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士们听了周定方的话当然用命。
在夏军之中,可是赏罚分明。在这些事情上,可跟朝廷军不同。只要是夏军将领说过的话。等到战后。便一定会兑现。哪儿会跟朝廷军的将领一般。说过的话都跟放屁一样?
那些从营地里面出来的朝廷士兵原本病情就未痊愈,当他们受到如狼似虎的夏军冲杀时,立刻就向后败走。
周定方和子滕见了。心里就更加畅快了起来。这时,兵士在他们的指挥下。向着朝廷军的中军大营便直冲了过去。
当周定方带军冲到中军营前时。心中却莫名感到一丝担忧。这个时候,他便将胯下的战马拉住。并将目光看向四周。
子滕在一旁看到周定方的模样,便大声催问。“周将军,我们为什么不进兵了?”
“子将军,我觉得这大营里面有诈。我们撤。”周定方此刻一边注视着朝廷军的营地,一边大声地说。
子滕听了,却是一副茫然的表情。“周将军,这是为何?我看这营中并没有任何不妥。我们为什么要撤退?”
“难道你没发现除了那几千残兵之外。这座大营里面也太安静了吗?难道中了瘟疫之毒的人会如此安静?”周定方的嘴里这么说着,却已将马头调转了过去。
子滕闻听此言。眉头也是一紧!虽然他自信自己的瘟疫之毒不会失手,但周定方的话说得却很有道理。要是朝廷大军中了瘟疫之毒。哪儿会这么安静?十万军队全跑了?那就更不可能了。若是朝廷军有撤军的迹象,他们白天在城墙上面早就发现了。
想到这里,不仅是周定方大喊撤退。就是子滕也挥舞手中兵刃大叫,“撤!我们回白云城。”
左见良和左婵娟带了大军正埋伏在中军营中。他们看到周定方的军队到营门前,却要向回退却,虽然心中恼火,却也不会放他们轻易逃跑。如此一来,只听一声号炮响起,而后朝廷大军便在左家父女的带领下一并杀了出来。
周定方听到中军营内传来了喊杀声,便督促夏军向外撤得更急了些。他的手下毕竟只带出了三万夏军,而营地里面的朝廷军却有十万。如今他又中了人家的埋伏,若是他不赶紧逃命,只怕他的这三万夏军就要全军覆灭了。
可是,打仗这种事情往往是向前冲容易,可是想要逃跑的时候就难了。这一方面是因为在前面的朝廷营地里面也不完全是座空营,有不少朝廷兵马隐藏在帐篷和僻静的角落里面。当周定方进军的时候,他们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可是,当他撤兵的时候,他们便杀了出来。
另一方面,周定方向前进军的时候,骑兵自然冲到了步兵的前面。可是,当要撤军的时候,步兵却跑不过骑兵。如此一来,他的队伍便混乱起来。
要知道现在是战败逃命,可不是有序撤退。就算是再英勇的军队,在战败逃命的时候,也很难保持出正规的队形。若是在野外这种情况还好说,可在敌军的营地里面,不定什么时候,便会有敌军杀出,夏军就算不想乱,现在也已经乱了。
就算这些都不算,只说左见良也不是个容易对付之人。他毕竟自小从军,戎马一生,什么样的阵仗没有见过?想要在他面前逃命,哪儿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如今左见良在后面不仅指挥着兵士向前冲杀,而且还让弓箭手向夏军的队伍里面胡乱的射箭。在弓箭的射击下,成片的夏军死在了撤退的道路上。
好在夏军是支骁勇之军,周定方和子滕两个虽然在撤退的时候,身上都带了些伤,但他们两个好歹还是带了些兵马从朝廷军的营地里面退了回来。
可是,不等他们赶到白云城下,就有朝廷军在前面封堵住了他们的去路。显然在他们跟朝廷军在营地里面混战的时候,左见良已经派了军队,阻断了他们返回白云城的道路。
如此一来,周定方与子滕二人前有堵截,后有追兵,只好带了手下残兵向云梦关一带败退。左见良见了,并没有放弃追赶。他带了兵马一路向前,直追了一晚,才算是放过了周定方等人。
这时,左婵娟带了军马也把白云城团团围困了起来。当左见良从云梦关那边回来的时候,她立刻就带领朝廷军向被围在白云城内的夏军发动了猛攻。
不过,让左家父女没想到的是,虽然周定方和子滕被他们击溃,并向云梦关逃匿了。可是,留守在白云城内的夏军却没有投降的想法。这个时候,白云城内的夏军还有两万人,他们虽然失去了主将的统一指挥,却在各部将领的指挥下,依旧坚守城池不让朝廷军前进一步。
左见良和左婵娟带军猛攻了一昼夜。双方军队损失惨重。这个时候,周定方与子滕两个联络了童山关的夏军一万人,又从背后冲杀了回来。
如此一来,朝廷军跟夏军又在白云城下混战到了一起。当城内夏军得知自己城外来了援军时,竟然也组织了一支近万的军队冲杀了出来。
现在朝廷军的兵力虽多,但已经围拢在白云城的四周,当他们一面的军队遭受到夏军的腹背攻击时,却不象夏军那么英勇。如此一来,左见良只得将朝廷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