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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绾言的眼中浮起了一丝希望。
他走向她了!他一定认出了她,一定不想放弃她!
他,一定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白绾言不断在心里为凤倾君的所作所为,编造无数个理由。
“倾君……”她含着泪光呼唤他的名字,泪花在眼眶里打转。
男人没有回应她,也没有承认他的身份。
他只是缓缓走到她身边,用一种陌生而冰冷的眼神望着她,询问:“为何要伤她?”
“什……什么?”仿佛被兜头泼了一瓢冷水,白绾言僵硬,连嗓音都在发抖,“倾君,你什么意思?”
“我问你,为何要伤我的妻子?”男人上前,捏住她的下巴,以质问的语气逼迫她,周身的气息阴森可怕。
“妻子?”她的嘴角勾了一下,小脑袋微微一偏,看向他身后的云渺仙子,骤然落了一滴泪,“她……是你的妻子?”
“是!”他颔首,“我早已说过,她是我唯一的妻子!”
“所以,你在担心你的妻子?”白绾言脸上的表情乱作一团,糟糕透了。
“原来,你不是为我而来!是为了你的妻子……妻子……”
“你在怪我,是我伤了你的妻子……”
她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肩膀上的伤。
云渺仙子刚才那一剑,直接刺穿了她的肩膀!
她流了好多血,很疼,连呼吸都是痛的。
原来,是她自作多情,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关心过她!他关心的,只有他的“妻子”。
既然他早就和云渺仙子在一起了,既然他那么爱他的妻子,为何当初要来招惹她?
为何……要在她情根深种的时候狠狠给她一刀?
白绾言睁着一双毫无焦距的眼眸,苍白的小手缓缓伸了出来,抱住了自己的肩膀。
从今以后,无论她再怎么冷,也没有人会抱她了!
她只能抱着自己的肩膀,顾影自怜。
可笑,可悲,可叹。
这时,白衣的男人毫不犹豫地转身,没有多给她一个眼神。
他走到云渺仙子身旁,握住了她的纤纤玉手,柔声询问:“引歌,你的伤势严重吗?”
云渺仙子看了白绾言一眼,见她失魂落魄,心中别提有多爽快!
她依偎在男人的肩头,按着心口的位置,娇滴滴地痛呼:“夫君,我好疼……浑身都疼,伤口痛得像是要裂开了!”
“其实,刚才那一剑,我不想刺她的!是她一再苦苦相逼,我不得已才刺了她,不知道她的伤势怎么样?”
“夫君,我没事的!你先去看看那位姑娘吧!她的伤,好像很严重的样子……”
云渺仙子低声啜泣,如梨花带雨。
美人儿落泪,谁不心疼怜爱?
她轻蹙柳眉,做出善解人意的模样,一再地劝说:“夫君,你快去看看那位姑娘吧!她如果有什么好歹,我的罪过就大了……”
男人按住云渺仙子身上的伤口,不冷不热地睨着白绾言,冷声道:“她的伤势如何,与我何关?你才是我的妻子。引歌,我们走吧!热闹看够了,这试炼场,以后还是少来。”
“夫君,你真好!”云渺仙子一脸甜蜜,靠在他的怀中,对白绾言笑了笑。
那一笑,千百种意味尽在其中!
有嘲讽,有鄙夷……还有,来自一位胜利者的骄傲与得意。
云渺仙子挽着男人的手臂离开。
最后一刻,白绾言抓起地上的一把长剑,咬着牙刺向了云渺仙子的后背!
她恨透了这个表里不一的女人,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人在失去理智的时候,往往会做出不受控制的事情。
就在白绾言快要将她刺中时,俊美的白衣公子剑眉一皱,掌风一动。
“砰”!
白绾言被他的掌风击中,瘦削的身子足足飞出了几米远!
就像那个之前被他教训的中年男人一样,她狼狈地倒在地上,嘴角挂着一缕鲜血。
她被他亲手打了出去,犹如一具破布娃娃。
他凌厉的一掌,她毫无还手之力,再也爬不起来!
而那始作俑者,却没有半点怜惜之心。
他牵着他的“妻子”,大步流星地离去,再也没有回头。
白绾言看着他的背影,犹不甘心,捏着拳头大喝一声:“你是我认识的那个倾君吗?是吗?”
她使尽浑身解数,强忍着筋骨寸断的疼痛,只为了等他一个回答!
这一次
,男人连步伐都不肯为她停顿。
他冰冷彻骨的嗓音传来:“不是。”
只有两个字,不是。
语罢,他与云渺仙子执手离开。
白衣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