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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若觉得不当讲,就不要讲了。”凤倾君抬头睨她一眼,目光复杂,似有杀意!
他的态度极其恶劣,东离圣女却好像没有瞧见他的怒气,淡然自若道:“事关夜王妃的安危,我想……王爷不妨听听。”
“哦?圣女有何高见?”
她看了看床榻上的白绾言,柳眉一蹙,思索了一会儿,温声开口:“王妃的症状,不像是中毒,倒像是……中了麝香。”
“依我看,今日在大殿上,有人用了麝香作熏香,王妃吸入了过多的麝香,才会有滑胎的症状。”
“因此,今日之事,全然是一场巧合!夜王确实误会了,没有人要加害王妃。”
“圣女如此肯定,王妃是中了麝香?”凤倾君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她。
“确定!”东离圣女点头,“若王爷不信,可以让太医多诊治几次。”
“既如此,太医,再为王妃诊断。”凤倾君随手拎起一位老太医,扔在了床前。
那太医战战兢兢地替白绾言反复号脉,望闻问切,半晌才哆嗦道:“启禀王爷,王妃确实是中了麝香,不是中毒……”
“你也去诊治一番!”他又揪住另一位太医的衣襟。
“王爷,经过微臣诊断,王妃中了麝香……”
“圣女说的没错!先前,是微臣误诊了,请王爷责罚!”
“误诊?若本王没有记错,钟太医方才说过,你从医三十年,从未误诊?”凤倾君的脸色一凛,怒不可遏,“庸医!”
“王爷息怒!”众太医见状,立刻跪下求饶。
“来人,把这几个庸医拖下去砍了!”他大手一抬,冷着脸下了命令。
“王爷饶命啊!皇上,皇上救命……”几位太医吓得屁滚尿流,嘶哑着嗓音哭喊。
众人哭爹喊娘,纷纷向皇帝求助,可君天远一向是个大怂包,他在凤倾君的面前,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最终,那几位太医还是被侍卫拖了下去,不多时便听见庭院内传来刀剑出鞘的声音,还有……人头落地的声音。
延禧宫内人人自危,对这位夜王的恐惧又深了一重!
“王妃已无大碍,都散了吧。”此时,君天远挥了挥手,示意众人退下。
待宫内的人退散,他才努力挤出笑意,看向凤倾君,谄媚道:“皇叔,那几个庸医已经杀了,王妃的事情,就不再追究了吧?”
君天远不怕别的,只怕凤倾君揪着御花园里的事情不放!
凤倾君听到他一口一个“皇叔”,有些嘲讽地笑了笑:“既然王妃是中了麝香,今日之事,便不再追究了。不过……”
他顿了顿,走到君天远身前,面色阴冷,眼神如鹰般锐利。
“记住,本王的女人,你动不起!”
短短的一句话,震得君天远双腿一软,向后一倒,险些跌落在地!
语罢,凤倾君折返至床榻,横抱着白绾言,大步流星地离开:“本王带王妃回府。”
男人的白衣在微风中漾起别样的风华,风过,鼻尖随之掠过淡淡的红莲花香,似做了一场旖旎的梦,又似醉了一场淋漓,大梦浮生。
走到东离圣女身边时,凤倾君的目光在她面上停留了片刻,意味深长。
很快,他抱着白绾言离去,没有回头。
东离圣女望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为了他的王妃,他真能做到这个地步?连皇帝都敢威胁?
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魔力!
延禧宫外,顾辞穿着一身水蓝色长衫,默默躲在一处假山后,看着凤倾君抱着白绾言出了宫门。
他按着心口的位置,眼角微湿。
阿言,你不记得阿辞哥哥了……可阿辞哥哥,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你。
看到你安然无恙,阿辞哥哥便放心了。
夜王待你很好,你若能幸福,我看着你幸福,心里也欢喜。
。。。
夜王府。
夕阳西下,王府的半边天都是红色的,像极了美人染了胭脂的脸颊。浮云烧得红通通的,霞光洒了一地,路上有三两个侍女,在落日余晖下步伐款款,面如桃花。
白绾言一直睡到了暮色四合之际,凤倾君也一直守着她,衣不解带地照顾,片刻不离。
回了王府后,他特意宣布禁用麝香,又将房间里的床幔锦被等,一一更换。
男人坐在床榻前,白皙如玉的大手抚过她的眉骨,轻轻描绘她的轮廓。
他想起临走时东离圣女的眼神。
那个女人……将来会是一个大麻烦!他千万辛苦布下棋局,
本以为能和白绾言双宿双飞,未曾想人算不如天算,麻烦越来越多了。
今日大殿上的人,都不知道白绾言怀孕之事。为何会有人在身上携带麝香?究竟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