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夏秋奶奶的话,我又看了看夏秋,想问问她。她奶奶究竟是做什么的。
“夏秋。你和这位同学先出去一下。我要单独和他谈谈。”夏秋奶奶说。
夏秋听了喊罗大鹏去了内厅。
我看着夏秋的奶奶,她并不显老,如果光看面容我觉得顶多也就是四五十的女人。就是宾白的发梢让我觉得她应该有些年纪。
“你刚才看着我的镯子那么入神,说说你看出些什么?”她问我。
“这……”我为难道。因为能见鬼还有能看见灵气的事情我不想别人知道。
“我先告诉你。老朽对通灵、请神、驱邪都有研究,看你面相天庭满中缺圆。眉目英中欠果,本应该是大富大贵之人却似乎因为冥冥之中有些干扰才导致命途多舛。”她说着背过去看着窗外。“从你身上,我能感觉到一股死人的气息。”
我被吓到了,听她这么说,似乎真有两把刷子,所以不知道当不当说出我能见鬼的事情。
“不打算说吗?”她问。“不过既然你都不能对老朽坦诚相待,腿的事情。你就自己解决吧。”
“不不不,不是我不肯说。”我连忙答话。刚才几句话已经让我觉得不明觉厉了,而且她刚才那句话言语之间让我觉得我的腿。她一定能解决!
“那又是为何?”她问。
“我是怕您不信。”我说。
“你不说,又怎么知道我不信?”她笑了笑,看着我。
“其实。我刚才看见您镯子上的光华了,很温和。宁静。”我说。
她听了,蹙了蹙眉,有些不信,“那你看看这两个。”说罢她从玄关旁边的架子上拿出一个陶罐和一个瓷瓶。
我看了看,那个瓷瓶很普通,半点灵气也没有,可陶罐却泛着黄光,泛黄光的东西我还从来没见过呢!不过从那光里,我能感觉到一种霸气的存在,它和瓷瓶在一起,瓷瓶宛若无物,毫无存在感!
“这个陶罐不一般。”我说。
“噢?怎么个不一般?”她问我,“我倒是觉着瓷瓶比它贵重多了。”
“一个东西的价值不是靠值不值钱来衡量的,我想这陶罐一定不是普通的东西,虽然我说不上来,但我能感觉到。”我说。
夏秋奶奶笑了笑,将两件东西放好,才背着手缓缓走到我身边,“年轻人,想不到,你还不是个一般人。”
“我就是个普通人。”我说。
“不,你不是普通人。”她说,“这个陶罐,是当年民国时期的一个军士用过的东西,那军士杀日本人无数但绝不杀害老弱无辜,他有个习惯,凡是打仗回去,总要抱着陶罐喝水,所以这陶罐上残存着他身上的勇士之气,每每让人看见就有一种让人坚强活着的还有面对一切的勇气。”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看我愣着,苦笑了一下,“这个陶罐是夏秋爷爷的遗物。”
我顿时震惊,难怪她会把这么一件别人看起来并不起眼的东西放在那么显眼的地方,而且还和瓷瓶放在一起,原来她是为了纪念亡夫。
“您别太伤心。”我安慰道。
“我并不伤心。”她笑了笑,“因为人死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
我憨笑了一下,“那婆婆能不能先帮我瞧下腿?”
“你那说难也难,说简单也挺简单。”夏秋奶奶说。
我眨巴眼看着她,不知道她那句话啥意思,难就是难,简单就是简单,哪有一件事说难又简单的。
“你的腿应该是被鬼扯断了魂儿,只要能找到那魂儿,我就有办法将它给你接好。”她笑了笑,“听起来,挺简单吧?”
“嗯嗯。”我练练点头。
“但你咋知道它丢在哪里了?你看不到,也摸不着呀。”她表情丰富道。
如果真要是一般人,肯定被她这句话气的背过去了,可是,我不一样,我能看到,只要能找到,我就有机会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那我如果找到了,婆婆你可得答应我把它帮我接上去!”我说。
“你能看到镯子上的光华不代表你能看见魂魄,这事儿还得从长计议。”她说,“我帮你想办法用你的生辰八字配上摄魂卷将你的腿找回来,不过你得答应我,我治好你后你的帮我几个忙。”
“我能看见鬼,我想,如果要找到腿上的魂儿,应该不难。”我说,“只要婆婆你肯帮你接好我的腿,你就是让我做牛做马,我都愿意。”
“你能看见鬼?”她诧异道,“小伙子,玩笑可不能随便开啊。”
“我没开玩笑,婆婆,你告诉我,我找到了腿上的魂儿,你怎么帮我接上去?”我问,因为我虽然能找到,但我却带不走它。
“这很简单,以你的血为祭,我再施咒便是。”她说。
我拖着下巴思考了一下,看来这事儿还得她亲自到场才行,可一教楼里面鬼那么多,我怕她去了也会遇上危险。
“怎么,在想什么?”他见我不回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