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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在她的身侧提醒,吉时将至。
白绾言回过神来,看了看窗外的天色。
天刚蒙蒙亮,她便要起来梳妆……梳妆罢,身披嫁衣,做魔尊的新娘。
为何这颗心里总是意难平?
她好像在期待什么,期待那一抹白色的影子……
罢了,忘了吧,今日是她和魔尊的婚礼!那人不会来的。
侍女顺着白绾言的目光看了过去,见窗外一片红影,捂嘴笑道:“姑娘是害羞了吧?外头已经有喜娘和花轿在等了!姑娘很快就要坐上花轿,做尊上的新夫人了!”
另一侍女见状,也跟着笑了笑:“是啊,姑娘能做尊上的夫人,这是别人想也想不到的福气呢!”
“是吗?”白绾言低声问。
不知是在问他人,还是在问自己。
“姑娘自然是好福气!好了,该梳妆了。姑娘坐好,今儿个,你就是最美的新娘!”
“最美的新娘?”她又低声喃喃,“新娘……”
可惜,娶她的是魔尊,她做不了那人的新娘了!
侍女在屋里穿梭,有人端着喜服,有人张罗着喜结,还有人捧着金钗首饰。
白绾言被围在人堆里,容九渊已经派了最好的侍女,替她化妆。
依旧是那天的莲花妆,为了遮住白绾言脸上的红斑,在红斑上画一朵莲花,是绝妙的。
白绾言梳妆的时候,容九渊就在一旁看着,抚着下颌,似在斟酌什么。
“尊上,你在这一直看我作甚?尊上也有要忙的事情吧?”她状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本座在这看着你,直到你梳妆完毕,上花轿。”容九渊摸了摸她的长发,顿了顿,调笑道,“今日起,你便是为夫的娘子了!”
“哪有你送我上花轿的道理?哪里来的规矩……”白绾言嘀咕。
“在这个魔界,本座的话就是道理!就是规矩!”他眯眼浅笑,言行间流露出与生俱来的王者贵气。
她再无话可接。
是啊,整个魔界都是魔尊说了算!任凭她做什么,也翻不了天。
有容九渊在一旁守着,伺候白绾言的侍女紧张得手心都在冒汗,替她化妆的那位更是小心细致,生怕惹得魔尊不满意!
妆成之后,容九渊的面上多了几分惊艳之色。
“这朵红莲,虽说本座不太喜欢,但画在你的脸上,倒是和你绝配……”他摩挲着她脸颊上新绘的莲花,赞叹道,“原本丑不拉几的小丫头,也能这般美艳!”
“看来,都是梳妆侍女的手法好……化腐朽为神奇!”
都要成婚了,容九渊还不忘损她几句。
白绾言却没有了和他斗嘴的兴致。
“尊上,新夫人该上花轿了!”这时,门外的侍女前来通报提醒。
“嗯,本座亲自送她上轿。”容九渊点了点头,示意梳妆侍女取红盖头过来。
侍女恭恭敬敬地捧上了红盖头,他便接过,端详了一阵,将盖头蒙在了白绾言的脑袋上。
白绾言的视线被一片红色覆盖。
她的衣袖里攥了一把匕首……握着匕首的小手,正在微微颤抖。
她不想嫁给容九渊!可容九渊已经下令娶她,她无法违背魔尊的命令。
那就只有一个办法!杀了容九渊!
以她这点微薄的灵力,杀得了堂堂魔尊吗?
白绾言自知能力不足,但她不愿坐以待毙。
她想赌一把!
这时,容九渊将大手伸了过来:“娘子,为夫送你上花轿。”
她攥着那把匕首,处在天人交战之间。
匕首上淬了毒药,是白绾言亲自调制出的剧毒,见血封喉!
如果她杀得了容九渊,大概也逃不出魔界……如果杀不了,就只有死路一条!
横竖是死,不如拼了!
白绾言藏在袖中的小手正要发力,容九渊便握住了她的手腕。
她一阵心惊。
“小丫头,别在本座面前耍花样!论手段,你玩不过本座。”容九渊低沉的嗓音传来,彻底打消了她的念头。
白绾言只好将那把匕首收了回去,怀着满腹怨气,穿上了侍女送来的红绣鞋。
她和容九渊的段位差了十万八千里!现在,她斗不过他。
总有一天,她要把容九渊踩在地上碾压!
换上绣鞋,白绾言再不满,也只能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很快,她穿着雪莲天丝制成的名贵嫁衣,由容九渊亲自搀扶着,出了承欢殿
的大门。
花轿就在门外候着。
新娘子刚过来,鞭炮声就响起了!
噼里啪啦的炮仗声此起彼伏,整个魔界地宫一派喜气。
一双金缕绣花鞋跨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