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宇看到朱逸群脸上担忧的表情,再看到他把腿紧紧地并拢了起来,便将手里的珠子塞到他的嘴巴里面去了。
随后。他又笑着说。“朱将军。你能帮我收服袁世信,也算是奇功一件了。至于杀死蔡子阳的事情,我原本就不打算责怪你。这颗就是你给蔡子阳的珠子。我如今是拿来还你的。”
朱逸群听了这话。口里含着珠子,忙不迭地点头。
张天宇看到朱逸群紧张的模样。便又开口说。“朱将军,我觉得你领兵打仗的确不行。不过。你的头脑却很机灵,为我办事儿也算忠心。如今我还少一个行军主簿。你可愿意做啊?”
朱逸群又不是傻子,他听张天宇这么说,立刻就点头应允了下来。
张天宇见朱逸群同意了自己的要求,便让韩天虎为他松了绑。这之后,朱逸群的嘴里自然又对他感恩戴德了一番。
张天宇听了这些话。只是笑笑,却没有往心里去。随后。他便有训诫了朱逸群一番。他心里知道朱逸群虽然头脑好用,却跟苏灿不同。苏灿的心思全都用到了正道上。而朱逸群却愿意做些旁门左道的事情。
朱逸群听了张天宇的训诫,再加上刚才又受了惊吓。也就算是了教训,他哪里还敢随意做些贪污瞒报之类的事情出来?
看到朱逸群唯唯诺诺的样子,张天宇才带了他和韩天虎一起离开了牢房。
张天宇带军在南云关休整了几日后。便留下张大忠驻守关口,然后就带了其他人一起回了广元城。
当张天宇返回到广元城时。却看到城头之上已经遍布了兵士。看样子,一定是有大军向广元城这边开来,所以周定方才做好了防御的准备。
等到张天宇到了城守府时,周定方便从城墙上面急急地返了回来。当他看到张天宇时,便紧张地说,“主公,如今事情不好了!朝廷得知您取了广元城后,便派了左司徒吴佑弼领军三十万杀了过来。现在,他们已经到了昌远城一带。再用三、五日便可以到我们这里来了。”
张天宇听了这话,不仅没有感到吃惊,脸上反而还露出了一丝笑意。等到周定方把话全部说完后,他便微笑着开口,“周将军,看样子朝廷是下了大本钱,他们竟然派了三十万大军还进剿我们了?”
周定方看到张天宇神态自若的模样,虽然心中感叹他的淡定,但嘴上却还是说,“是啊!主公。如今敌军是我军的两倍,而吴佑弼也非高太尉、蔡子阳等人可比。他可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只怕我等抵挡起来会十分吃力。”
张天宇听周定方这么说,却笑着回答,“周将军,不要着急!他们敢来,我就不会让他们活着回去。当初你守广元城的时候,我手中只有五万兵马,形势比现在还要危及,不是一样把广元城拿下来了吗?如今他来,你我定有办法。”
周定方闻听此言,便不好再多说什么。不过,他看张天宇神态自若的模样,并不象是没有主张的样子。这个时候,他再想想前些时候广元城大战的时候,心中便觉得张天宇心里一定有了退敌之策。如此一来,他便从城守府内退了出来,又到城墙上面忙活去了。
等到周定方走后,张天宇的脸上却露出了几丝担忧的表情。他心中当然明白周定方,方才之言并非危言耸听。他这些时候,没少跟韩天虎和袁世信交流关于朝中重将的事情。按着他们的说法,这吴佑弼的确是当世名将,若想把他击退并不容易。
就在张天宇陷入沉思的时候,苏灿却从外面走了进来。当他看到张天宇时,便躬身行礼道,“主公,请您明示,今晚的口令应如何?”
“口令?”张天宇听了随口说了两个字。这话说完,他见苏灿要走,便又把他喊住,并且说,“苏将军,吴佑弼带军进攻广元城的事情,你可知道了?”
苏灿见张天宇还有话说,便恭敬地站下身来,“是的,主公。据说,他带领三十万大军由昌远城方向而来,如今已经接近昌远城了。”
“呵呵,你这消息说得还算准确。那你心中可有什么办法?”张天宇听苏灿这么说,便又笑着问。
苏灿听了这话,便恭敬地回答,“主公,如果我是您的话,就不在广元城据守,而是主动带兵到昌远城去拒敌。”
“去昌远城拒敌?”张天宇听了这话,脸上露出几分惊诧之色。
苏灿看到张天宇脸上的表情,便恭敬地说,“主公,是这个样子的。昌远城虽然距离广元城最近,但它附近多沼泽,并没有其他城市邻近。而且,昌远城的粮草以前都是由广元城供应的。如今吴佑弼的三十万大军到了那里,我怀疑他们的粮草有可能会接济不上。”
张天宇听了这话,不由得点头。显然苏灿是要他到昌远城一带堵住吴佑弼大军进攻的去路。只要在昌远城附近,两军形成了僵持的局面,那么只是断粮便可以让吴佑弼退兵了。
苏灿看到张天宇点头,便又继续说,“主公,不过我们昌远设防,还有一个难处。虽然昌远城不大,驻军也只有两万,但他们的城主李全德却很难对付。他胯下一匹千里腾云马,据说有飞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