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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死！”凤倾君自然不许他这般羞辱白绾言，勃然大怒之下，一掌挥出一团灵力，直劈容九渊的要害！

容九渊闪身躲过他的攻击，手中的折扇一开一合，挡开了他发出的灵力。

“帝尊，你这生的哪门子气？本座和你谈条件呢！”

“你我共用一个炉鼎，谁也不亏啊！”

“绾绾是本尊的女人，不是什么炉鼎！”凤倾君的大手一动，地上的银龙剑自动飞到了他的手上。

他一手抱着奄奄一息的白绾言，一手执剑。

“容九渊，你再敢侮辱她，本尊定让你血溅当场！”

“啧啧，帝尊真是擅长作戏！”容九渊摇头感叹，“把小姑娘骗得团团转，还要装出一副情圣的样子……”

“别再作戏了！本座已经把真相都告诉她了。她知道你把她当做炉鼎，气得不轻呢！”

“本尊从未把她当做炉鼎，你休要胡说八道，扭曲事实！”凤倾君厉声打断了他。

他伸手擦去白绾言脸上的血迹，见她神情呆滞，心中抽痛。

“绾绾，不要信他……我从未骗过你。”

白绾言没有回应，却落了一滴眼泪。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假作真时真亦假。

她已经不知道，谁的话是真，谁的话是假！

“绾绾，别哭……”她的眼泪灼伤了凤倾君的手臂，他彻底慌了神，手足无措地替她擦拭眼泪，“信我一次，可好？”

白绾言依旧只是落泪，无声地落泪。

她不吵不闹，眼神空洞，像是一具木偶。

白绾言越是安静，凤倾君越是慌乱！

“傻丫头，不要再哭了！你哭，我会心疼。”凤倾君吻住了她面上的泪珠，柔声诱哄，“傻瓜，容九渊的话，怎么能信？他有意骗你，是想让你我之间失去信任！”

“难道……你宁愿信他，也不愿信我？”

“我不知道！”白绾言终于开口了，却捂着耳朵，谁的话也听不进去，“我不知道相信谁！”

“凤倾君，你当初缠着我，是不是因为珈蓝印？是不是因为我的体质……适合做炉鼎？”

面对她的质问，凤倾君一把抱紧怀中人。

他想向她解释清楚，可他一开始……的确有利用她的嫌疑。

他虽然没有将她当做炉鼎，但他体内的寒毒，只有天阳之体才能解开！

恰好，白绾言就是天阳之体。

他利用了她的天阳之体，和容九渊利用她当炉鼎……并没有本质的区别。

都是利用，都是欺骗。

这一切，他要怎么向她解释？

恐怕，无论他怎么解释，白绾言都不会信他。

她一定恨透了他！

她本是爱恨分明的姑娘，他了解她。

“你不说话？你承认了？”白绾言见凤倾君沉默，心里最后的一丝希望也沉没下去，“凤倾君，你骗我！”

“我早就知道……你是万人之上的帝尊，我是万人唾弃的废材！”

“我们之间，怎么会有可能？”

“那个时候我就劝过你，不要来招惹我！可你为何要缠着我？”

为何……要在她有一点心动的时候，将真相残忍地公之于众！

一开始，是他招惹了她。就在她慢慢沦陷之际，他却抽身而去！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她白绾言，怎能被人白白利用一遭！

“绾绾，先别激动！”凤倾君压住她的唇，“等我带你回去，我再把真相告诉你……好吗？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

“凤倾君，我要的只有一句话！你到底有没有利用过我？”白绾言挥开他的大手，一双杏眼直视他的凤眸，两人的目光碰撞。

凤倾君无话可说。

他做不到欺骗她！他的确利用过她。

可他对她的怜惜，也绝非有假。

他寂寞如雪，唯有她是他心头唯一的光。

他想珍惜这束光，可这束光……好像要离他而去了！

他不愿，他要留住她。

“骗子！都是骗子！”白绾言推搡着他温热的胸膛，“凤倾君，我不信你了！你和容九渊一样，你们都在骗我，都把我玩弄于股掌间！”

“放开我！我不要你救！”

“是生是死，都是我自己的造化！”

“我的命数，我只想自己掌握！”

她拼命推搡他，他岿然不动，将她越抱越紧，几乎勒得她不能呼吸。

凤倾君的心里门清。

如果这次他放开了她，也许……他这辈子都不能再拥有她！

她那样烈性的姑娘，一定会离开他，彻底消失在他的生命里。

起初，凤倾君以为，一个白绾言，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