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一刀听了道:“那就好,你先在这等着,等前辈洗漱完,你就带着这水桶回村里吧。放心,近期我不会再来你们村了。”
    徐掌柜笑道:“爷您这是哪的话?您能光临我们村,那是我们村的荣耀。我们欢迎还来不及呢。”
    韦一刀听了笑道:“那好,等我办完事,我在你们村找个地常住如何?”
    徐掌柜笑着的脸僵在那,说好不是,说不好又不是,只得不停赔笑。
    此时,阿大站起身来,他取了些水将身边的火堆浇灭,然后稍微洗漱了一番,从包袱里拿出馒头吃了起来。
    见阿大不吃自己带来的包子,韦一刀也不恼,他让徐掌柜提着水桶回村去了。
    石武揉了揉已经吃饱的肚子道:“韦大哥你这是要跟我们一起上路?”
    “反正闲来无事,不如和你们一同走走。”韦一刀说完又看了看阿大道,“前辈应该不会介意吧?”
    阿大回道:“我倒是想介意,可路就这么一条,我又没你那么霸道,自然是不能拦着你的。”
    韦一刀听了心中一喜,对其道:“多谢前辈。”
    大壮见石武和阿大都吃的差不多了,开口道:“叔,那我们出发了。”
    阿大点了点头,照旧坐在了车尾,石武则是陪着大壮坐在马车前室的木板上。韦一刀翻身上马,没成想那匹马儿还有些野性,它前腿上蹬高高跃起,就想把韦一刀摔下来。
    韦一刀冷笑一声道:“好个没驯透的畜生。”说罢,他双腿一夹,缰绳猛地向一侧收紧,那匹马儿腹部吃痛,马首亦是不由自主地向韦一刀收紧的那侧乖乖转去。那匹马儿就这般原地转了十数圈,口中嘶鸣声也从一开始的亢奋渐渐变成了微弱地讨饶。见已是时候,韦一刀收劲放绳,那马儿晃动着马嘴,再不敢造次了。
    大壮看到韦一刀这一手上佳的驯马功夫,不禁拍手称好。韦一刀则是抱拳一笑道:“献丑了。”
    随后大壮扬起马鞭,两匹灰儿听话地踏蹄而行,韦一刀一甩马缰,胯下壮马不逞多让地与两匹灰儿并驾齐驱。
    一路疾行,秋意更浓,路边见到的树叶皆是染了一层黄色,随风吹下的几片甚至掉在了石武身边。他捡起一片树叶,叶子上的纹路依旧,却已经干枯地一戳即碎了。他将叶子捏紧在了手心,然后又张开手掌,任其四散飘洒。他就这样重复地将树叶捡起捏碎,直至身边再无一片树叶。
    一旁骑马跟随的韦一刀看着石武的举动,皱眉暗道:“这孩子,心有死意。”
    阿大又何尝不知,只是他以为经由与大壮的相遇,石武会好些。可今天却发现,石武心中的死意更重了。
    一路无言,阿大是闭目坐在车后,石武是不想说,韦一刀是不知道说什么,大壮是见大家都不作声,他也不好意思开口,就专心驾着马车。
    待马车行至晌午时分,大壮挑了一处杂草茂盛的地方停了下来,牵好马儿就让它们自个儿吃草去了。韦一刀不然,他直接从马背包袱里拿出一个小酒坛,拔了上面的盖子就喝了起来。他问阿大道:“前辈要不要喝酒?”
    阿大拒绝道:“我从不喝酒。”
    韦一刀又问大壮道:“要不要来一口?”
    大壮回道:“我以前偷偷买过一碗,太辣了,还容易晕,后来我就一次都没喝过了。”
    韦一刀笑了笑道:“那你还是别喝了,你等等还要驾车呢。”
    大壮嗯了一声,就找出干馍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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