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也活该?翟堂主,或许是天太黑了,翟堂主没看清罢了。这边根本就没进来什么人。”石昱指了指演武场道,“我让黑甲军将关着点杀剑阿大的囚车放在演武场后怕外面起风生寒,被人说我虐待点杀剑阿大。就让人在囚车外搭了个帐篷,还点上了一盏灯火。你看,灯火帐篷还在,哪里有你说的什么毛贼啊?”
    翟望还真就不客气地往里面看了一眼,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心脏被吓得噗通噗通直跳。这就是见鬼了啊,那个帐篷还是原封不动的样子,里面的囚车依旧,刚刚进去的那五十几个手下愣是连影子都没了。翟望还不信地又揉了揉眼睛,给了自己一巴掌后发现根本不是在做梦。
    石昱抬手道:“要不翟堂主进来里面坐坐?”
    翟望现在哪还敢进去啊,忙客套道:“翟某就不打扰靠山王休息了。天寒地冻的,翟某还是回去睡觉吧,告辞!”说罢,翟望见石昱没有在后面留他,起先还能装作镇定,可越走心里越慌,最后是连滚带爬地出了后墙巷子。
    石昱轻笑了一声,披好身上衣服后将后门关上,然后走到那个帐篷旁道:“明天没问题吧,你明白我的意思。”
    黑布囚车内的金为回道:“自然是没问题的。不过会有好几场精彩好戏等着上演,你只要随机应变就行。”
    石昱嗯了一声道:“你怎么让他答应你的?”
    金为笑道:“每个人都有顾念,他的顾念一直都在你们石家。”
    “一壶醉仙酿加一只烧鸡就能要莫竹的命,说出去谁会相信呢?”石昱摇头笑道。
    金为补充道:“还有一件灰色棉衣。”
    “是啊。”石昱感慨道:“见在乎的人最后一面,总归要收拾地像没事人一样。”
    石昱说着就看向了石老家主屋子的方向,那里已经熄灯休息了。但在石老家主旁的旧屋内,却点着一根蜡烛,一身灰衣的阿大正和石武吃着烧鸡喝着酒,聊着过往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