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方,你把门关上,骂的。警员进来看见了不会把我们给抓了吧?”另一个同学说。这家伙长着一对老鼠眼。獐头鼠目的,名叫张浩,大家都管他叫耗子。
平时我就觉得这家伙特猥琐。所以很少和他说话,但也不想得罪这家伙。这家伙长了一副小人嘴脸。不是有句老话说的好吗,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不是我怕打不过他。而是担心他这丫的会学那叫什么马什么爵来着的,晚上带着把刀,跑到我们寝室,咔嚓咔嚓几下趁我们睡着的时候把哥几个做掉了……
所以我还是去把门关上了,“耗子。你下午听见什么动静没?”
“没有,好了。你要是问这事儿,还是去找离一教楼比较近的三舍女生吧。”耗子说着。把那个床单掀开,“刚才谁出牌了?妈的。压死你!”
见他们几个没事,我也稍微放心了些,虽然他们在寝室做着违反校规的事情。但这种事情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和打游戏也没多大区别。不都是消磨时间吗。
出去之后,我便下了楼,朝一教楼的方向走去,想看看那些警员的状况怎么样了。
我走的很慢,每一步都十分小心,毕竟我只是个凡人肉身,遇上那种东西,最好还是不要惊扰,以免惹祸上身。
摸摸索索到了一教楼两百米处,灯光下,那些警员还在那儿,警车上面的灯一闪一闪的,特别闪眼,观察了半天,那些警员时而交谈,时而拿着文件讨论,还有的手上还带着医用手套处理一些白骨,怎么看也不像出过事儿,我就纳闷了,难道,我下午真的花了眼?
往回走了点,我想起了老鹰的电话,我手机里还存着,看来想知道真想,就只有问他了。
拨通之后。
“喂?”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
“你不是老鹰?”我问。
“噢,不是不是,你有什么事儿?”那男子问。
“你是谁?”我问。
“哦,我是山炮啊。”他说。
“什……什么?山炮?”我无语,心想之前我只见过山猫啊,哪来的山炮?再说了,山炮不是用来骂人的词儿吗?
“对对对,怎么,你是谁,找老杨什么事情?”他说。
“老杨?”我又无语了。
“你刚才不是说找老杨吗?”他说。
我感觉情况有些不对,这家伙不论腔调还是语句,听起来都不像是警员,而且他竟然说自己是山炮,这其中肯定有蹊跷。
“我找的是老鹰,麻烦你让他接下电话。”我说。
“哦哦,他不在,你有什么事情,我帮你转告。”他说。
我连忙挂断电话,不敢跟他多说,听这个人说话十分奇怪,我十分怀疑这些警员被血灵上了身,虽然不能肯定,但是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摸着小路朝远处走去,不敢靠近一教楼。
刚走了不远,之间前边草丛有什么东西在动,我连忙俯下身子不敢前进,等那东西停下,我才低着身子从旁边快速经过。
“呜呜呜呜……”不知道什么时候,草丛里的东西突然挑了出来,还把我的嘴捂住,我想呼救,但发出来的声音却是呜呜呜……
“别叫,我是老鹰!”他说着松开了手。
我一转身,才看清他的面容,他真的是老鹰,只不过身上的警服破了好几个洞,裤子也脏兮兮的。
“你怎么搞成这样了?”我问。
“下午法医在里面捣鼓墙壁,不知道触碰到什么东西,一阵狂风袭来,很多人都死了。”他说。
“死了?可他们不是还活生生的站在那里吗?好像还在办案呢。”我说。
“当时我躲在一个教室里,从窗户里看到他们一个接一个的倒下,倒下之后就没了动静,这还能有假?”他说。
“也许只是晕过去了呢。”我说。
“不,我后来见风小了,就逃了出去,路上看到山猫的尸体,我还上去测了他的鼻息,根本就没气儿了!”老鹰说。
“你们队有叫山炮的吗?”听见山猫这名字,我连忙问。
“山炮?你这不是骂人吗,我们警员怎么可能有叫山炮的!”他说。
“也是,刚才我给你打电话,接电话的人说他叫山炮,我连忙挂了。”我说。
“我头都大了,那些家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站起来后像没事人一样,我本以为没事了,谁知刚过去,就被几个人抓住,还拿刀要杀我,要不是我跑得快,现在已经呜呼哀哉了。”老鹰说。
“他们为什么要杀你?”我问。
“不知道,反正很邪门,说不定下午吹的那是妖风,他们全部都中邪了。”老鹰说。
我听了,心里咯噔一紧,心想那些警员果然还是被附身了,而这个老鹰人品还真是好,竟然连续逃过两劫。可虽然弄清楚了状况,但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连对付鬼都不知道怎么做,这血灵还上了别人的身,要对付起来,只怕难上加难。
“你倒是说句话啊。”老鹰见我半天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