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永顺送我上的飞机,路上,她问我是不是惦记池智允。我没说话。迟疑几秒钟后。他说:“其实智允被掳走,最伤心的莫过于三哥了。”
我冷冷一笑,“你们都是为政.治而活的人。任何人在你们眼中都只不过是棋子,还会在乎别人的生死吗?”
金永顺说:“你错了。三哥和智允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的,而且......而且下个月他们就要计划结婚了。谁知现在闹这么一出。本来三哥没有打算进行这么快,我们还有很多麻烦没有解决。现在贸然行动,危险性太大了,可是三哥想早点救出智允,不得不提前亮出底牌......喂,你在听吗?”
我的耳中只听见她说池智允和金永恩打算下个月结婚的消息。脑中嗡了一下。原来他们马上就要结婚了。
尽管心中已有了决断,可是听到这个消息心中还是有点痛的感觉。不管怎么说。一定要救出池智允。可是她被何爱国掳去哪里了呢?掳走她的目的又是什么?我此刻脑子很乱。
白非礼让我先回去,这几天不要随意外出。更不要暴露龙一的身份,很快会有大的动作。让我随时待命。
我不知道他口中所说的大动作是什么,感觉自己就像被他们操控的棋子,别人说什么我就得做什么。这种感觉很让人抓狂。
回到宿舍的时候。严大水和杨春梅、肖兰兰还躺在走廊的地上,这货竟然打起了呼噜。看来睡得很爽。
我端来一盆冷水,给每人头上浇了一遍。
三人悠悠转醒,嘴里念叨着发生了什么事情。
严大水从地上一下蹦起来,说:“刀灵呢,刀灵在哪儿?劳资要和她拼命。”
我将摄魂刀丢给他,“不用装了,刚才还躺地上装死呢,我算看清楚你了,你丫就是个胆小鬼。这把刀你收着,刀灵已经收服了,以后不会出来惹祸。”
杨春梅纳闷,问:“什么刀灵?那个女鬼去哪儿了?”
我急忙收口,差点又说漏了,跟严大水悄悄打个眼色,说:“哦,那个女鬼已经被我除掉了,你们刚才被她迷了心神,情况好危险,不过幸亏我有留一手,终于将她除掉,以后这里不会再出事了。”
二女听到这里松了一口气。
简答收拾一番后,我和严大水回了自己宿舍。这一晚折腾的我又累又困,身上的伤口全崩裂了,血水流了一身,需要重新清理伤口完了包扎。这些都是小事,最让我纠结的是白非礼说的情况,何爱国叛变,唐晶晶出走,灵傀大军即将诞生,看来北韩很快就要面临一场浩劫,而我们现在势单力薄,怎么斗呢?白非礼说只要集齐十二生肖就能破坏复兴计划,可是唐晶晶和何爱国都是十二生肖之一,他俩是不可能回来的,那么只剩下十个,另外还有六个下落不明,白非礼所说的大动作应该就是找回另外六个人,难道他已经查到了那六人的下落?
想来想去都是一头雾水,我甩了甩头,决定不去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到时候再说吧。看着乐呵呵地严大水,我有时候真羡慕他,无忧无虑,唉,人有时候活简单点挺好。
话分两头,另一边,白非礼送走了众人后,独自坐在桌前喝茶,神情凝重,不知在想什么。
这时,从里屋又走出来一人,年纪很轻,脸色泛白,正是纸扎店的老潘。
老潘在桌前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
“九哥,你真的决定要这么做?”老潘说。
白非礼眯着眼睛瞧了他一眼,说:“我说过,在这个世界,不要叫我九哥,叫我老白。”
老潘嘻嘻笑着,显得不怎么在意,“现在所有人都走了,只有咱们两个,还用忌讳什么呀!”
白非礼指了指对面的墙,说:“别忘了,那后面还有一个人呢。”
老潘无所谓地说:“隔着这么厚的墙,难道她还能听见?”
白非礼说:“古话说隔墙有耳,小心些总不会错,这里可是北韩,倒出都有安全局的耳目,你怎么知道外面那些士兵是不是安全局的密探?”
“没事,守在门口的都是咱们从国内带过来的人。”
白非礼伸出手指摇了摇,说:“即使是国内来的人,也不可以全信,别忘记灵傀的资料是怎么外泄的,那就是自己人干的好事,哼。”
老潘不再说什么,心里暗叹九哥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不过这也不能怨他,当年那起事故谁也没有想到,九哥居然被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他的妻子。
白非礼淡淡地说:“我交代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老潘唉了一声,说:“没办妥,老唐他心意已决,不肯回来,以后只怕要刀兵相见了。”
白非礼握茶杯的手艺使劲,茶杯瞬间捏碎,阴沉地说:“真是愚昧无知的家伙,既然他执意如此,就随他去吧,一个抛弃祖国抛弃领袖的人,不值得留恋,下次再见面,我一定取了他的项上人头。”
老潘有些担忧,“他的绿百合已经顺利融合,实力大增,恐怕不太好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