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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遇点点头,表情凝重的说:“放心吧。我肯定不会放她走的。退一步说。即使我留不住她,我也会毫不犹豫的追随着她。”
听到傅遇这样说。我的心算是稍微好受了些了。
在男权社会里,即使随着时代的发展,有很多男人崇尚丁克,但大多的男人对生育还是有很强的欲~望的。所以在社会中,普遍存在着一种情况。如果女人无法生育,即使男人很爱女人。那十有~九都是离婚收场,而男人另娶她人结婚生子;若男人无法生育。那十有~九能勉强过完这辈子。
大自然用雌性和雄性划分了所有的性别,无论是动物还是人,都逃不过生育的这扇大门……
吃饭时,傅遇一直很殷勤的给杜兰夹菜。杜兰起初一直在忍着。但到了最后似乎也有些忍无可忍了,轻咬着唇说:“我有手,想吃什么会自己夹。”
傅遇只是默不作声的低着头。但当她碗里的菜吃得差不多时,又会继续往里夹菜。
杜兰食欲本来就不高。被傅遇这么一弄,一副要发火的样子。但可能考虑到不方便,才一直强忍着。
杜兰再次吃完后。当傅遇又准备给她夹菜时。杜兰很严肃的捂住碗口:“傅遇,我已经饱了,你再敢给我夹菜,我就和你翻脸!”
傅遇淡淡的说:“我们爱情的小船,不是已经被你随心所欲的踹翻了吗?”
“你……”杜兰似乎想反驳,但最终又无话可说,便走到屋外透气了。
傅遇立马跟了出去,两个人似乎有架想吵,又因为我们在场不便发作,最后干脆一前一后的打开院子大门出去了。
贺子华略显担心:“杜兰就像吃了似的,傅遇就这样跟着她出去,该不会被她炸了吧?”
“放心吧,就算真炸了,傅遇也会无怨无悔的。”
熠翔听着我们聊天,突然来了句:“妈妈,爸爸,杜兰干妈明明吃的是和我们一样的饭菜啊,你们怎么说她吃了?难道我们饭里有毒?”
熠翔这句话一出口,就让我和贺子华一愣,继而两个人都大笑了起来。
贺媛见我们大笑,也急了起来:“舅舅舅妈,你们到底在笑什么?难道这是后遗症?”
两个孩子对看了一眼,然后把碗丢到了桌子上,便推开椅子跑得远远的。我眼泪都笑出来了,好不容易止住笑:“这句话只是一个比喻而已,我们是人怎么可能吃呢对吧?快过来吃饭。”
他们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不吃了不吃了,已经饱了。”
他们说完就跑了,两位阿姨也吃好了,只剩我和贺子华了。
贺子华还是很担心:“要不咱们去看看?别打起来了!”
“你还是安心坐下去吧,他们俩要是真的打起来了,那说明他们俩还有戏呢。反之,那就算是缘尽了。”
贺子华不太理解的说:“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我不太能理解?”
“不能理解就不能理解吧,反正感情问题还是让他们当事人处理比较好。”
贺子华点点头:“这样是最好不过的了,对了,有件事情忘记和你说了。等孩子们幼儿园一放假,我们就搬到新家住。”
“新家?你布置好了?”
“早就布置好了。之前我买了很多竹炭放到家里吸附甲醛,后来又找了清理甲醛的公司去清除,后来测过指数,已经在安全值范围了。”
“但我听说甲醛公司并不能真的彻底清理甲醛,指数清理后的指数能短时间的维持在一个安全值里。”
贺子华点点头:“我知道,不过甲醛清理已经是好几个月的事情了,后来我又用了通风和竹炭,几天前我去看过,异味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
“行吧,你安排。”
其实我是不太愿意搬家的,这四合院虽然是旧了点,但好歹是我们的小家。而且住惯了以后,就对这里有了依赖的感情,觉得这里也挺好的。
但沉离一直在虎视眈眈的盯着我们,我们的新家她是不知情的,到时候悄无声息的搬走,孩子的安全将得到更大程度的保障。
当晚,傅遇和杜兰都没有回来。贺子华让我打个电话问问是什么情况,但我怕吵到他们,便分别给傅遇和杜兰发了短信。
直到十点多时,他们俩才一前一后的回了短信过来。
傅遇说:“我已经把她带到宾馆了,算是有了进一步的发展,不过具体的事情等明天见面再聊吧。”
杜兰说:“我被这个臭给拐到酒店了,明早再回你家。”
我把手机递给贺子华:“你看看这短信,现在知道你的担心有多多余了吧?”
贺子华看了后,会心的笑了一下:“看来我还真是瞎操心了,不过他们的短信倒是给了我一个启发。”
“什么启发?”
贺子华眼睛如同猫头鹰一样变得极亮:“没有什么事情是一个啪啪啪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多来一次。”
我故作淡定的拍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