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朋友哪里会因为久未相聚而变得疏离,莫不是,你想联系你那两个女员工,所以才编出这样一个借口来的吧?”
乔楚从不知道,夏玉雪这样清冷的女子,也会有如此泼皮的一面。&40;&29378;&95;&20154;&95;&23567;&95;&35828;&95;&32593;&45;&119;&119;&11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41;
“你这话说的,太过牵强了。”乔楚不想理她,于是默默地端起魏莱给他买的盒饭,大口地吃着。
夏玉雪见乔楚不说话,她原本一肚子的怒火,瞬间也泯灭了。
相看两相厌,却还坚持着寝同眠,食同桌,实在是即无趣,又折磨人。
乔楚有心想结束这样一段,折磨着三个人神经的一纸婚约,但是每每在该说的时候,又说不出口。
看着身边穿着极为清凉的夏玉雪,乔楚隐隐觉得,他被她迷晕之后,她跟另外一个男人,做了那事儿。
也许是因为液体沾到她的裙子上了,所以她才会从一开始就说裙子被蹭上了冰激凌。
这样化被动为主动,实在是太高段数了。
乔楚越想越觉得这样的可能性很高。
自己的丈夫都已经住进了医院,她还有心情去偷情。
乔楚不禁觉得自己不只是头上一点绿,或许他早已被夏玉雪在心中定位为武大郎二号了。
兴许,哪天那奸夫想独占她,她都有可能给自己下毒。
然而,即便此时乔楚如此地猜测,他都没有下定离婚的决心。
或许乔楚心中,将眼见为实和证据确凿看得重于一切吧。
总之,乔楚在没有遇到实锤之前,他都不会轻易地放弃夏玉雪的。
“老公,你在想什么呢?怎么光扒米饭,不吃菜啊?”
夏玉雪的声音还是那样清澈婉转,如同九天里的传来的旷古绝响,美妙而动听。
“哦,在想,你那条裙子,脱下来,放哪儿去了?”
夏玉雪闻言,面部略显僵硬,但是就在乔楚的眸子想要望进她的心底时,那丝僵硬瞬间转化成灿若夏花的笑容。
“整整一大片都是冰淇淋,而且颜色驳杂,都花了。洗又洗不掉,我留着它也没用了,所以我就给……扔了。”说完,夏玉雪还看了看乔楚的表情,见他一直阴着脸,夏玉雪小心翼翼地问道:“老公,你怎么不说话,是嫌我乱扔东西,浪费钱吗?”
乔楚哪里是嫌她浪费,分明是认真地在从她的话里找欺骗的痕迹。
只是夏玉雪撒谎越发得心应手,乔楚哪怕与她对视,也无法从她那双顾盼生莲的水眸里,找出一丝一毫别样的情绪。
“老公,你该换药了,我去给你找医生。”
夏玉雪撂下这句话,也不理会乔楚的情绪,径直走出了病房。
乔楚抬眼看了一下墙上的表,距离他换药的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呢。
她真是当她的心大得能塞下一个人啊,否则,也不会连个谎都不愿意撒了,直接说给他找医生。
时间提前那么多,能找来毛线啊?
乔楚躺在床上,如坐针毡。
再也无心思,看窗外的漆黑夜色。
一个鲤鱼打挺,他便从床上坐了起来。
别看那日他受伤严重得动不了,才不过两日时间就已经能行动自如了,就连那几道深可见骨的鞭痕也几乎痊愈。
他之所以没出院,一个是因为,那鞭子上的倒刺加了一种使人间歇性疼痛的毒药;另一个原因则是,欢爱私塾的主犯还没有抓到,乔楚住在医院,虽然人多口杂,但也不为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
这里几乎每处都有一个摄像头,即便那些人想要报复乔楚,还得掂量掂量自己的科技是否能对抗得了天眼呢。
“奇怪,出门就是护士们休息的地方,她这是去哪里了,五分钟还没回来。”乔楚下了床之后,就一直在自己病房的门口徘徊。
久等夏玉雪,她都没有回来。
乔楚的心,异常的烦乱。
思前想后,他终于踏出了病房,开始寻找夏玉雪的身影。
这医院一共五层,乔楚的病房在三层,他并没有下楼去找,而是顺着安全通道的楼梯,一层一层地往上找。
乔楚的心底,一直有个声音在告诉他,夏玉雪十有八九就在楼顶。
市医院的楼顶,是用来晾晒床单、被罩,摆放闲置物品的地方。
那里也是这间医院里最为隐蔽的地方。
因为楼下,即便再隐蔽的角落都会有一两个下楼散心的患者。
所以,如果她真的跟那个奸夫在一起,他们绝对不会选择在楼下的某处。
乔楚此时上楼的心情,自觉像极了,电视里武大郎发现潘金莲与西门庆奸情的那一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