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大水点点头，“洪哥，你瞧好了吧。”说着追着何彬的身子砍去。

包厢甚大，何彬已经没有搏斗之心，围绕着桌子跑起圈来。

我想上去帮忙，可是又挣脱不开小美，“萧美你个傻缺，看清楚了吧，你的彬哥不是人，他早就是灵傀了。”

小美不可置信的望着何彬，“彬哥，你的脸怎么会变成这样？”

何彬一边逃跑一边哭着说：“小美，对不起，我不应该骗你，他说的没错，我其实早就已经死了。”

“为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美朝他大喊，双手仍死死不肯松开，想要听对方解释清楚。

何彬面露难色，不肯再吐露一个字。严大水追了几圈，脸色已经泛白，用刀杵着地，大口喘气说：“艹尼玛，真几把能跑，有......种你就站住和我决一死战。”

何彬回头丢了一句：“有种你就继续追，看你先死还是我先死。”

严大水咬咬牙，正要追，我叫住他：“大水，你过来。”

“洪哥，咋了？”严大水跑到我身边。

我掏出包里的所有红米，说：“你的血别浪费了，给所有的米全沾上，一起扔他。”

严大水眼睛一亮，当即把胸前的衣服扯开，将血迹斑斑的胸膛暴露出来。

我把手里的红米往他胸口一抹，这回红米简直红得不能再红了。

何彬眼瞅着形势不对，再一次想夺门而逃，我早防备他这一手，在他跑路的一瞬间手里的红米已经招呼过去。

密密麻麻的红米砸在何彬的身上，发出“噼里啪啦”的爆豆声。

何彬痛苦地大喊大叫，马上退得远远的。

“哈哈，看你这回还能跑到哪儿去。”

严大水激动地接过我手里剩下的红米，哇哇叫着冲上去，一边冲一边抛洒红米。

何彬伸出右手格挡，可是一只手哪能挡得过来，被砸得跳脚乱叫，身上冒起阵阵白烟，人虚弱的像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儿。

“别扔了。”何彬说话的声音变得沧桑起来，“你们杀了我，出去怎么跟人解释？外面的人会把你们当成杀人犯，说不定前几起案子都压到你们头上，何必呢！”

我笑着说：“你忽略了几个事实，第一警视厅有我的人，自然会相信我；第二，这个场子的老大与我也算认识，没人会去乱嚼舌头的。大水，继续扔他，这家伙快不行了。”

“好嘞。”

严大水扬手要扔，小美突然跑过去，挡在何彬的前面，“不，请你们放过彬哥吧。”

“小美，你看清楚何彬的真面目，他根本不是人，你还要保护他吗？”我苦口婆心的劝说。

小美说：“可他从来没有伤害过我。”

何彬呆滞地看着她，“小美......”

我说：“也许是你对他还有利用价值，所以才没有对你动手，相信我，如果你继续和他处下去，总有一天他会杀了你的。”

“不会的。”小美哽咽着说：“九郎，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其实我来北韩的目的就是寻找彬哥，我们俩从中学时就在一起了，彬哥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就算他抛弃整个世界也不会抛弃我。我不知道彬哥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我坚信，他如果做了错事，那一定不是他的本意，请你们放过他。”

何彬听到这里激动难耐，面孔渐渐变回了正常人的模样，轻声说：“小美，你让开吧。”

小美回头看着他，“彬哥，他们会杀死你的。”

何彬微微一笑，“小美，有你刚才说的一番话，我已经满足了，你让开吧，我有话对他们说。”

小美犹豫着让开身子。

“你要说什么就快说吧。”我警惕地看着他。

何彬定了定神，说：“你们既然知道我是灵傀，看来多少知道一些事情，没错，之前的案子都是我做的，人体精元是灵傀的精神来源，如果不吸食的话，我就会彻底消亡。”

“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是疫苗的问题么？”我问。

小美浑身一震，“疫苗？”

何彬说：“是实验，复兴计划，我只是一只实验室的小老鼠而已，不人不鬼，苟活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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