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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胎?姑娘,你这是……”那大夫愣了愣,抚着额头,有些不解。
“别废话!立刻开一副滑胎药给我。”白绾言的语气越来越冷,锐利的眼神吓得大夫险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尽管如此,本着医者仁心的原则,那位大夫还想再劝阻,便赔笑道:“姑娘,滑胎不是小事,这是事关人命的大事!你就不再考虑考虑?”
“在来之前,我已经考虑好了!”白绾言睨着他,不耐道,“怎么啰嗦个没完没了?你到底开不开药?再不开药,我把你这药铺掀了!”
见她神色不善,大夫只好妥协,长叹一声后,不情不愿地抓药去了。
一炷香的时辰过去,他才将所有药物抓好,似乎是故意拖延时间。
“姑娘,你要的滑胎药!”
“待会我的朋友进来了,记得说这是安胎药。”白绾言与他低语道。
“什么?这种玩笑开不得!我是大夫,绝不能说谎!”
“请大夫帮个忙!”她拔下头上的金钗,塞进大夫的掌心,“如果你不帮这个忙,我不会放过你……”
可怜的大夫被她威胁怕了,哆哆嗦嗦地接过金钗,点了头。
白绾言这才放心,对着门外喊道:“阿辞哥哥,慕渊,你们进来吧!”
顾辞率先冲进内室,那个惊惶的样子!
“阿言,怎么样?大夫怎么说?孩子没事吧?你的身子可还好?”
她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这个孩子是凤倾君的,不是他顾辞的,他为何那么上心?就因为,他爱她?
天底下,怎么会有顾辞这么痴的人呢?
“孩子没事,我的身子也很好,我让大夫开了安胎药,咱们可以回去了。”白绾言握住顾辞的手,浅笑着回应。
“那就好!”顾辞大舒了一口气。
“公子,这是给姑娘的安胎药,一共二两银子。”那位大夫将那副药递给了顾辞。
顾辞笑了笑,掏了钱,提着药,搂着白绾言的纤腰离开。
一行人驾着马车去了客栈,预备在此地休息一晚。
客栈里,顾辞忙前忙后,急着为白绾言煎药。
少年拿着一把蒲扇在屋里转来转去,满头热汗,嘴里念着:“一定要把药煎好……这可是阿言的第一个孩子!”
白绾言看着他忙忙碌碌,小手捂着腹部,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
“阿辞哥哥,别忙活了!你过来,陪我说说话吧。”
顾辞放下扇子,看了看火候,一面擦着额角的汗,一面走向她:“阿言,我这就过来!”
他局促不安地坐在她身旁,有些不好意思,笑道:“阿言,我这一身都是药味,别熏着你!”
“阿辞。”白绾言用手绢擦去他脸上的汗渍,动作很是温柔。
她难得唤他一声“阿辞”,而不是“阿辞哥哥”。
“嗯?”
“你喜欢孩子吗?”她依偎进他的怀抱,把玩着他修长的手指。
少年的每一根指头都青葱如玉,美极了。
顾辞抱着她的身子,琢磨了一会儿,才道:“只要是阿言的孩子,我就喜欢。”
白绾言将他的手握住,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试探着问他:“如果是这个孩子,你会喜欢吗?”
“这不是你我的孩子,是凤倾君的!”
顾辞小心翼翼地探出手,在她的腹部摩挲,一遍又一遍,怎么也不厌倦。
起初,他的神情有些僵硬,渐渐变得柔和。
少年似乎是在感应她腹中未知的生命,嘴角勾起温润的浅笑:“孩子是阿言的,在阿言的腹中,早已和你融为一体……我怎么会不喜欢?”
“傻瓜,我说过,我会将这个孩子视如己出!”
白绾言的眼角猝然滑下一滴泪。
“阿辞,在这世上,我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她枕着他的肩膀,鼻尖酸涩,“我当初被白清雅设计,误会了你,你却不离不弃,一直陪在我身边!如今,还要接受一个不属于你的孩子。”
“阿辞,我是名满天下的丑女,你是万众瞩目的才子!你为何偏偏要和我在一起?”
“因为你是我的阿言,是独一无二的阿言。”顾辞拂去她的泪珠儿,心疼地吻了吻她的鼻尖,“小傻瓜,莫哭了,都是要做娘的人了,怎么还哭哭啼啼的?”
“阿辞,等我们从九华山回来,就成婚吧。”白绾言破涕为笑,掰着指头算日子,“我估摸着,你先前选的时日正好合适!九月十九,我们成婚。”
“等我们成婚了,我就为你生十个孩子,好不好?
”
“十个?”顾辞咋舌,“阿言,我怎么舍得让你受那么多苦?”
“我愿意的。”她伸手攥住他的一缕青丝,与她的发丝儿一道绕住,“阿辞,我此生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