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以救死扶伤为己任。秦牧脑海里又一次响起自己老师一直告诫自己的话。秦牧低头看了看自己现在沾满鲜血的双手,再看看手术台上那些破碎的残肢配上一旁桌子上一塌一塌地研究报告。秦牧坚信自己这是在做一个拯救苍生的实验。毕竟这十年来已经有一个成功的例子了。自己和自己心爱的女人的结晶,也是最成功的实验品。想了想,秦牧接着进行起来自己的实验。
“林夕?”女人面无表情地坐在坐在病床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脑海里空荡荡地,她想不起一丝关于自己的事情。听着坐在自己病床前这个女人讲述着和她有关联的自己就像是认识了一个新朋友一样地神奇。
“对,你叫林夕。”阮丽看着林夕说道。阮丽感到很庆幸。负责手术的主刀医生说幸好送来的及时性命保住了,不过因为大脑的海马体受损失去了记忆并且已经无法储存长时间的新记忆。看着现在这个样子的林夕,阮丽感到心痛。自从上次与林夕见面被问起关于阮宝明的事情后,阮丽一直躲着林夕。她再一次和林夕见面已经是三天前了。
三天前嘉木市下着暴雨,阮丽下班后一边抱怨着天气差一边急匆匆地向家赶去。当她正准备踏进单元楼的大门时,突然感觉有人从身后拽住了自己。阮丽慢慢转过身来,发现身后并无一人。但是阮丽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从感觉上来说感到被拽住的地方不是自己的后背而是自己的小腿。阮丽慢慢地低下头,发现一个双手双脚沾满血迹地男婴拉着自己。
“宝,宝明......”阮丽带着确认地语气问道。男婴点了点头。阮丽发现男婴身上的血并不是他自己的。心想不好,难道这怪物杀人了?他来找自己,这次真的是要杀了自己吗?
男婴抬起右手向里单元门不远的墙角指了指。“你要我去那里?”阮丽顺着阮宝明指的地方看了眼问道。阮宝明使劲地点了两下头。阮丽抬头看了看阮宝明指的地方然后低头问道:“那里有什么?”可当她低下头时,阮宝明已经消失了。阮丽抱着不安的心理朝着阮宝明指的地方走去。角落很黑,那里因为是个死胡同所以没有路灯。阮丽拿出准备打开手电看一下那黑乎乎地角落里到底有什么东西。可是一手滑“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浸泡在了雨水里。“该死”阮丽咒骂了一声蹲下身子捡。可是当她拿起时,微弱地光照射在了雨水上。
“红色的雨?这是...血?”阮丽一惊,但是好奇心驱使着她向前走去,她顺着血水的流向找到了根源。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靠在墙角。尽管浑身是血让人认不出来是谁,但是当阮丽看到女人破烂地衣襟处挂在脖子上的玉坠时阮丽懵了。那块玉坠是林夕家传的。换句话说眼前这个血人儿就是自己多日未见的邻居。
还好自己的防水,阮丽赶紧报了警,打了120。事后警察做笔录时阮丽才知道,林夕已经失踪一个多星期。
“呵呵,这么说来,那女人是你们救得?你们这对夫妇果然不简单啊。哈哈哈哈哈哈”秦牧看了眼阮宝明,又看了看叶,湮二人。说完发疯地笑了起来。
湮鸢看着眼前这个穿着医生地白大褂却浑身沾满鲜血的家伙感到极其讽刺。
“秦牧我再问你一边,他在哪?”叶天辰生气地问道。
“他?”秦牧玩味地看着叶天辰
叶天辰一把举起秦牧重重地摁在墙上散发着杀气地问道:“再问一边,他在哪?”
“天一合,地无缺。三分功德七分纨绔。”秦牧笑着说道。
“呵。”叶天辰呵了一声便松开秦牧。转身看了眼湮鸢。
“去吧,注意安全。”湮鸢点点头,将手中的长枪抵在秦牧面前说道。看着叶天辰离去,湮鸢冷冷地说道:“该算我们之间的账了。”
“算?呵呵,我有什么错?”秦牧笑着问道。
“那些孩子。”
“我,我让那些死在自己母亲肚子里的孩子们活过来了。我有什么错。”
“你的目的真的是这个吗?”湮鸢冷冷地问道。
“我是他们的再生父母。哈哈哈。”
“所以,把那些健康的孩子杀死再将尸体大卸八块,将怀孕八个月的孕妇杀死再注射福尔马林,这样放置一个月后再刨开腹部取出死胎,抽出含有极大怨气的血液再注射到你的那些怪物体内。呵呵,医生您还真是救死扶伤的医者呢。”说着湮鸢渐渐地将长枪抬了起来。
“医生?一生,依身。”突然湮鸢的背后响起一道声音。是阮丽的声音。
“阮丽?”当湮鸢正准备问阮丽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时,突然感到一阵痛感,接着腹部传来一阵凉意。湮鸢低头一看,是阮丽的手。准确地来说是阮丽的手戳穿了自己的身体。伴随着疼痛感湮鸢的意识也逐渐模糊。慢慢地湮鸢感到腿部的力气完全消失了,重重地倒在了地上。眼前渐渐变得黑暗。最后湮鸢合上了双眼。
“丽,你来了,你告诉我这是什么情况?这,她说的是真的吗?”刚刚目睹了杀了人的秦牧颤抖着问道。他现在不是害怕阮丽杀了他而是怕刚刚湮鸢说的那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