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望别无选择地去房内穿好了衣服,按照莫竹的吩咐下楼去了。
    那别剑男子出去后,曾辉都已经高兴地搬着门板准备关上大门去睡觉了,哪知道在他搬到最后一块门板的时候,翟望在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肩。曾辉吓得一个机灵,看到是翟望之后,才恭敬地称呼一声:“翟堂主好。”他们铁掌帮平时虽然跟飞信堂不对付,但如今看余拲和翟望的态度,好像已经联手了,所以曾辉得叫一声敬称。
    翟望显得心事重重的样子,他看着曾辉道:“这门你就不用关了,等等应该还会有人过来。”
    “啊?”曾辉耷拉着一张苦瓜脸道,“这么晚了还有人来?”
    翟望叹了一声道:“小兄弟,有人来总比没人来好啊。”说完,翟望就紧了紧衣服出门了。
    曾辉今天听了太多自己听不懂的话,他见今儿个自己是睡不成了,无奈道:“果然莫沾江湖事,才是自在人啊。”
    话说两边,剑侍将莫竹的意思带过去了石府后墙,在那边等候多时的鞭侍三人听后,只有拿着一杆崭新银枪一头短发的枪侍面有异样。
    剑侍对其道:“老枪,我们都知道你受了委屈,但这不是主人能控制的。而且我们此举不就是在为你出气嘛!”
    枪侍怒气在心道:“那我要你们杀完点杀剑阿大后,陪我去石家府院内随意杀个石家之人再走!不然我心里不痛快!”
    见枪侍要再生枝节,剑侍三人却出奇一致道:“好!管他娘的什么靠山王,这口气我们为你出了!”
    见其余三人答应,枪侍握紧手中长枪道:“走!不管前面是陷阱还是什么,那囚车内的人我们杀定了!”
    四人刚一做定,就纷纷越过石家后墙,来到了演武场中。他们各自持着手中兵器,由枪侍和戟侍当先,以枪戟于地上向前轻轻推动,待确定没有陷阱之后。他们四人心中大定,不管帐篷里的到底是什么,他们都要让他见血命陨。
    四人互看一眼,齐声道:“动手!”
    帐篷的帘子从四个方向被拉起,然后就从灯影中看到四人以手中枪鞭剑戟同时刺在了黑布囚车之内。
    四人武器出手,打入黑布囚车内时还想着怎会这般容易,可等他们的兵器发出哐当声响,他们就立觉不对。不过他们也不惊慌,立刻现出绑在手臂上的淬毒袖箭,向着黑布囚车内就是暗器齐发。
    这么近的距离,四人肯定他们的暗器已经打中了囚车内的人,这暗器上淬着的毒药可是号称见血封喉的,但凡擦破一点皮肉就必死无疑。他们发现黑布囚车内没了动静,就用武器一起挑开了囚车外面的黑布,却看到了诡异无比的一幕。
    只见里面确实坐着一个人,但不是点杀剑阿大,更不是靠山王石昱,而是一个戴着银色鬼脸面具,全身肌肉暴起的白发老者。那老者全身毫无遮挡,也就是说刚才所有的武器和暗器都是实打实击中这鬼脸面具之人的,但看他的样子根本不在意。他们甚至在想,这里面就不是个人,说不定是已经死了的鬼。但即便的是鬼,也是最凶的鬼。就在四人反应过来准备逃跑时,那戴着银色鬼脸面具之人身后突然多出了两只如实质一般的金色手臂,连同着他自己的粗壮手臂,同时从铁栏中间伸出将四人擒住。而后那鬼脸面具之人冷冷道:“莫竹真是越来越玩不起了,就派你们四个小鱼小虾过来,还怎么跟石昱斗。”
    枪侍震惊道:“你到底是人是鬼!”
    戴着鬼脸面具的金为道:“我是佛!送你们归西的佛!”
    咔咔四声,莫竹那四名护卫脖颈被金为直接捏断,然后他们四人的尸体就诡异地被金为按压下去地面,而地下像是被埋了什么东西一般,在那四人的尸体没入之后,现出一道红光,瞬息就隐没了。
    金为拍了拍被兵器刺破的衣服,喃喃道:“横练功夫好是好,就是费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