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大实话实说道:“也不是说不适合。只是你以前太过平顺了,临涛又不曾锻炼过你,是故遇到事情你会想得很多。你这孩子怎么说呢,聪慧是聪慧,却也容易钻牛角尖。你忘了我跟你说过,凡是皆有其核心所在,从强解局,从弱出局。你这次被困心圈,就是因为你身在局中,被我和你的关系,你和石家的关系所牵绊,导致最后那个圈越收越紧,竟然引得你心生死意。”
    石武闻言脸上一红,忙回道:“小武记得的,那时候跟林虎他们打的时候就是因为想到了阿大爷爷说的这句才赢的。可这次不一样,一边是阿大爷爷你,一边是石家的长辈,我虽然更偏向阿大爷爷,但也不想看着家中长辈死在阿大爷爷剑下。”
    阿大摸了摸石武的脑袋,道:“傻孩子,你们石家现在势大,还有个被仙门收下的麒麟子。谁杀谁还说不准呢。”
    石武立马摇头道:“我绝不会让石家的人伤害阿大爷爷!”
    看着石武脸上的坚决,阿大欣慰道:“阿大爷爷的命阿大爷爷说了算,你只要顾好自己的就行了。你可别忘了,你的那群好朋友还在轩家村等你回去呢。”
    石武用手托起下巴道:“那我得赶紧治好了回去,我还要喝浩然和林佳秋的喜酒呢!”
    阿大看着重获生气的石武,又看向窗外的月,感觉前方的路也不是那么难走了。
    是夜,城主府会客厅内。
    齐方城主身着华衣锦服,设宴款待座上之宾。其中一人披鹤羽大氅,胸前肌肉紧实暴出,手中提着一个酒坛子正在豪饮。而另一人容貌华贵,束高马尾,系赤色披风。此刻她正把玩着掌中白玉折扇,纤指如葱,似在想着什么。
    齐方城主饮了一杯桌上美酒,对那壮汉道:“铁屠城主,我齐方城这玉露酒味道如何?”
    铁屠城主将手中酒坛放置一旁,道:“好喝是好喝,但不够劲。软绵绵的,像娘们喝的酒。”
    齐方城主只是笑笑,另一边那手执白玉折扇的女子开口道:“娘们喝的酒你还喝这么多!要不哪天去我渠丰城玩玩?我那娘们的酒管烈管够。”
    铁屠城主瞥了渠丰城主一眼,打住道:“今天是老齐找我们有事,你那渠丰城靠近东江岸,冷得紧,还是少去为妙。”
    渠丰城主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齐方城主见铁屠城主提起,也就开口道:“今日我找两位过来,是想跟你们说,韦一刀回来了。”
    “嗯?”铁屠城主和渠丰城主都眉头一皱。
    齐方城主道:“当年是我们一起算计的他,只是没想到最后被雷行山上那只野狗得了便宜。现在韦一刀回来了,自身实力应该已经晋升外家中品刀客,更值得注意的是,他身边还带着个内家上品高手。我想问一问,你们怎么看?”
    渠丰城主不满道:“齐方,当年是你一手谋划,我们两城也全力配合了你。可最后允诺的好处没到手不说,还让你养的那条狗得了最大的便宜,更是把雷行山变成了现在这副鬼样子。这次我怎么说都不会参与了。”
    铁屠城主啃了一口手里的大猪肘子,冷笑道:“渠丰,老齐现在找我们来肯定是心里有了盘算。先让他说来听听,看大家能不能接受。”
    齐方城主让身后来禄将两卷卷宗分别呈给两位城主,道:“这就是这两日他们的行进路线,太平镇上的记录缺了行旅门的,因为我的势力渗不进去。但大体可以看出,那内家上品高手与韦一刀也是半路相遇,至于交情嘛,是可以共食同桌,赌场出气的程度。”
    渠丰城主问齐方城主道:“可否确定对方到底是何修为?”
    齐方城主让身后富来财站了出来道:“此人是我聚财赌坊明面上的老板,内家下品高手。但他连对方一手暗劲都没接住,还伤了右手手掌。”
    铁屠城主看了看富来财,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