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目前除了东门,其他三门都已开启。要不。你们就去南门吧。”校尉听了。在城上思忖着回答。“从东门去南门路途近些,而且路况也好些,适合你们大军行动。”
副将听了这话。便将目光转了回来。这时,他把手中马鞭一举。并向将领们命令。“走,我们去南门。”
将领们听了副将的话。便将这道命令传达了下去。随着兵士和中下级的军官们都不愿意这么做,但有了副将的命令。他们也是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好在他们从营地里面出来的时候,有蒙良带军守营,所以他们并没有带帐篷之类的东西出来。若不是这样,他们从无极城的东门转向南门便会成为疲惫之旅了。
随着黄龙府的军队转进南门,张天宇和木金鱼也出现在城墙上。当他们看到黄龙府大军转进的队形时。木金鱼便在一旁笑道,“主公。你看他们都靠在护城河内外行走,等下我们的弓手要是向他们放箭。这些人一个都逃不了。”
“呵呵!希望他们不要反抗得太过激烈,到时候我们也会省却很多麻烦。”张天宇听了木金鱼的话。便微笑着回答。
木金鱼听了,却在一旁信心满满地说,“主公。您就放心吧!我看啊,主公妙计安天下。就算再来十万大军也惘然。”
张天宇听了木金鱼这话,眉头却皱了起来。要知道在地球世界,妙计安天下可是有典故的话。当张天宇听了这话时,便不由得联想起三国时期的周瑜来。当然木金鱼并不知道这样的典故,否则他也不可能这么说了。
不过,当张天宇听了这话,并把目光向黄龙府大军看去时,很快便从他们的队列中看了一些端倪出来。此刻,他便努了嘴指向城下正在运动的黄龙府大军,并对木金鱼说,“金鱼,你发现他们有什么不妥没?”
“有什么不妥?没什么不妥吧?他们都很老实,那不都在护城河附近的地方行进呢?”木金鱼听了这话,却是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显然他并没从黄龙府军的队伍当中看出任何问题来。
张天宇听了木金鱼的话,却叹息着说,“车帐!你发现没?他们的队伍当中没有拉送帐篷和重型武器的车帐。”
木金鱼听了这话,再向黄龙府中的队列中看时,便呢喃了一句,“或许是放在营地中了吧?”这话一出口,他立刻就转过头来,用惊愕的目光看向张天宇,“主公,您的意思是说,他们的军队并没有全部到城墙边上来?”
张天宇听了,并没去回答木金鱼的话。这时,他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即,他的目光便向黄龙府军的营地那边看了过去。
只片刻,原本还守在黄龙府军撤退道路上牛震天就接到了张天宇的神识。通过神识,他得知张天宇要他进攻黄龙府军的大营。这时,他便呼得从座位上站起,并对着帐外大喊,“去!给我把监军大人找来。我们全军就要开拔了。”
兵士听了牛震天的话,便向帐篷外面跑去。用不多时,朱逸群便出现在帐篷里面。不等他开口,牛震天就在那里大喊,“朱监军,方才主人来了信息,他要我们进攻黄龙府大军的营地。我们现在就全军拔营起寨吧。”
朱逸群听了这话,却微笑着回答,“不可!我军不能如此开拔。”
“不可?不可什么不可?”牛震天的嘴里说着,眼睛瞪得如同牛铃一般,“这是主人的命令,你这个贪生怕死的家伙,难道连主人的命令也要违背吗?”
朱逸群听牛震天拿张天宇压他,只好把唤仙瓶拿了出来。
看到唤仙瓶,牛震天的目光就是一怔!显然他也认得这个东西。
看到牛震天的脸上变了颜色,朱逸群便笑着开口,“牛将军,我从无极城出来的时候,主公特意把这个东西交到我手上。他说,要是遇到有人不服从指挥的时候,便让你我二人使用。只是口诀嘛,我不知道主公是不是也跟你说了一遍啊?”
牛震天虽然鲁莽,但朱逸群的意思,他还听得懂。按了朱逸群的说法,实际上就是告诉他,你要是再不老实,我可要使用唤仙瓶了。
想到这里,牛震天便愤恨地说,“那你说吧!我们应该怎么办?现在可是主人下令我们进攻黄龙府军的营地。若是贻误了战机,你别说我拿你的脑袋试问。”
朱逸群听了这话,便一脸坦然地回答,“牛将军,你理会错了我的意思。我并没有说不去进攻黄龙府军的营地,而是我不想你全军开拔去进攻他们的营地。”
“哦?那我们应该怎么办?”牛震天听了这话,脸上的表情便缓和了一些。
“留兵三万守住大营,然后再派军两万去攻黄龙府军的营地。”朱逸群见牛震天问他,便如此回答。
牛震天听朱逸群这么说,想想也有道理。若是他把所有的兵马都带走了,到时候黄龙府的败兵过来,那还有谁去封堵道路呢?想到这里,他便开口说,“朱监军,那你领兵三万留守吧,我这就带兵两万到他们的营地去。”
“不可!”朱逸群听了牛震天的话,依旧如此回答。
牛震天听朱逸群又拦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