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隐也想到了八岁那时的中毒之事,不由得看向了尊仪皇后,他是记得自己迷迷糊糊中被人服食过什么,没几日就好了起来。
    姜隐含泪道:“三哥是好了,但皇子中毒在宫中是一等一的大事,追根溯源之后,自然是我递过去的那碗参茶了。他们从参茶的茶碗边验出了毒,我就算百般解释,但还是改变不了什么。对啊,一个才五岁的孩子能改变什么,他的所作所为肯定是后面有人指使的。我那母后何氏,就成了你们眼中最大的怀疑对象。我自有记忆起,我那母后就从未跟人争过什么,就连平日里被人克扣了吃穿用度,她也是笑笑就过去了。可她真不该长得那般貌美还只是平民之后,不该得到圣宠成为贵妃,更不该生了一个我啊!”
    姜隐说的时候是对着盛德帝说的,他有怨过盛德帝,为何不相信他的母后,为何不给他母后一个机会。
    盛德帝不敢看姜隐的眼睛,他知道自己错了,他在下旨赐下何贵妃白绫时就后悔了。但那时候的他没法选,他必须要给贵族周氏一个交代。
    太子姜鑫鼓掌道:“不错,小十二,你母后性格软弱,就不该生活在宫中。我亦记得她当年貌美非常,是父皇最宠爱的妃子之一。而你,自小就显现出了比我还高的聪慧。我母后担忧也是有道理的。”
    姜隐指着太子姜鑫道:“你承认了!”
    太子姜鑫不置可否道:“有些事不需要承不承认,结果都是那样。你今日必死,我之母后也永远是大秦的皇后,甚至是以后的皇太后。而你的母亲,在大秦史书上,只是个谋害皇子心如蛇蝎的毒妇。”
    “住嘴!”姜隐与盛德帝同时喝道。
    太子姜鑫看着他们好似要吃人的样子,轻笑道:“别这样,越这样越会让我觉得你们是这么没用。”
    盛德帝厉声道:“你们还要看戏到什么时候!”
    太子姜鑫奇怪地看了看四周,冷笑道:“父皇,都这般情况了您还能有什么后招?”
    太子姜鑫还未说完,就看到自己座椅四周的地面突然砖石立起,凝结化作了一个石柱囚牢将他困在了中间,他不敢置信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