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完一切,蓝鑫烔又瞬移回到二里屯的警局里。√刚回来不久,小黑屋的门就咔吱一声响,进来的就是刚刚抓他进来的那个年轻警察。
“有事?”蓝鑫烔问。
“嗯,”警察道,“带你去做笔录。”
“哦。”蓝鑫烔站起来,拍拍。
“你······一点也不害怕?”年轻警察奇怪地问他。
“为什么害怕?”蓝鑫烔笑着说。
“我已经从队友那里知道一点消息,”警察说,“你······是被陷害的。”
“我知道啊。”蓝鑫烔耸耸肩,“我不是早跟你说了么。”
“对不起,我身为一名警察······”
蓝鑫烔看着他,警察也有好的坏的,其实说来,坏人的还是很少的,而眼前的这位年轻警察,看来是好人大本营里的一员。不过没办法,他们的头头已经被人家收买了,这已经不是他们这些小鱼小虾能管得了的。“没事,小小的楚家,能耐我何?”
但是理解是归理解,有难处归有难处,可身为一名警察,如果不能匡扶正义,那便是失职。以为在这里说几句“心里话”,就能弥补过失么?
“而且,你也不用在意,这不是你这样的小警察能对付的来的。”蓝鑫烔道,毕竟你的顶头上司的上司已经被收买了,为他伸张正义,除非你不相干了。
“你一会还是态度好点,跟那个什么楚廉的人认个错,”警察道,“或许他也不会太为难你。”
蓝鑫烔冷笑着,认错?向一个注定要在监狱里待上一辈子的人?
而且,要是楚廉这么好说话,就不会把他弄到这里来了。
警察看着他的摸样,也不禁叹气,这个年经人,还是太年轻太硬气啊。哎,也不知道这个楚廉会怎么对付这小伙子,估计,怎么也要做几年牢吧。
可惜了啊,好不容易考上了水木大学。即便以后出来了,档案上,也会浓烈的记上这一笔。
想到这里,警察就不禁动怒,这是把人往死里整啊。
蓝鑫烔跟着警察来到一个审讯室。站在审讯室前,那警察看着他,仍然忍不住要劝蓝鑫烔低头。可是看见蓝鑫烔还是如此波澜不惊的摸样,忽然生出一个难以置信的念头:
“难道,这个少年,也是有大背景的人?”
想着他忽然又摇摇头,若真是大人物,也不会被楚廉弄进来了,更不会被水木开除学籍。
审讯室里,坐着一个二十来岁的男警察,若非身上穿着警服,蓝鑫烔觉得他的神态摸样,跟街边的小混混没什么区别。
那警察看见蓝鑫烔进来了,手上转的笔停了下来,上下打量着蓝鑫烔,“小子,就你也敢得罪了楚少?”
蓝鑫烔没回答,径直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上。靠着椅子,吊儿郎当的。
“谁让你坐下的!”那警察见蓝鑫烔这幅摸样,气不打一处来,都到这份上了,还敢在自己面前横,简直不把他放在眼里。
“你是?”蓝鑫烔抬着眼皮看着他,“奇怪了,狗居然也会说话,真是活久见。”
“找死!”那警察眼睛似乎能冒出火花,敢骂自己是“狗”!他随手拿起身边的警棍,猛地朝蓝鑫烔的胳膊那儿打起。
“这一锤我用了七成的力,看不把你打残!”那警察恶狠狠想着。
蓝鑫烔眼神冰冷的看着他,警棍来到很突然,也很快,若是普通人被砸中,不说骨头断裂,但至少没三个月,这只手是别想动作。
嚣张,而且蛮横!
蓝鑫烔没有动手,一抹不可见的念力自眼中射出,击中警棍。警棍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反弹回去。在警察没有来得及反应的之时,击中他的下巴。
“啊!”警察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他忍着疼,不管已经掉到一边的警棍,用手摸着自己的下巴,确认它是不是断了。
可手一触碰道下巴,就想有电钻在钻自己的下颌骨一样,疼得他浑身发颤。
“哈哈哈哈······”蓝鑫烔狂笑着。
“你!你!哎哟······”警察刚想骂他两句,可一用力,下巴就更疼。
真是见鬼了,警棍怎么会自己反弹回来呢。
“哎呀呀,不行了,越来越疼了。”警察火烧火燎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要去医院!他怕自己要是耽误了治疗,可能这一辈子下巴就没了。
“哐当!”审讯室的门被他一甩,然后火烧般,跑了出去。
蓝鑫烔眯着眼,。
不一会儿,又两个警察走了进来,还附带一个坐在轮椅上的楚廉。
楚廉看着审讯室里只有蓝鑫烔一个人,奇怪道:“奇怪了,怎么就你一个,小孙呢!”
“妈的,跑哪里去了!”一个警察说道。
“算了,不用管他。”楚廉推着轮椅,来到蓝鑫烔身边,趾高气扬的说:“怎么样,警局的滋味不好受吧。”
“确实,”蓝鑫烔点点头,“一点意思都没有,我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