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乔楚不死心的问题,夏玉凤好心地解答道:“当然能做了,要不前两天我跟那个色胚赵主任,怎么会在天台上做那样的事情?”
“怎么会,总部都被掏空了,他们怎么还能运作?”
夏玉凤不置可否的一笑,“你对圣女教了解吗?知道全国有多少个像郊区那样的点部吗?而且总部也并不是唯一的,狡兔三窟,别告诉我你没听说过?”
一问扣着一问,一下子把乔楚给问蒙了。&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他不知道自己是该将邪教的头子都揪出来,还是只将夏玉雪找回来了事。
“看来你知道的挺多啊,”乔楚将心里的那些个异样的情绪压在心底,继而又循序渐进地将来时想问的话一点点问了出来,“那你脖子上的项链,到底有什么用途?”
“我不是说过了么,入会的凭证而已。”夏玉凤捋了下额间的碎发,浅笑嫣然。
本来与夏玉雪有七分相像的夏玉凤,笑起来几乎能与夏玉雪仙气十足的脸重合。
“你笑什么?”乔楚被夏玉凤的笑容晃得心神不定,差一点就将眼前的人当做了夏玉雪。
乔楚的反应一丝不漏地落入了夏玉凤的眼里,她的笑容更灿。
“你这么看着我,会让我觉得你爱上了我。”
夏玉凤说着,将身体一倾,脸几乎贴在了乔楚的脸上。
“呼~”绛唇轻翘,夏玉凤妖娆地向乔楚吹了口气。
夏玉凤这口气吹得乔楚从床边站起,连退了好数步。他甚至在心底暗自抚了抚胸口,后怕刚才那个距离,自己会把持不住,亲上她的脸。
“哈哈~瞧你吓得,脸都白了。怎么说,你都是我的妹夫,我一个有丈夫有孩子的女人,还能真的亲你不成?”
即便夏玉凤这样说,乔楚还是不自觉地站得离她的病床远了些许。乔楚敢保证,刚才他如果真的亲了上去,夏玉凤那个女人接下来能将他拆入腹中,吃干抹净,连骨头都不带剩下的。
都说女人骚浪起来,千军万马降不住,夏玉凤这女人,道行挺深啊。
“你丈夫知道你信奉圣女教吗?”
夏玉凤将绚丽的笑容绽放得风情万种起来。
“我妹妹才是被主教选中的圣女,我只是她的姐姐。并没有接受她那些洗脑的焦化,仅仅是被逼着出卖自己的灵魂。”
“出卖灵魂?不是出卖肉体?”乔楚咬住夏玉凤话里的字句,问出声来。
银铃般的笑声,再次地从夏玉凤绛色唇中溢了出来,就好像乔楚说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
她这样的反应弄得乔楚不知所措起来。
乔楚站在夏玉凤的床边踟蹰着,反复思忖自己要不要再问下去。
照着夏玉凤的话音再与她说下去的话,也问不出他想问的话,“你好好休息吧,等我找到了小雪儿,我们再来看你。”
夏玉凤见乔楚要走,她有些慌了,“请你不要联系我的家属,不要告诉我丈夫,我是圣女教信徒的事情。”
“原来,你也并不是无所畏惧的人啊!”乔楚又将之前的问题抛给夏玉凤,道,“既然你不想他们知道你的事情,那么就请你老实地说一说,你脖子上的项链到底是怎么回事。”
心知是躲不过乔楚这个问题的,而她又真的不能让自己的丈夫知道自己曾经不堪的过往,于是夏玉凤将脖子上的钻石项链取了下来。
“这项链钥匙一共有四把。我一把,沐雨一把,小芝一把,死去的赵丽雅一把。如今,赵丽雅一死,四把把钥匙变成了三把,据说要从信徒中再选一个人,继承赵丽雅的那把钥匙。”
一共是四把钥匙,而夏玉雪脖子上也戴了一个与之一样的项链钥匙,这说明什么呢?
是夏玉雪杀了赵丽雅夺走了她的项链钥匙,还是那个主教老头将赵丽雅的那把项链钥匙给了她呢?
“说重点,那钥匙到底是干什么的?”乔楚问道。
夏玉凤抬手攀上自己的锁骨,缓缓地将手伸入了自己的病号服之内,粉红的小舌舔舐着英红的朱唇,这样的举动对男人,尤其是乔楚这样老实的男人,极具诱惑力。
“我美吗?”
“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的。”乔楚被夏玉凤妩媚的举动撩拨得身下有些坚硬。
然而,夏玉凤被乔楚的话这样一说,瞬间露出无辜的神色,“我哪里动手又哪里动脚了?只不过自己摸了自己而已,瞅把你给‘吓的’,下面的小帐篷都支起伞来了。”
被夏玉凤指出了自己身下的丑态,乔楚便老实地承认道:“你很美,美得充满致命的诱惑。”
得到肯定答案的夏玉凤,收起了刚才故作的姿态,气质也变得普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