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服男将我们带到一间宽大的房间,里面有浴池、按摩床、办公桌,俨然集娱乐和办公于一身。办公桌后面的墙上挂着几副中国山水画,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人正在挥毫泼墨。
“大哥,人带来了。”西服男说。
那人嗯了一声,放下手里的毛笔,抬头看着我们。
“码头哥,不知道你请我们来干什么?”
那人笑了一下,用流利的汉语说:“我叫巴松,听说最近出了个神鸡虫师,应该就是你吧?”
神鸡虫师?我没想到自己的大名已经传得这么离谱。
“小意思了。”我说。
“你拿走的东西是不是应该物归原主了?”巴松说。
从上车那一刻起我就已经猜到,对方肯定是冲着那枚戒指而来,一枚不值钱的山寨戒指有什么好稀罕的?问题是我压根不记得把戒指放在什么地方了。
“我忘了把戒指放哪儿了。”
“小九,你偷人东西了?”小美一脸惊讶地望着我。
“切,不交出戒指就洗干净屁股留在这里卖吧。”一旁的西服男说。
“一人做事一人当,不关我朋友的事。”我挺直了胸膛,绝对不能在小美面前认怂。
其他人哈哈大笑起来,西服男说:“谁要她卖了,要卖的是你,外面台上跳舞的人你见着了吧,不交出戒指你就得上台去表演。”
尼玛,他们想让我当人妖?
巴松挥了挥手,示意其他人闭嘴,“给你两个选择,一留在我这里卖,二去把戒指找来顺便再帮我个小忙,你可以得到一大笔钱。”
事到如今,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我被几个马仔押着回去找戒指。
“小九,你快点回来啊。”小美期盼地对我说。
“知道了。”
本来只是我一个人的事,现在还连累了小美,心里觉得很过意不去。
庆幸的是,我在住处翻箱倒柜找了一通,最后在床底下找到了那枚戒指,老天保佑。
一个马仔马上将戒指收了去,又命令我抱着大花跟他们回到了泰国人那里。
等我回到巴松办公室的时候,发现里面多了一个人,正是上次撞我的那个漂亮人妖,面色苍白地躺在椅子上,看起来要死不活的。
人妖接过戒指察看了一番,朝巴松点点头,嘴里说着泰语。
巴松紧张地拿起戒指,也不知道碰了哪里,只见戒指上的那颗翡翠“滴”地一声弹了开来,里面竟然是空心的,装着一颗粉色的药丸。
“幸好药还在。”巴松欣喜地将翡翠重新盖好,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叠美元来,对我说:“很好,这钱是给你的。”
“谢谢码头哥。”我乐不可支,没想到还有这种好事。
“先别着急。”巴松把手摁在钞票上,“我说过,你得先帮我一个小忙。”
“什么忙?”
巴松看着那个人妖。
人妖在两个马仔的搀扶下站起身来,他解开了衣服的扣子。
“呀,好恶心......”
小美惊恐地叫出声。
不单是她,我也吓了一跳。人妖赤>裸的上身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脓包,依稀可以看见有虫子在里面蠕动。
“治好布琶你们两个都能平安离开,治不好的话两个都要留下。”巴松说。
擦,这是要人老命了。
“小九,你行不行?”小美关切地问。
“试试看吧。”
我把大花放在地上,“小花花,看你的了。”
大花一反常态,缩着鸡脖子,死也不肯靠近那个叫布琶的女人。
“你不是神鸡大师吗?”巴松问。
“都是谣传的。”我哭丧着脸。
巴松的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把他拉下去阉了。”
“等等。”我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我有认识的朋友,他可以治好布琶先......女士。”
事到如今,只有请老唐出马了,如果他也搞不定那就三个人一块留在这儿吧。
华医会离这里只有几里地,但等老唐赶来的时候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几个马仔已经按捺不住性子,拿着类似夹核桃一样的夹子在我眼前晃来晃去,西服男说是用来给我“净身”的,夹蛋.蛋,爆了还可以听个响儿。
老唐检查了一遍布琶的身体,说,“她中了虫师的虫术,你们是不是用刀刮过这些脓包?”
“嗯,先前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