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南城内,童铁生坐在城主府的大堂内铁青着脸看着童甲。
这个时候,他当真后悔会安排童甲去收拢那些残兵。若不是童甲。羌护儿一定会退回到郁南城里来。如今羌护儿被张天宇掳了去。巨獒军和骑射手都没了。他便失去了把守郁南城的助力。现在可让他如何守城呢?
沉默了半晌。他才愤恨地说了一句出来,“公报私仇!你竟做得如此彻底?哪怕你等他进城之后再说也可以啊?我原本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可你却把他逼到张天宇那边去了。”
童甲听了童铁生的这些话。并没有说话。这个时候,他只是低头站在那里。此刻。他的心里并不服气。他觉得童铁生总在偏袒羌护儿。难道没了羌护儿。郁南城就不用守了吗?
童铁生见童甲没有说话的意思,便又呵斥了他几句。可这个时候。他再说什么也不会有用了。现在,他考虑得就是如何把郁南城守住。不让张天宇从这里通过。
看到童铁生气恼的模样,童铠却在一旁说,“父亲,您也别太过气恼了。大哥只不是一时气恼办了错事儿而已。如今距离国师出观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只要我们再坚持半个月的时间,我想国师就会出现帮我们主理大局了。”
童铁生听到这里。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随后,他又把目光落到童甲的身上。“不肖之子!我童家早晚要败在你的手上。”这么说完,他又对童铠和童胄说。“你们还是守城去吧。没了羌护儿,张天宇一定会加紧攻城的。”
童铠和童胄听了这话。便向童铁生躬身行了礼。当他们看到童甲还在那里愣愣地站着时,便抬手拉了他一把,并把他从童铁生的面前拉走了。
等到他们兄弟三个上到城墙上时。童甲便开口说,“跟着父亲当差可真憋气。我做什么他都觉得不对。难道羌护儿做了那么多的恶事就应该纵容他吗?”
童胄和童铠听了这话,相互看看都没有说话。他们都知道童甲是个火暴脾气,不过人却不坏。象他这种脾气的人,发生了这种事情,他们又能说什么呢?顺着童甲说,他们觉得他做得并不对;逆着他说,他毕竟是他们的兄长。如此一来,他们便决定保持沉默。
童甲看到童胄和童铠都不说话,便继续说,“如果郁南城是我在把守,只怕张天宇早就被我打退了。哪里还用象现在这个样子?”
童铠听了这话,便低声说,“大哥,您今天辛苦了,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我想,父亲这么严格对您,也是因为您是长兄。等到父亲的火气消了,他一定还会念及您的好。”
童胄听童铠这么说,当然也在一旁附和。不过,在他的心里也有些不爽。毕竟他的甲胄铁骑可是被童铁生败坏掉的。要不是童铁生胡乱使用那只精兵,现在他们还好好得在他手中呐。
童甲见他的二个兄弟都劝他,就没再多说话。随后,他随便找了个借口,便从城关上下来,而后回自己房间去了。
第二天,童家三兄弟一早便被童铁生找了过去。这个时候,一封飞鸽传书放在了他的面前。当他看到童家三兄弟后,便将面前的书信送到了他们的手上。
等到三兄弟看过后,他才开口说,“国师有提前出观的迹象,现在帝王要我回京师一趟。这几天,你们一定要好好把守郁南城。若是张天宇强攻,你们抵挡不住的话,就向后撤退。切不可跟他硬拼。”
童家三兄弟听了童铁生的话,都是点头。只是,他们的心思却不一样。童铠当然决定按着童铁生说的去做,可是童甲和童胄却不这么想。在他们看来,这不过是童铁生惧敌自保的想法罢了。
童铁生看到他们三个点头,便又把郁南城的事情跟他们详细安排了一番。
此后,他的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安。这个时候,他便把目光落到了童铠的身上,“铠儿,你在我的三个儿子里面虽然年龄最小,但性子却最象我。我看这几日就用你来负责守城,让你的两个哥哥辅佐你吧。”
童铠听了就想推诿,可不等他开口说话,童铁生便说,“你不必说了!我意已决。事情就如此安排吧。”这话说完,他便冲兄弟三人摆手,并示意他们离开。
童家三兄弟看到童铁生的手势,便只好从他的房间退了出去。
从童铁生的房间里面出来后,童铠便去了前面的城上。
这个时候,童胄由于军营里面还有事情,便去了军营那边。虽然他对童铁生的安排不满,却没有多想。他现在最想做得就是再建一支铁甲骑兵出来。
童甲虽然没什么事情可做,但他却没去城上。这个时候,他借口身体不适,便回了自己房间。童铠和童胄都知道他的心情不爽,他们自然也不会去打扰他。
童铁生安排完了守城的事情之后,便带了亲兵悄悄地离开了郁南城往京师那边去了。这个时候,他的心里虽然紧张郁南城的事情,但帝王要他回去,他却不得不去。不过,从郁南城到京师已经不远,所以他的心里觉得能够赶紧来回便不会有任何问题。
童铁生刚走,张天宇就接到了侯灵风的回报。这个时候,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