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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绾言被问住了。
什么故人,她就是顾辞口中的故人啊!
“王爷,妾身累了。”她选择了避而不谈,盈盈倒在君千夜的怀中,装作虚弱,“妾身有些难受……”
“爱妃哪里难受?”君千夜果真不再逼问,抱着她柔弱的身子,大手探测她额头的温度,紧张呵护。
“哪里都难受!”白绾言捂着心口的位置,一副气若游丝的模样,“心口疼,好像心疾犯了!”
“爱妃有心疾吗?”他抽了抽嘴角。
傻丫头,装也不装得像样些。
“不是心疾,是肚子!”她急中生智,按着腹部,咬牙道,“肚子好痛!夫君,我是不是要死了?”
“肚子疼?”君千夜虽识破了她的伎俩,却甘愿陪她演戏,大手捂住她的小腹,焦急询问,“是这里疼?”
“哎哟,就是那!”白绾言夸张地大叫着,仿佛在遭受什么钻心之痛,“不仅那里痛,这儿也痛!王爷,妾身不行了!你给妾身买一副棺材,早点准备后事吧……”
“胡说八道!”他在她唇上重重一点,“跟本王回家!”
“回家好,回家让大夫好好检查检查,看我是不是快死了!”她依偎在他的肩头,对顾辞挤出一抹充满歉意的笑,“顾小公子,不好意思,你说的那位故人,我暂时想不起来是谁……”
“郡主,小心身子!”顾辞目送着她被君千夜抱走,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只好杵在原地,“夜王,好好照顾郡主!”
不知为何,顾辞一见到这位上阳郡主,便心生了几分熟悉之感,情不自禁想要与其亲近。
奇怪,他和上阳郡主并无几面之缘,怎会生出这般情感?
“婉儿是本王的妻子,本王当然会照顾好他,不劳烦顾小公子操心!”君千夜剜了顾辞一眼,话语里带着一股浓重的火药味。
白绾言听得清清楚楚,暗自揣测:这王爷该不会吃醋了吧?吃她和顾辞的醋?
啧啧,真是个喜怒无常的怪胎!
最终,君千夜抱着白绾言回了夜王府。
一到王府的寝殿,男人便冷下面色,将女孩放在了榻上,以兴师问罪的语气,道:“说吧,为何要私自离开王府?”
“王爷,我不是故意的!我发誓!”白绾言缩进床角,信誓旦旦地保证。
“你是有意的?”他握住姑娘的脚踝,强行将她拉至身侧,看着她清澈的瞳孔,“是吗?”
“怎么会!”她被他炙热的目光惹得浑身不自在,“就是一场意外……”
“意外?跑出王府,闯入皇宫,和野男人私会,这叫意外?”君千夜压抑着将她拍碎的冲动,耐着性子道。
“顾辞不是野男人!”白绾言委屈极了,扁着小嘴,努力辩解。
“他不是野男人,我是?”他俊脸一沉,剑眉挑起危险的弧度。
“你是我夫君,怎么会是野男人?”她狗腿地笑着,“王爷,别再追究了,好不好?”
伸手不打笑脸人,她都谄媚到这份上了,君千夜总不会继续为难她。
果然,在她的温柔攻势下,百炼钢也化成了绕指柔!
“爱妃,下次不许乱跑!你这样,只会让我担心。”他叹息一声,将她拥进怀里,紧紧抱着,似乎是在害怕失去。
“知道了,以后不会了嘛。”白绾言乖乖答应下来,“再说了,我也不是故意的……还不是因为你一句话?”
“因为我?”君千夜哭笑不得。
“正是!”她点头如捣蒜,“要不是你胡说什么帝尊羽化了,我才不会逃出王府,去查探消息……”
“帝尊羽化,和你有什么关系?”他饶有兴致地望着她,将她的每一个眼神都尽收眼底。
“他是我最在乎的人!怎么会和我没关系?”情急之下,白绾言竟说漏了嘴!
待她发现自己说错话,改口已是来不及了。
未曾想,君千夜听到这话,非但没有吃醋生气,还大笑了两声,看似心情愉悦。
她一脸懵逼。
这王爷是被气笑了?气疯了?
白绾言正心里疑惑,百思不得其解,君千夜便走到她身旁,亲了亲她的额头:“爱妃好好休息吧。从今往后,无论是帝尊还是顾辞,都和你没有关系了。”
“自今日起,本王便是你唯一的男人!这世上,与你有关联的男子,只有本王。”
“可是……”她还想再说些什么。
君千夜按住了她的薄唇:“爱妃想说的,本王都知道!你且记住,你已成本王的女人,往事已矣,莫再追忆。”
白绾言愣在当
场。
往事已矣,莫再追忆?君千夜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爱妃,睡一觉吧。”男人的一双大手在她面前一晃,她眼前一黑,莫名陷入了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