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快来,地址在大埔洞36号。”
“我脱不开身,没法去。”老唐道。
“那咋办?我都已经跟人夸下海口了。”我急了。
“小九,你是时候尝试自己解决问题了,这单生意你搞定,钱挣多少算你的。”
擦,这不是钱的事,关键是我屁都不懂一个。
“晶哥,你开玩笑吧,我啥也不会啊。”
老唐停顿了一下,说:“大花有多长时间没有吃肉了?”
“快一个礼拜了。”
“那就行,它应该有能力对付这种小角色了,下面你按我说的去做......”
回到屋里后,我跟池母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让她稍等,我去接朋友,暂时不告诉她老唐来不了的事情。
按照老唐的吩咐,我先去买来朱砂和红米。这都是有讲究的,朱砂要最顶级的辰沙,红米要首季收获的。光听就知道这些东西不好弄,老唐介绍了一家纸扎店,让我去买的时候报他的名号,其他地方买来的八成都是掺了假的次品。
纸扎店在外贸区的一条小巷子里,门口什么标志也没有,掌柜的姓潘,是个和老唐一样的小白脸,目测两人有基情。
从盘掌柜手里拿到货后我回了趟家,先把朱砂研磨好,然后将红米在朱砂里浸泡几分钟。泡过朱砂的红米有三个作用,一给鬼引路,二能打阴灵,三煮成粥给池智允喝下可以赶出体内的狗灵。本来不需要这么麻烦的,奈何我是个菜鸟,只能将就着这么办。
将狗灵赶出人体之后,剩下的便是大花的工作了,灵宠之所以称之为灵宠,是因为它们的主要食物便是灵体。
这几天大花没少遭罪,一点肉腥味都没有尝过,而这货对素食又完全没有兴趣。
“大花,这下你有东西吃了。”
我抱起大花出了门。
再次来到池家,池母惊讶地看着大花,“你说的朋友就是这只鸡?”
“你应该听说过神鸡大师吧,就是我,这些红米拿去熬粥给智允喝,喝完就会没事。”我故作深沉地说。装逼的感觉真特么爽。
池母将信将疑,接过红米拿去厨房熬了。
趁着熬粥的空当,我尝试接近池智允,结果刚一靠近她身边,大花便“咯咯咯”地叫唤起来,梗着脖子朝对方示威。
有戏,看来大花似乎能看见阴灵了,至少可以感觉到。
池智允也不甘示弱,张牙舞爪地朝我们做出挑衅的姿势,似乎在说来呀,谁怕谁?
我安抚着大花的情绪,坐在沙发上耐心等粥熬好,小样,待会儿有你好受的。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一碗热气腾腾的红米粥出炉,红米配朱砂煮出来的颜色像人的血,还飘出一股怪味,别说池智允了,就是大花闻了也把头撇到一旁。
坑爹啊,这玩意儿连鬼都不愿意喝。
“小洪师傅,你确定这粥能喝吗?”池母紧紧皱着眉头。
“当然。”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其实也没底,朱砂在中医里属于药用,有毒素,生服的话肯定会中毒,也不知道煮过之后还会不会有毒素残留。
池智允因为之前吃过饭了,此时正趴在地板上呼呼大睡,两只手枕在头底下,模样和狗几乎没有区别。
“趁她现在睡着了,我们喂给她吃。”
我小心翼翼地掰开池智允的嘴,示意池母行动。
都说狗鼻子是世上最灵的,这话一点不假,当池母把碗凑近池智允时,她忽地睁开了眼睛,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被红米粥的怪味熏醒的,眼睛一瞧面前的粥身体立刻打了个哆嗦,身子一弓打算跑。
我早有准备,两只手死死按住池智允,大喊:“伯母,快啊,给她灌下去。”
池母犹豫了一下,没敢动。
池智允的力气大得很,一边挣扎一边咆哮,眼看就要挣脱出去。
“你特么还想不想救女儿了?”我情急之下忍不住丢出脏话。
池母一狠心,一只手捏着池智允的嘴角,另一只手将粥一股脑灌了进去,“允儿,妈这是为了你好。”
刚出锅的粥又热又烫,加上灌得急,池智允被呛得直哼哼,不过哼出来的不是人声,而是狗的呜咽声,眼角竟还流出几滴泪。
一碗粥下肚,池智允停止了挣扎,身子一动不动地瘫软在我怀里。
“女儿,你怎么样了?”池母心疼地抱住池智允。
我检查了一下池智允的鼻息和脉搏,虽然很微弱,但比刚才平稳了很多。
“伯母,她没事了,只是因为这几天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