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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沥是个很睿智的男人,他听完我这些话沉默了一会儿就挂了电话。
但几分钟后。他又打来了。
我刚接起来。就听到他气势汹汹的说:“沈珂,我咨询了律师。男女双方在领证后会被判·决为无效婚姻只有几种情况,最典型的就是三代近亲和双方都有重大残疾。我们俩都很健康,所以重大残疾这一项可以排除。那你是在一直暗示我,我们有血缘关系?”
陆沥的话让我沉默了,这种时候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他见我沉默。竟然气急败坏的开始骂起了脏话:“艹!还真被我说重了!贺林山还真是个败类,竟然四处播种。说不定再过些日子,还会有人认禽做父。到时候说不定都能组成了篮球队了。”
“陆沥,我们不能选择谁做我们的父母,不能选择自己的出生,但我们能选择做个好人。而不是因仇恨而钻进复仇欲·望里的人。以怨抱怨,最后受伤的还是我们。”
“嘿!”陆沥冷笑几声:“你还真是说的比唱的好听,看来你是从贺林山那里得到了好处了所以才帮他说话吧?”
还没等我说话。他又阴阳怪气的说:“你该不会是觉得和我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庆幸能摆脱我的同时。还想和贺子华重修旧好吧?那你别天真了,你和他在一起,那也属于不、伦。你们之前的婚姻也会被判无效。”
他越说越来劲儿。说到这还冷笑了几声:“对了,这婚姻能无效可这造出来的孩子却不能作废吧!不过近亲生子好像危险性很大,趁着孩子小你还是赶紧的带他去医院做个检查吧!”
陆沥的话,弄得我一肚子火气,我很生气的说:“陆沥,你嘴巴放干净点,你再敢说我儿子半句不是我和你拼命!”
陆沥顿了会儿才讪讪地说:“我的意思是,这是贺林山的风流债造的瘧,不是故意说话伤害你。”
“陆沥,我虽然不知道你这些年经历了什么,不知道你对贺林山的恨意有多深,但是我希望你明白一点,别把自己的恨变成一把毒箭,谁都想射!说不定你拿错了剑柄,反会被箭所伤。我还记得和你做同事时,温文尔雅、富有涵养的你。那个时候的你身世儒雅,阳光开朗,谁都喜欢你。可现在的你,却像浑身散发着黑气的瘟神,除了一群猪朋狗友,还有谁待见你?若你顷刻间失去所有的财富,那你看谁还愿意留在你身边。”
陆沥的语气变得有些僵了:“沈珂,我真不是故意的,其实我现在脑袋也很混乱,我一直以为自己在做对的事情,可是现在经你这么一顿骂,我似乎意识到自己是真的做了错事……”
“陆沥,许多事得自己想通,若你心里过不了那个坎,那别人说再多都是毫无用处的废话!所以你现在还是独处一会儿,自己好好想想吧。等你想通了再联系我,我们去法院申请判·决婚姻无效吧。”
我说完没有挂电话,原以为陆沥会说点什么,但他许久没开口,所以最后我挂了电话。
电话一挂,原本沉重的心情突然轻松起来!就好像肩上的千斤重担,一下子就卸了一样!
其实我觉得我是幸运的,虽然没有亲生父母的疼爱,虽然我是养父母养大的,但在我的记忆中,我从未感觉到父爱和母爱的缺失!
导致我养父养母死的,看似是毕倩,其实她才是最可怜的人。她为了守住贺林山守住这个家,不惜让自己的双手染上血。我相信她杀人后心里肯定也不好受,活着的时候肯定承受着折磨。但其实她并没成功,陆沥的出现就说明,最大的问题就出在贺林山身上。
所以,最大的元凶,就是贺林山。
但是现在,我已经不想考虑那么多了!这段时间,我承受了太多压力,现在总算解决了一小部分,但对我来说也是最大的一部分。
我终于、终于不用再压抑自己的情感,可以和贺子华尽情相爱了!
所以我现在还一个人傻傻的待在酒店自怨自艾做什么呢?我现在该做的,不是奔向贺子华,投进他的怀抱吗?
想到这儿,我立马穿上鞋子退了房,然后打了出租车让司机送我去小区。
在路上时,我一直犹豫着要不要打贺子华的电话,但我最终还是决定给他一个惊喜,所以没有打。
司机是个五十岁左右的阿姨,等红灯时她笑着问我:“姑娘这脸色不错,不会是去会男朋友吧?”
我揉揉我的脸:“阿姨,有那么明显吗?”
“明显!可明显了!你看你的眼神,顾盼生辉,而小脸又粉嫩红润,谁一看就知道这是沉浸在爱河里的小女生!”
阿姨的话让我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我太不矜持了!我把自己的眼角和嘴角都往下拉,想让自己看起来严肃一些。
阿姨见此立马说:“不必隐藏,这是好事!在这个物质优渥的年代,你们这个年纪就该什么都别想,只想着用尽力气狠狠爱个够就行了!因为青春只有一次,疯狂的爱也只有一次!我现在都后悔当年没有好好的爱过谁,如今啊,总觉得人生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