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夜的画面,我的脸再次一红。
大概是我今天累了,很快就睡了过去。
梦中。一个冰冷的身体贴了上来。从后面紧紧抱着我。而我居然没有推开他,就这么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白沉如同婴儿般的睡颜,那么恬静。那么不像他。
我悄悄抬手扶上他凌厉的眉峰。想象着如果他的魂魄是健全的,他该是多么完美的人。
忽然。一双凌厉的双眼猛地睁开,吓的我忙收回手。灿灿道:“你醒了?”
他轻笑着抬手将我的手抓住放在他的眉头上,“想摸就大胆的摸,为什么畏首畏尾的?”
这话一出,我的头低的更低了,做坏事被抓到的感觉还真不好受。
“白沉。你朋友来了。”六嫂在下面喊道。
我忙起身,他的朋友我认识的有两个。一个是冯宇,还有一个是杨潇。不知道今天来的是哪一个。
“小鹿,我们下去见见他们。”说着他掀开被子起身。
打开*房门。我就看到冯宇吃惊的目光,然后他对我做了大拇指的动作,用唇语道:‘年鹿。你果然是条汉子。”我扬了扬手,什么汉子。我要是汉子,那白沉不成了搞基了。
下了楼,冯宇目光诡异的看着我,直到一边的白沉轻咳了两声,他才收回目光,“年鹿,昨天的事情我想了一夜,已经想清楚了,我们到天台去说说吧。”
我点点头,转身上了天台。
今天吓着细细小雨,丝丝点点的雨滴落在我的脸色,冰冰凉凉的很是舒服。
“你想说什么?”
“我已经想清楚了,不会再帮助他们,我表妹被害成这样,我心里很过意不去。”冯宇低着头,看着手上的扳指,像是想起了什么。
我挑眉,有点不相信他的话,试探道:“那你告诉我,你和唐大师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师叔,我师父的师弟。”他很爽快的说了出来 。
原来是这样,“那你知道之前那个棺材被带走有什么用吗?”想到那个棺材,我摸了摸鼻子,这算是我第二次失误,以前唐大师没有出现的时候,我基本上从来都是满载而归,根本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这个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们师门的先辈曾经将一个敌人的灵魂一分为二,封印在不同的地方,让他永世不得超生。”冯宇眺望着远方,神情微微有点不自然。
他居然知道这个,那么他知不知道灵魂的另外一半在什么地方呢?
如果知道那另一半灵魂,白沉就能恢复自然,而师父就不会再逼我做我不喜欢做的事。
“你知道他们各自被封印在什么地方吗?”我迟疑问道。
闻言,他转身看着对面的老宅,“你应该知道,白沉就是那其中一半灵魂,至于另外一半,我暂时还不知道,只知道他被封印在西南的一个穷凶极恶的山里。”
闻言,我心中猛地一跳,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一个让我震惊不已的想法突然闪过,师父,师父会不会就是白沉的另一半灵魂?
但我很快否决了这个想法,不可能的,如果师父就是白沉的另一半灵魂,他怎么会不告诉我呢。
“年鹿,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冯宇看着变了脸色的我问道。
我无力摇头,“没什么,我有点累了,想回房休息,你先下去跟白沉聊聊吧。”说完我恍恍惚惚的会了房间。
坐在镜子前,我看着脖子上的项链,脑海中却不断浮现见到白沉之后的各种奇怪的现象,比如白沉发怒的时候我会怕他,而白沉在面对所有的鬼魂的时候一点都不害怕,还有那天在他办公室的时候也碰到项链时诡异的反应,一样一样的事情都在提醒我,白沉和师父是有关联的。
想到这里,我忽然想到我挂在脖子上的锦囊,里面的东西,会不会就是这件事的真相?
可我却根本没有勇气打开,不管是白沉还是师父,都是对我很重要的人,可现在我发现他们居然是一个人,这个真相让我无法接受。
而且如果这是真相,那师父为什么不告诉我,还有那所谓的高僧,告诉白沉的家人那些话又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个个问题在我脑子里盘旋,让我头疼不已。
“小鹿,你怎么了?”白沉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我身边坐下,关切的问道。
我微微摇头,忽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尽管我还没有确认这件事,可他在我心里,已经发不在是纯粹的白沉。
“小鹿,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白沉看着我的双眼,担忧道。
听着他的话,我低头想,我真的可以告诉他,他是我可以信任的人吗?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兀的响起,打破我们之间的尴尬,我忙接通电话。
“小鹿,你出来!”是简樱。
“简樱,你有什么事吗?”现在我哪儿也不想去,只想一个人好好冷静一下。
“年鹿,你上次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