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广授听了何能的话,并没有拒绝。这个时候,他便将目光落到桌面上的物品上。当他看过是一份商家的请愿书时。便将目光留意到那些商家的名字上。这个时候。他就发现有几个建武州的商号的名字写错不说。就连那些主事的人名也不对。
看到这里,韩广授便把这东西随意得一扯,而后又丢到了地上。此后。他便对何能说,“何将军。象这种弄虚作假的物品。你也相信?难道你是想让朝廷判我们一个里通外国吗?”
何能听了这话,脸上就带了一丝诧异的表情。不过。他静下心来想想,韩广授的话也有些道理。这份东西是城外夏军送上来的。或许当真有这方面的因素吧?
这么想着,他便点头说,“韩将军,还是您的见识广博。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把它丢到城下去。不去理会。”韩广授如此说完,便从城楼里面离开了。
何能看到韩广授离开。便将那份请愿书拿了起来。这个时候,他的心里便有些纠结。虽然他相信韩广授的话。但他看着请愿书上那斑斑的血迹,又有些不忍。万一这份东西要是真的。若是被那些商家知道,那事情可就难办了。
想到这里。何能便把请愿书收到了自己的怀里,而后又带回自己的房间去了。当他这么做时,却一直都没有注意到。有一双小眼睛一直都在看着他。
等到何能收好了请愿书,再从房间里面出来时。便有一只瘟疫鼠出现在他的房间里面。而后,他便将请愿书拿到手上,而后又偷偷地离开了。
何能从房间里面出来后,便去了城上。由于童铁生离开,韩广授又不上商户们通关,他每日便在关前有许多事情要做。如此一来,他便把请愿书的事情很快就忘到脑后去了。
等到瘟疫鼠回到夏军的大营时,子援的形象便出现在张天宇的面前。这时,他把请愿书向张天宇的面前一放,而后又恭敬地说,“主公,您要的东西,我拿回来了。”
这话说完,他有把何能与韩广授的争执跟他说了一遍。
张天宇听了这些话,便把朱逸群又找了回来。这次,他把真得请愿书放到了他的面前,而后又说,“朱主薄,你在京城里面可有相熟的人?”
朱逸群听了,微笑着回答,“有。主公,放心。这件事,我一定帮您办好。只是,我不知道您是想让神龙送我过去,还是让呼衍将军送我过去?”
“呵呵,自然是神龙了。”张天宇听了,毫不犹豫地回答。
朱逸群听了这话,却没有着急动身。这个时候,他又对张天宇说,“主公,想必那份假的,您也拿回来了吧?”
张天宇听朱逸群这么问,便将那份假的请愿书拿了出来。
朱逸群看了就把它接了过去,随后他又对张天宇说,“主公,有了这个,我可以把事情办得更漂亮些。”
张天宇看到朱逸群脸上坏笑的模样,心中便有些明白了他的想法。这份拓下来的假请愿书既然是朱逸群做的,那他自然有办法再把它加工一遍。想到这里,他就冲朱逸群点头说,“既然这样,那你就去安排吧。”
朱逸群听了便带了两份请愿书离开。当他处理过那份假请愿书后,便又去各个商家那里走了一遭。随后,他又收集了更多的证据去。这之后,他便带齐了礼品,还有请愿书等物,让神龙驮了他向京师飞去。
朱逸群走后,张天宇便开始向雄武关发动攻击。虽然他的攻击并不激烈,但每日也会用炮石去轰击城关。商户们看到夏军开始攻打雄武关,便给他们送来了吃喝用度,或是一些礼品。如此一来,他们便也不再向关下去了。
如此攻打了数日,张天宇未取得任何进展。这个时候,他也并不着急发动强攻。不过,关城上面的何能和韩广授可是紧张坏了。他们可都知道夏军的巨型机械厉害。若是夏军当真强攻雄武关,他们还当真害怕自己守不住关口。
这天一早,不等夏军叩关,关后却有一队人马从京师方向赶了过来。当他们到了雄武关后,便将关口叫开,而后进到了关口里面。
韩广授和何能知道有京师来的钦差到了关上,便一同迎了出来。等到他们准备好了香案一切用度后,钦差便在他们面前大声宣布,“今察建武州守将韩广授徇私舞弊,阻塞商路,并引起夏国叩边,着革职回京查办。”
韩广授听钦差这么说,脸上的表情就是一变。此刻,他便挺起身来问,“钦差大人,您这是何意啊?”
钦差并没有理会韩广授的话,又继续说,“另察雄武关守将何能坚守本分,爱护百姓。今举报奸佞有功。着何能守好关口,并代理建武州守备之位。”
韩广授闻听此言,立刻就把目光向何能看去。何能看到他的目光,脸上却是一副尴尬的表情,“韩将军,我并没有做这些事情啊?这里面一定有误会。”
韩广授听何能说是误会,便从地面上站起身来。这时,他一步冲到钦差面前,并将他手里的圣旨抢到了手上,随后又把目光落到了上面。当他发现圣旨的确无假时,脸上的表情就更难看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