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先别理她了,您看。那女鬼被收进了这个炼妖壶。那罗大鹏的精元岂不是也被吸了进去。如果不把它弄出来,罗大鹏就没救了啊。”我说,心想道门之间的恩怨我管不了。但就算道门之间有什么恩怨,那也大不过人命。我们这次以身犯险进来。就是为了救人,如果现在把功夫花在斗嘴上面。耽误了救人的时机,那就得不偿失了。
“唉……”夏秋奶奶叹息道。“炼妖壶乃是炼化妖物的法器,这法器极其邪门,不论是厉鬼冤魂还是修炼成妖的东西,进了这个里面都会被化掉,那女鬼被收进去约莫半个小时。说不定现在早已化成一缕轻烟了。”
“啊?”我叫了出来,如果真是那样。那罗大鹏岂不是没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女孩突然笑了。
“你笑个毛啊。幸灾乐祸!”我气愤道,虽然很愤怒。但我有原则,我不打女人的。
“亏了你奶奶还是龙虎门的人,连炼妖壶的具体用法你都不知道。竟在这儿瞎说。”女孩笑道。
“你叫装喜欢是吧,你牛比。那你说说着炼妖壶怎么用。”我说。
“先声明,我叫庄兴欢,庄子的庄,高兴的兴,欢喜的欢。”她说,“炼妖壶乃是如意法器,心随意动,我让它炼妖,它才会炼,我不让它炼,它只会将妖邪压制在瓶内。再者,炼妖壶炼妖就是为了炼取精髓,以邪气攻邪气,学过小学数学的都知道,正正得正,负负也得正,所以炼化的妖邪精髓和人的精元功效相同,你们若现在就放开我,而且以礼相待,我可以考虑帮你救你的朋友。”
“我凭什么相信你?”我问,刚才已经吃过一次亏了,这次再要我轻信别人,我做不到。
“炼!”庄兴欢突然道。
而就在她说出炼字的时候,夏秋奶奶手里的炼妖壶,紫光大作,看起来是真的开始炼化里面的东西了。
“停!”我对着瓶子喊。
可那瓶子,一点反应也没有。
“停!”庄兴欢笑了笑,说道。
炼妖壶似乎听得懂人话一样,竟然顿时救暗淡了下去。不过它所听的懂的人话,貌似只有庄兴欢一个人的。
“怎么样,放不放开我?”庄兴欢问。
“可恶。”我郁闷死了,心想我怎么就这么吊毛呢,遇上鬼被鬼秒,遇上人,被人秒,连个十七八岁的漂亮姑娘都能玩死我,这什么吊毛的人生啊。
“鲁方,不要中计,如果放了她,难保她不对你的眼睛动歹念,刚才我是从背后偷袭她才将她打晕的,正面动手,恐怕你不是她的对手。”夏秋奶奶说。
“可是罗大鹏的精元在里面,万一和妖物的妖气炼化到一起,那还怎么救罗大鹏。”我说。
“不行,诡门的人各个阴险狡诈,你别看她是个小姑娘,可心肠歹毒的很,刚才就差点活活挖走你的眼睛。”夏秋奶奶说。
我顿时陷入了两难之中,一方面我怕她又喊炼字,然后那炼妖壶真把罗大鹏的精元给炼化了。但另一方面,我不敢轻信她,怕她害我。
“你们想好了没?”庄兴欢突然问道,“我的手都快麻了,你们在不决定,我就喊炼妖壶炼化了。”
“放开你可以,但你必须得向上天发誓,你一定会把罗大鹏的精元给取出来。”我说。
“没问题。”他笑道。
“还有,你别打我眼睛的主意,别以为我不打女人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你要是再对我出手,我也不会客气。”我说。
“今天是你运气好,我可以放过你一次,但下次,我就不能保证了。”她说。
“还有下次?”我郁闷道。
“你放不放?”她问。
我看了看夏秋的奶奶,她摇了摇头。
“奶奶,现在没有办法了,如果在这么拖下去,我怕罗大鹏就真的不行了,我们暂且信她一次,也算是赌一赌运气。”我说。
夏秋奶奶听了,苦笑了一下,“行吧。”
我这才走道庄兴欢的身后,将她被反绑的手解开,解开之后,我并不敢再帮她解开腿上的布条,我还是比较怕她的,怕她突然偷袭我。
一个女孩子,十七八岁就拿这个炼妖壶到处收怪,其可怕程度我感觉比厉鬼还更胜一筹。
她似乎看穿了我内心得想法一样,对我笑了笑,然后解开自己脚上的布条,站起来后,她伸出了手,“炼妖壶还给我。”
“拿去。”夏秋奶奶迟疑了一下,还是交给她了。
拿到之后,她对着炼妖壶说了句话,好像是对瓶子里的女鬼说的,让她把罗大鹏的精元赶紧吐出来,否则顷刻之间便让她化作齑粉。
里面的女鬼似乎十分害怕她,很快,庄兴欢摇了摇瓶子,里面便掉出来一个有点儿像珍珠的东西,庄兴欢拿到之后笑了笑,并没有给我。
“拿来啊!”我急了,心想她该不会让我拿自己的眼睛跟她做交换吧!
可我想错了,她并没有给我,但也没有提出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