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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绾……”凤倾君没有料到,她醒来之后,会性情大变,甚至如此……生猛!
先前不过是发了高烧,难不成烧坏了脑子?
“绾绾?你是在叫我吗?”白绾言将他按在地上,小手抬起他的下颌,痞笑道,“夫君,你是我的夫君,对不对?”
“是。”他点头,柔情满溢,“我是绾绾的夫君,唯一的夫君。”
“那我岂不是能对你为所欲为了?”她搓了搓手,以恶霸调戏良家少女的架势,道,“我能不能狠狠欺负你?”
“呃……”凤倾君被噎住。
这小丫头到底在想些什么?
“能,咳咳,能……”他尴尬一笑,摸摸她的脑袋,“绾绾想怎么对我,都可以。”
“你说的哦!”白绾言咽了一口唾沫,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嘴角的笑意定格,邪气满满。
下一刻,她低头,在凤倾君的唇上,重重亲了一口!
“吧唧”一声响,姑娘的哈喇子都流到了他的脸上。
他抚上唇角,感受到属于她的温度,双目圆睁。
幸福来得太过突然!
“绾绾,你为何……亲我?你不恨我了?”凤倾君笑得有些傻气,狂喜漫上。
“我为什么要恨你?难道你以前欺负过我?”白绾言冷哼一声,霸气地搂过他的腰身,“你现在是我的夫君,我想亲就亲!我不管,你这么好看,我不能放过了你!过了这村没这店了!”
“绾绾,你……不记得我了?”他试探着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你?你不是我夫君吗?”她摸着下巴琢磨。
“还记得?”凤倾君松了一口气。
“什么记得不记得?你是我夫君,这是你自己说的啊!”白绾言撇了撇嘴,“你这人真奇怪!自己说过的话,转眼就忘。”
“那你可记得,夫君的名讳?”他开始循循善诱。
“你的名讳?”她嘿嘿一笑,“我怎么知道?”
凤倾君:“……”
真被烧坏了脑子?
“咦?我叫什么名字?我是谁?夫君又是谁?夜王府在哪里?我怎么会睡着呢……”白绾言起身,坐到了床角,喃喃自语。
“绾绾,你这是怎么了?”凤倾君随即坐到她身旁,探了探她的额头。
不烧了!怎么尽说胡话?
“头好痛啊,肚子也痛……”她忽然埋进他的怀里,拉着他的大手,按在腹部,“夫君给我揉揉,肚肚痛。”
姑娘噘着嘴,一副委屈巴巴的神情,萌化了他的心。
“绾绾腹痛?我去叫大夫!”
“不用了,夫君揉揉就不疼了。”白绾言冲他撒娇,嗓音软软糯糯,可爱至极。
凤倾君风中凌乱。
和她认识这么久,她从来没有露出过这样天真的一面!不像个少女,倒像个不谙世事的孩童……
他不由得怀疑,她的脑子问题。
“来人,将宫中御医传来!”凤倾君向侍女吩咐。
他到底是不放心,没有确定白绾言的状况,他无法安神。
很快,御医背着药箱前来,哆哆嗦嗦地行了礼,便要为白绾言把脉。
白绾言却死活不愿配合,哇哇大哭:“不要大夫!不吃药药!我没病,没有病!”
“夫君,你快把他赶走!我好好的,为什么要吃药?”
姑娘钻进了男人的怀里,看着那御医,一脸惊惧,好像看到了什么豺狼虎豹。
凤倾君轻吻她的眼睑,拍着她的肩背安抚:“绾绾乖,不会吃药,只是让大夫把脉……绾绾有了身孕,为了我们的孩子,忍一忍,好不好?”
“孩子?”白绾言吓了一跳,摸着自己的肚子,结结巴巴道,“我肚子里有小宝宝?”
“是,绾绾肚子里有我们的宝宝。”他捏捏她的脸颊,“再有七个月,宝宝就会出生了。”
“我怎么会有宝宝!我还是个宝宝啊!”她接受不了这样的晴天霹雳,在他的怀里撒泼打滚,又是哭又是叫,“没有宝宝,骗人!”
凤倾君捂住她的小嘴儿,将她按在榻上,捉住她的小手,让那御医诊脉。
御医一脸懵逼。
这王妃怎么像个傻子?
虽说心里犯嘀咕,御医还是老老实实诊了脉。
奇怪,看这脉象……没毛病啊!
他又翻来覆去诊断了好几遍,只能得出一个结论:白绾言没病。
没病怎么会又疯又傻,犹如三岁孩童?
如此看来,只能有两个可能!
一是白绾言装疯卖傻,二是他的医术不精。
说王妃装疯卖傻,御医自然不敢,要他承认自己医术不精,更是不可能……
于是乎,那御医故作深沉,抚着胡子感叹了半晌,才对凤倾君道:“启禀夜王!王妃这是得了癔症,记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