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行,得等我们验证一下,你口供的真实性!”
听到小眼镜的回答,余正明点头哈腰地道着谢。
而审讯室的隔壁,沐雨看到这样的余正明,不停的摇头叹气,偶尔还会骂上一句“狗东西”。
沐雨其实在监狱里待得已经崩溃了。
之前她被关进来的时候,还有人给她传递消息,而现在却没了。
就余正明和石云龙被保释的消息,她知道的时候就十分生气。
后来她听说石云龙要从教中独立出来,自立一派,她心里那个乐。
现在被主教派人保释的余正明,又被带回了警局不说,而且还稀里哗啦,将全部的内容都交代了个清楚。
她早知道是这样的局面,应该坦白从宽才是。
沐雨的神情变化,和她攥紧的拳头,都被监控拍了下来,发送到了杜海面前的电脑显示屏上。
“乔楚,你行啊。我这心理学自问学得还可以,竟然没你这二把刀想得通透。”
一天之中,从杜海这座冰山里,听到的溢美之词太多,乔楚已经从沾沾自喜,变得淡定了许多。
“之前干保险的时候,接触的奇葩客户比较多,实践多了就会了。”
实践出真知,光学不练假把式。
这话要是乔楚往常说,杜海一定把他给怼回去。
可是今天获得的有用的消息挺多的,所以杜海直接就将乔楚这屌炸的语气给忽略了去。
“杜海……”
眼见杜海要去办案去,乔楚有些坐不住了。
但是想说的话,在他的口中转了又转,却一句都未说得出。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杜海沉吟了数秒之后,继续道,“那个主教老头,你认识,是魏莱前男友的爸爸。”
杜海之所以是把话说的那么复杂,就是不希望乔楚心里难受。
那样恶心的老头儿,不仅曾经想要侵染魏莱,而且很可能已经对夏玉雪下了“毒手”。
谁能愿意输在一个年老不说,而且早被酒色掏空身子的老头,这叫一个男人怎么能够接受?
“刚才我出去抽烟的时候,余正明有没有提到她……”
乔楚捂着胸口,努力地吐出一口浊气,才堪堪把话说了出来。
“没有,不过我的线人,他说过,夏玉雪跟石云龙的关系不清楚。她被绑走的时候,主教老头儿也曾经在她的屋子里呆了一宿。”
见杜海一口一个线人的,乔楚也没戳穿,“那你的线人有没有告诉你,程钱现在在哪儿?邪教的总部,又改到了哪里?”
猜到乔楚会这样问,却没想到他发问的这一天会来得这样早。
“好吧,我跟你说实话吧。那线人就是我爷爷,之前邪教要将总部迁到国外的时候,我爸说我爷爷岁数太大,不让他去,所以我现在不知道他们迁到哪儿去了。”
发现乔楚听到他的话之后,除了一脸的笑容,并无其他的时候,他才知道,乔楚早就知道了他爷爷是线人的事儿。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自然不能将许施晴供出来了,乔楚只是推说自己猜测出来的,而且还有鼻子有眼地给杜海分析了一下,他之所以能推测出来的原因。
“不是小晴告诉你的?”
为了杜海的家庭和谐,夫妻和睦,乔楚坚决地摇头,表示不是。
半信半疑地看了乔楚一眼,杜海便话锋一转,道:“这一次余正明是个突破口,再顺着他将安娜和那个程厚拉出来,或许就能够知道他们现在的老巢了。”
“主要是程厚,他可是程钱的亲弟弟。安娜么,也就充当打手的角色而已。”
其实,乔楚这样说,也是有一定私心的。
程厚跟他说话的时候,那股子跟夏玉雪的亲热劲儿,实在是让他觉得碍眼。
会不会程厚就是出现在夏玉雪所住宾馆里的那只手?
之前他一直都怀疑是石云龙的,但是被石云龙抓去异国的时候,乔楚发现石云龙是那种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
要是石云龙真的跟夏玉雪有什么的话,就不会对他说那些个云里雾里、莫名其妙的话了。
而现在出现的这个程厚,不仅是主教老头的弟弟,而且就他哥哥那好色的样子,他这个做弟弟的,也好不到哪里去。
所以,乔楚将夏玉雪出轨的第二人选,猜测为程厚。
就在乔楚将自己埋进自己的世界里,思考着到底谁才是妻子奸夫的时候,杜海的大手再一次拍了拍他有些蹉跎的肩头。
“兄弟,别想了,也许夏玉雪并没有出轨,只是参与其中,充当了某种招牌呢?”
乔楚苦笑地摇了摇头,自己的枕边人出没出轨,他就算没有证据,也是能够感觉到的。
而且,他们夫妻许久没同房了,她却肚子里怀了个孩子出来。
孩子肯定不是他的,那就只能是奸夫的了。
乔楚现在就想将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