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逸群从雷远那里得了书信,便连夜又偷回了无极城。当他到了城门底下的时候,自然就被无极城的守军又五花大绑抓了回去。
雷远带人埋伏在营地边上听到朱逸群的嘴巴里面发出杀猪般的叫声。还有无极城守军的责骂声。脸上便带出了一丝欣喜的表情。按着他的想法。这朱逸群当然是真得出城想要逃命,若不是这样那些兵士为何要如此对他呢?
朱逸群在兵士的押送下,很快就到了无极城的城楼里面。到了这些。方才那些兵士立刻就把朱逸群身上的绑绳解掉了。与此同时,他们便躬身对朱逸群说。“朱主薄。对不住了。我们刚才下手重了些。”
“你们真当杀猪啊?”朱逸群听了兵士们的话,嘴里也不满地回了一句。当他看到兵士们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时。便冲他们随意摆了摆手,而后又说。“好啦!你们退下去吧。以后再帮我的时候轻一点儿。肥肉也是肉啊。”
兵士们听了这话,再看到朱逸群一脸恼怒的模样,他们心里虽然想笑,却又不敢。最后便只好默不作声地向他行了礼,而后退下去了。
得到朱逸群回来的消息。张天宇和木金鱼两个很快就回到了城楼里面。朱逸群看到他们两个回来,便将雷远给他的书信放到了张天宇的手上。而后又低声说,“主公。雷远那个家伙信了。不过,那个家伙真狡猾。就是我都差点儿折损到他的手里。”
张天宇听了这话,便笑着回答,“朱主薄功高至伟。等我成九五至尊时。便让你当我的宰相如何?”
“宰相就不用了,我干不了!”朱逸群听了这话。随意地摆了摆手。当他看到张天宇脸上的笑容还没有散去时,便又开口说,“主公,要是我能活到那天,您就让我当户部尚书吧?我还是喜欢跟钱打交道。不过,您放心!我绝对不贪您的钱。”
“哈哈!成。那此事就依爱卿了。”张天宇听朱逸群这么说,便爽快地答应了下来。虽然这只是他们两个之间的一个玩笑,但张天宇却发现了朱逸群的可爱之处。朱逸群这个人虽然贪生怕死了些,却对自己很有自知之明,而且他还不贪功。
玩笑开完,朱逸群便将目光落到了面前的书信上,“主公,我们如今怎么办?”
张天宇看到朱逸群的目光,便将书信展开看了一遍。按着书信里面所写,雷远最近军中已经缺粮了,这是他向黄龙州催粮的文书。当然,这份文书是假的。
看完这信后,张天宇便问朱逸群,“朱主薄,雷远给了你这封信后,还跟你说些什么了吗?”
“没有!这是他给我,让我用来重新取得信任用的。”朱逸群低声回答,“至于其他的事情,他并没有对我说。我想,他应该会有别的渠道通知给我吧?”
张天宇听到这里,默默地点了点头。这个时候,他重又把书信拿起来看了看。如果这件事情是他来做的话,或许这封书信便是他要朱逸群做得全部事情了。或是这封书信只是一个幌子,而他的目的就是引出无极城的守军,并让他们袭击他的粮道。
这么想着,张天宇便把书信放回到桌案上,而后又对朱逸群说,“朱主薄,你先回府吧!我想,雷远最近要么会派人找你,要么他们的军队便会有所动作。只是,我们要先看看他如何做。”
朱逸群听了这话,不由得点头。说实话,他对雷远让他带封信回来,而不给他其他任务也感到不解。不过,他知道张天宇说得很对。象雷远如此狡诈的人,如何能够轻易信任人呢?
朱逸群回城的第三天,张天宇还在城楼里面修炼,木金鱼却从外面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当他看到张天宇正在修炼时,便在一旁兴奋地站了一会儿。
张天宇听到有人进来,便把眼睛睁开。当他看到木金鱼脸上兴奋的表情时,便开头问他,“金鱼,发生什么事了让你这么高兴?”
“主公,雷远已经撤兵了。”木金鱼听张天宇问他,便兴奋地回答。
“撤兵了?”张天宇听了这话,脸上便露出一丝诧异的表情。不过,他的心里却知道这件事一定和朱逸群带回来的书信有关。显然雷远已经信任了朱逸群,现在他想将计就计杀他们一个回马枪。想到这里,他便把嘴巴靠到木金鱼的嘴边低声言语了几句。
木金鱼听张天宇这么说,便立刻到城楼外面安排去了。
张天宇想得一点儿都没有错儿,雷远撤兵的确是计。那晚当他听朱逸群说无极城的守军不多,而且粮草又要不济时,便有了偷袭无极城的想法。
不过,朱逸群却说,城中的百姓都支持无极城的守军。如此一来,他要是不想点儿办法,只是蛮干恐怕不行。所以他便让朱逸群带了一封假信回去,而他却按着书信里面写得办了。
雷远的大军上路之后,便向黄龙州的方向开了出去。直到他的军队走出能有百里远时,跟随在他队伍后面的探马才过来回报说,“将军,我们身后的尾巴已经回无极城去了。”
“呵呵,一群狡猾的狐狸。”雷远听了回报,便在嘴里呢喃了一句。他明白,若是朱逸群不是诈降投靠,按了张天宇的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