
“不了,不了,我这个样子,还是不要打搅他们母子两的好,只要他们平平安安,我就心满意足了。”
蓝鑫烔沉默,不置可否。
其实这样也好,至少对刀白凤是好的。
刀白凤一直在不远处观望,当看见段延庆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的瓷瓶,她提着的心才放心。等蓝鑫烔过来,她立即迎上去。
千言万语,到嘴边只剩下一句:“谢谢。”
蓝鑫烔把解药拿给她,笑着说:“你也别担心,我问过他了,他不打算与你们相认。这件事,天知地知,就只有三个人知道。”
刀白凤听此,暗暗放松,这样最好,她不是担心自己,而是担心段誉的声誉。忽然,她看着蓝鑫烔问:“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当时我在场啊,你不是一直说我是淫贼么,淫贼最拿手的不就是偷看么。”蓝鑫烔笑着说。
“嘴贫。”刀白凤脸红说,“你才多大。”
“我说,其实我远没有看的年轻你信么?”蓝鑫烔忽然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