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他也对,”宁采臣对着夏侯渊说,“人家大胡子都避开你了,你还不放过人家。不如把自己的剑放下来,用自己的爱心来感动对方。要知道,宇宙是无限的,爱才是永恒嘛。这是爱的世界,不是剑的世界。爱才是最有利的武器啊。”
宁采臣说着,越说越急,蓝鑫烔感觉他都要哭出来了。
“哼!去你的爱。”夏侯把剑拿开,转身而去。
“哎,你们来这里干什么?”燕赤霞问。
“我们是来投宿的。”宁采臣道。
“不方便。”燕赤霞道,也转身回去。
“为什么不方便?”宁采臣问。
“你胆子大不大?”燕赤霞问。
“大!”
“那你看看那边。”
宁采臣转头望去,燕赤霞忽然“哈”的叫了一声,宁采臣急忙躲到他背后,抓着他的衣襟蹲着。
“胆子这么小,我要是把这里的情况说出来,还不吓死你。”燕赤霞说着站起来,朝着兰若寺走去。
“喝······”宁采臣站起来,追了上去。“那···那···”
“那那,那什么!”燕赤霞回头,步步紧逼,“你还是快走吧。”
宁采臣步步后退,“你跟人说话都靠这么近啊。”
“我有口臭,免得听你多废话。”他提着剑,对着宁采臣的脸,“立刻离开这里,不然你的爱心也救不了你。”
“我知道,我走。”
燕赤霞纵身一跃,飞到了二楼。
“这么晚?真的要走?”宁采臣喃喃道。
“不用理他。”蓝鑫烔说,“兰若寺是寺,你看他的样子,像是和尚吗?又不是他的,你干嘛听他的话。”
“而且,”蓝鑫烔瞟向外边:
“你刚刚也看见了,树林外都是狼。”
“你说的也对。”宁采臣点头,两人慢慢来到另一边的屋子。也幸好这个兰若寺够大,房间也多。用不到跟那大胡子燕赤霞挤到一个房子。
蓝鑫烔推开一间房间,慢慢走了进去。
房间里空空的,许久没有居住,灰尘满地。他看了一眼,念力化作一阵微风,将房间里的灰尘吹走。
找到一个稍微赶紧整洁的地方。蓝鑫烔摸着自己的戒指,从里头拿出一张榻榻米,铺在那间木板床上。
“嗯,今晚就要睡在这里了。”蓝鑫烔做爱榻榻米上,“不过,还要去找一找夏侯。”
他说过救他一命,自然就不会食言。
流水的河边,夏侯推起一堆火,赤着上半身,拿起一块红布沾了沾水,擦拭左胳膊的伤口。
右手和牙齿并用,将红布包住伤口。忽然他听到河边有异响,他望过去,正看见一个白衣的女子,坐在河边,她肤若白雪,秀美绝伦,正轻轻的用河水打湿自己的秀发。
眉如柳叶,碧眸秋水映繁星。口若含朱,白玉凝脂染秋露。
夏侯何尝见过如此绝色,情不自禁的就朝着河里走去。
小倩看着痴痴过来的夏侯,娇媚一笑,雨露含情。她害羞的跑到岸上,却不小心摔了一跤,露出白花花的大长腿。她回头看着夏侯,玉手拉着他的衣襟。
夏侯已经被迷得神魂颠倒,正要俯身一吻芳泽。
忽然,狂风一作。他似乎被什么东西打了一掌,倒飞了四五米,跌落在地上。
聂小倩身子一紧,望向来人,只隐约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她不敢逗留,直接若惊鸿般离开。
“哎呀。”夏侯叫了一声,爬了起来,“姑娘,姑娘?”
“人呢,哪去了?”夏侯说着,正看见蓝鑫烔,也是一身白衣。夏侯高兴的走了过去,“姑······”
“又见面了?”蓝鑫烔道。
“什么是你?”夏侯恢复神智。“刚刚那位姑娘呢?”
“要不是我,你现在就死了。”蓝鑫烔道,“那是一只女鬼。”
“女鬼?”
“也不想想,这三更半夜的,一个妇道人家,怎么会出现在荒郊野外。”
夏侯神色一凝,浑身冒汗。
“可恶,下次见到她,我不宰了她!”
“行了,这里妖魔横行,不是你能对付得了的。那只女鬼不过是只小鬼,真是难以对付的,是千年的树妖。”蓝鑫烔道,“你还是快些离开吧。”
“对了,敢问公子是?”夏侯拱手道。
“我,是个道士。”蓝鑫烔道。
“道士?”夏侯疑惑的看着他,“不像。”
蓝鑫烔瞬间转移到他跟前,吓得夏侯不住后退了几步,“现在像了吧。”
“缩地成寸!”夏侯惊讶的叫了出来。
“你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蓝鑫烔道:“你今日给我一个馒头,我现在救你一条命。下一次,可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说罢,蓝鑫烔身子慢慢变虚,消失得无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