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摇摇晃晃的直升飞机,心里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见到那直升机就好似被狠狠砸了一榔头,脑袋猛然朝着地面栽下。
“耶稣阿拉,我的神啊,说掉就掉,难道老子是乌鸦嘴?”
猛然间一踩油门,纳智捷朝着前面飞驰而去,眼前是一马平川,田地里的油菜绿油油一片,只是偶尔有点点鹅黄露出头来,在我心惊胆颤下,那直升机猛然间落在地上,即便车子还离着坠机地点有着数百米远,紧闭的车窗外都能够听到那刺耳的轰鸣和撞击声。
咻咻的声音从车顶飙了过去,从后视镜上看到那地面上溅起的火花,竟然是直升机的螺旋桨叶片,还好没有打到我的车子上,否则我绝对没有机会再去魔都见我那可爱的小妞了。
那直升机是军用的,上面还涂了迷彩和番号,不过此刻就像是断了尾巴的小鸟,扭折了脑袋,冒着火花和烟雾,看起来极为凄惨。
我打开车门,朝着直升机那里冲了过去,一阵阵焦臭的味道很是刺鼻,脚下绿油油的油菜被我踩得咯吱直响,闷闷的油菜味道让我心里有些抑郁。
机舱大门已经打开了,驾驶室里两个飞行员已经分辨不出模样了,血肉模糊,机舱里躺着几个荷枪实弹的军人,还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美女,她手腕上用手铐绑着一个银白色的手提箱。
附近是碎裂的机件,机尾上的方向螺旋还在嗡嗡的转动着,那风声呼呼,再加上直升机扭曲的机身,还有那冒着火花的部位,让我提心吊胆,万一后面的螺旋桨飞了出来,那我恐怕连反应都反应不及,被直接切割为两片。
心里发虚,万一里面的全都变成了丧尸,我还要准备转身就逃,脑门上已经汗水直冒了,虽然这是大冬天的。
来不及抹头上的冷汗,我看着那些在机舱里一动不动的人,心里暗忖,飞机失事基本上就没啥活过人,除非降落的时候有什么缓冲,所以,我准备脚底抹油,溜了。
刚准备转身,一声痛楚的低吟传进了我的耳中,接着,我便见到了那穿着白大褂的美女捂着脑袋醒转过来。
这白大褂的美女看模样不到三十岁,身材凹.凸有致,长发盘起,肤若凝脂,此刻娇弱无力的模样让人心疼。
既然有人活着,而且还是一个大美女,怎么的也要去救下来,我大步走过去,把这大美女的手揽在脖子上,使劲儿站了起来,只是那拴在手上的箱子,猛然间因为惯性砸了过来,痛的我差点憋过气。
那白大褂的美女此刻还在晕晕乎乎,以为我是直升机上的幸存者,也没有怎么抗拒,我将这美女扶到一旁安全点儿的距离,冷风一吹,那白大褂的美女便清醒了些,见到是一个陌生人,眼中不免有着戒备。
我将她放在一旁,见到机舱里另外两人人也动了,不禁有些心喜,还好活着,这下子有军人当保镖,至少同路的时候安全有保证了。
“哥儿们,还好不?”我朝着机舱里的两个军人大声叫道,声音有些兴奋。
但是,我却意识到了有些不对,再仔细的看看两人的模样,妈的,一个脖子诡异的扭曲着,另外一个连骨头都从皮肤里刺了出来,怪不得血腥味这么重。
这一瞬间,我的头皮发麻,心脏骤然一惊,如同鼓点般跳动起来,血液一下子冲进了脑子里,惊恐的我猛然后退,却不妨一下子被自己的脚绊了下,一屁股墩儿坐在了油菜地里,那硬邦邦的泥块差点爆了我的菊花,尾椎骨上的痛楚,让我一下子凄惨的叫了起来,接着连滚带爬的想要脱离这失事现场。
但是,当双脚踢踏的瞬间,一只手猛然间从机舱里伸了出来,死死的抓住我的脚腕子,就像铁箍一般,那么的冰冷和有力。
而那只手的主人,正是双腿断掉,连骨头都从皮肤里刺出来的那个军人,这时候,我已经清晰的见到了对方那一张年轻的脸,生前这军人一定很帅,只是现在布满乌黑血丝的脸还有如同蒙了层灰布的眼睛,已经没有了人类的表情,全是凶残和嗜血的模样,张开的嘴里,发出令我惊恐不已的嘶吼。
眼看对方另一只手也抓了过来,我此时脑袋空白一片,唯一的信念就是不能被这尸兄咬上一口,我另外一只脚凶狠的朝着对方的头脸踢了过去,但是,这是尸兄,根本感受不到痛楚,它们唯一的念头,就是吃点眼前能够制止饥饿的食物。
我现在惊慌不已,双腿不同的蹬着,不让那尸兄的嘴巴咬到我的脚,但是,毕竟力气有限,我没有踢蹬一会儿就有些跟不上这尸兄张嘴来啃我那脚的速度了。
双手胡乱的抓着油菜和泥块朝着那尸兄砸去,我的眼泪都吓得飚了出来,哪里那顾得上屁股疼痛了。
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边的尸兄都还在缠着我,那边扭断了脖子的尸兄,这时候发出咯咯的声音,开始随着我这边发出的声音,在转动身体,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