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马卓感觉浑身剧烈地疼起来,疼得好厉害……好厉害……他醒了,室内月光盈盈。他回想着自己梦和母亲说的基本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他不是女人,他是苏米的男人,那么今世女人是谁?
马卓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他抱着枕头坐了起来,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母亲慢慢地走了进来。母亲今晚的样子有些奇怪,脸红扑扑的。像是抹上了粉。
马卓悄悄地躺下去,眯上眼睛。想看母亲想要干嘛。
母亲走到他的床边,坐了下来,用手轻轻的摸着他的脸,母亲的手和以往不同,滑溜溜的像是少女的手。她模的很细腻。然后小声地笑了起来,低声道:”没想到你始终还是爱着她。更可气的是,你们今生竟然还生活在一起。那么我那?我算什么?我那么爱你,为了得到你。我不惜杀死你们的孩子。其实真的是我杀死你们的孩子吗?不!是你怀疑她和长工有染,暗示我推她一把,还有你是特意躲出去让她害我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爱上你这样的男人。你只为了你自己而活。
此时月光昏暗,母亲的影子投在墙上,愈发地阴森。马卓只感觉后背凉气直冒,浑身不住的颤抖。突然碰的一声门被撞开了,一个苏米冲了进来打开了灯,灯光下,母亲的脸色惨白,整个人向后跌倒,就在她倒地的瞬间,马卓看见她握着一把尖刀。
马卓立刻从床上跳起来,想要拉住母亲。可是来不及了,尖刀一下子穿透了母亲的身体。临死的时候,母亲的嘴角微微上扬,指着苏米恶毒地说:“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母亲下葬以后,苏米怀孕了,苏米的头疼病不治而愈。不过马卓在苏米怀孕后总做一个梦,梦中母亲爬进了苏米肚子的肚子,隔着肚皮冲着他冷笑。马卓被这个梦折磨的精神恍惚,鬼使神差推了苏米一把,苏米和孩子都死了,而他进了监狱……
讲完之后我看到了女人身体有些颤抖,然后摇摇晃晃地离开了,这是一个猥琐的男人出现了在我的面前,缓缓地开口。
过去村里黄鼠狼特别多,我小的时候听到不少关于黄鼠狼的故事。其中有一个非常有趣的事,说给大家听听。
有一天夜里,住在东街的马翔叔叔听到自己家的院子里有声音,声音奇怪、没有节奏,不像人发出的声音。村里一直没有打更的人,谁会半夜还在外面呢?马翔想起床看个究竟,但是马翔的妻子却不让马翔去看,她说那可能是黄鼠狼在作怪,它们最爱模仿人,肯定是它们又在模仿人了。
马翔执意要看看,马翔妻子不放心地嘱咐马翔:“看看也无妨,一定要偷偷地看,而且别发出声响,免得它报复。”
马翔答应了一声,就悄悄地来到后院,把院门打开个缝向外望,只见一个黄鼠狼脸朝天躺在地上,四脚乱蹬着,非常滑稽、可笑。
马翔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看到这么新鲜的事情,竟笑得直不起腰来。“哈哈、哈哈……”,马翔一边笑一边拿了把扫帚向它砸去,黄鼠狼一看有人在看他,立刻站立起来,很快没了踪影。
到了第二天,马翔看见对门的张嫂家里大门敞开着,进进出出很多张嫂的亲朋好友。马翔好奇的上前去打听,原来,张嫂昨夜又让黄鼠狼迷住了,头疼的厉害,总吃食物,总喝水。马翔明白了是昨晚院子里那个黄鼠狼做的怪,他就等着天黑了。
好不容易熬到天黑,马翔藏在院子里的柴火垛后面,果真那个黄鼠狼又来了,它看看院里没有人,立刻就又躺在地上,四脚朝天乱蹬着迷人了。马翔悄悄的来到黄鼠狼近前,一锄头砸下去,狡猾的黄鼠狼听到了声响,吓得一溜烟跑得无影无踪了。
马翔的妻子害怕黄鼠狼报复,又没有办法,就请来一位香客,香客在院里烧了了些纸钱,念叨了一番,后来黄鼠狼果然没有再来捣乱。
老人们说马翔还算是幸运的,没有被黄鼠狼“上身”,如果让它“上身”就惨了,后来对门的张嫂也没有再让黄鼠狼迷住了。
我看了看男人身后出现的另外一个男人,男人面无表情地开口说道。
刘扬大学毕业以后在B市找了一份工作。为了省点房租,他住到了郊外的同学家里。
这天,老板让刘扬加班。收工之后一看表,已经十一点半了。刘扬赶紧往地铁站赶,因为地铁的末班车是零点整,错过了时间,他就回不了同学家了。
到了地铁站,已经是十一点五十分了,一班地铁刚刚开走,站台上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刘扬上了趟厕所,出来的时候,末班地铁刚好停在站台上。车门一开,刘扬走了进去。车上一个人都没有,刘扬找个座位坐下,闭上眼睛打起了盹。
迷迷糊糊中,他感到地铁开了起来,轰隆轰隆的,速度好像很快,该停的站没有停,语音报站系统也关闭了。刘扬没想那么多,反正他是到终点站的,中间停不停,报不报站与他无关。
睡了一会儿,刘扬睁开了眼睛,这一睁眼,刘扬吓了一跳。他刚上车的时候,车上一个人都没有,开车之后,他也没觉得有人上车。而现在,车上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