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金鱼听了张天宇的话,脸上便露出了诧异的表情。不过,他看得出来张天宇并没有跟他解释的想法。
就在这时。城门前的吊桥被守城的兵士缓缓地放了下去。随后。守卫城门的兵士也将城门打开了。这时。那些等候在城外的百姓便鱼贯着上了吊桥,而后向城内走去。
看着百姓进入无极城,张天宇的目光却一直没从城门那里离开。用不过时。混乱的喊声便从城门那里传了出来。与此同时,喊杀声也从城内传来。
听到这些声音。木金鱼立刻就把目光向城内看去。当他看到城下的兵士已经跟那些乔装改扮的百姓打斗到一起时。便大声呼喊,“主公。城下已经打起来了!我们怎么办?”
“不用管他们!你看到骑兵了吗?”张天宇听了这话,却神态自若地回答。他并不相信雷远会用乔装改扮的方式来偷袭无极城。再说了。雷远要是乔装改扮,也应该偷袭城主府,而不是城门。显然城下的那些百姓只不过是用来佯攻的幌子而已。
木金鱼听张天宇这么说,心中虽然紧张,却依旧问。“主公,那我们怎么办?”
“不要管他们。我们到其他城门去。”张天宇嘴里这么说着。便从城墙上面走开。当他经过城门上面时,却又命令。“跟他们说,多打一会儿。等这些人全部消灭干净时。就拉吊桥。”
守卫在城门上的兵士听张天宇这么说,立刻就向他躬身行礼,并表示已经把这些话记在心里了。
张天宇看了。便从城门上面过去,并向南城门那边走去。用不多时。便有人过来回报,说是东西北三门都遭到了化装百姓的偷袭,如今只有南门没有动静。
张天宇听了,便对跟随在身边的木金鱼说,“通知下去,让东西北三门的驻军增援南门。另外,让这三门加强防备,免得有意外发生。”
木金鱼看到张天宇胸有成竹的样子,也不再多问。这时,他便按着张天宇的要求,把命令发布了下去。
当张天宇等人抵达南门时,却命令,“都把旗号收起,另外让城头上的驻军做出增援其他各门的样子来。另外,城门口的驻军撤掉一半!”
木金鱼听张天宇这么说,便试探着说,“主公,我们这么做太危险了吧?要是雷远真从这个地方攻城,那我们不是更难防住了?”
“呵呵!我就是让他看到我中了他的计,然后让他从这里进来。”这话说完,张天宇便把目光看向城外的一片山林。
在排兵布阵的时候,他就留意到了外面的山林。而且按着雷远的性子,他知道他一定不会从距离黄龙州最近的东门发动偷袭,而是要绕道其他城门做这事儿。如此一来,南门就变成了攻击的首选。
木金鱼听了这话,并没有反驳。他相信张天宇的判断一定正确。当他把守卫在南门前的驻军撤掉不久,便有一队车帐向城门这边来了。
看到这队车帐,张天宇便在城上命令,“放他们进来,城上的弓箭手都给我做好准备。”
随着车帐靠拢,张天宇的心情也逐渐紧张起来。他知道雷远是个很多疑的人,要是他在树林里面发现任何不妥,都会命令手下的骑兵撤离。到那时,他就白白给雷远布下这个口袋了。
当车帐到了南门前时,不等守卫南门的兵士上前询问。这些人便将刀枪从车帐里面抽了出来,并跟兵士们混战到一起。
张天宇看到城下的情景,便大声号令,“关城门,准备拉吊桥。”
木金鱼听了这话,脸上的表情更惊讶了些,“主公,您不是说雷远会从这里进城吗?如果,您把吊桥拉了城门关了,他还怎么进来?”
“放心吧!他一定会进来的。”张天宇的话音未落,远处的树林里面便传出了喊杀声。随即,成片的骑兵便从山林里面冲了出来。
看到面前的景象,张天宇却对兵士们命令,“拉吊桥!动作慢。”
兵士们听了张天宇的话,便将吊桥缓缓地绞了起来。可不等他们把吊桥绞高,大批的骑兵便冲到了桥板上。如此一来,兵士们便在张天宇的授意下,将吊桥放了回去,并装出一副城墙上面人手不够的模样。
雷远跟在骑兵队列里面,看到无极城的吊桥刚一拉起,就被他手下的骑兵踩了下来,心情顿时大爽。这时,他便挥舞了手中的长枪,并将枪尖指向城门喝令道,“大家冲!先冲进城主府的,有重赏。”
跟在雷远身旁的骑兵听到有赏,那自然是人人奋勇。在他们看来,面前的无极城南门根本就是防守薄弱,哪儿会有什么防范。
随着骑兵的队列,雷远也从城外冲了进来。可是当他过了瓮城,接近到主城门时,心中却有了些不祥的感觉。他觉得城墙上面的防御也太薄弱了些。不仅如此,现在主城门还开着,就好象当真不知道他们要来一样。可主城里面又有喊杀声不断传来。
听到这些声音,雷远便将战马拨动。显然他想要搞清四周的城墙上面究竟有怎样的事情发生。
张天宇在城墙上面看到雷远的这些表现,当然明白他的心中已经生出怀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