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院以后,打着点滴躺在床上,我不觉陷入了沉思。我不知道校长身上的血灵被吸走以后。校长会不会醒来。如果他醒来了,之前被附身的事情他又记不记得起来。
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情,张力死了。刘源也死了,罗大鹏又被那几个血灵附身的警员送进了医院。现在寝室里一个人都没有了。完全失去了往日几个猥琐哥们锁着门蹲在里面看片儿的气息了。
我理了理思路,心想。现在剩下的血灵不到十个,已经不足为患。而网吧里的鬼也被收的干干净净,本该轻松下来的我,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心里不安着,总感觉有什么大事会发生一样。
吊瓶打完之后。翻来覆去了半个夜晚,我才总算睡着。
迷迷糊糊。我竟又见到了那个女孩。
没错,就是之前在寝室里面梦见的那个。在梦里,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带着一定草帽,个子很矮,还有些胖。一阵风吹过,她的帽子随风飘零。挂在了树枝上面。
本来我很想笑,可这场景我见过,我还记得上次是罗大鹏突然喊醒了我,这次又见到她,我很好奇,这胖胖的女孩子究竟是谁,为什么我会梦见她?
我慢慢朝她走了过去,想看清她的面容。
刚才这里本来是白天,可我越走近,天色越昏暗,直到我走到她的身边,四周得光线竟然暗到看不清五指。
“呲呲……”我似乎是听见电灯的声音。
灯光一亮,是树旁的路灯。
我吓了一跳,看着背对着我的女孩,心里竟然生出恐惧之情。
过不过去?
我想到。
我犹豫了片刻,咬了咬牙,好奇心战胜了恐惧,不由得,我又上前一步。
可这一步走出,我立刻就后悔了。
她的裙子突然间变得暗红。
我仔细一看,不仅她的裙子红了,就连两条象腿上,也多了几道红线。
我眯了眯眼睛,想看清楚那红色究竟是什么,谁知……
她竟然突然动了,不是正常人的那种动作,而是僵硬的,仿佛身体是木偶一样,“哈啊……”她转身的一瞬间,还发出惊悚的声音。
那时一张极其扭曲的脸,七窍流血,脸色惨白,眼睛里面竟然没有黑色的瞳孔,整个眼珠全是白色……
“草!”我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而我刚坐下去,就看见她裙子上的血不停的滴下来,象腿上血如泉涌,仿佛是从中间流下来的……
“哈啊!”她喊着还要朝我扑来。
“草拟!”我激动道。
“卧槽死你!”我大喊着,猛地起身,再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面。
额头上全是汗,我擦了擦,心跳依然很快。
“又是做梦……”我郁闷到,上次觉得那女孩挺搞笑的,矮矮的,拿不着帽子,可这次倒好,差点把我吓尿,我又回忆了一下她得面孔,想不出她究竟是谁。
我安慰自己这不过是做了个噩梦而已,两次梦见那个女孩也不过是个巧合罢了。
倒下身子,我吐了口气,深呼吸了一会,想让自己忘了那个梦。
可我越想忘记,越是一闭眼就会想起。
索性我穿上鞋子,打算尿个尿再说,做梦嘛,多事生理反应造成的,起来走走,方便方便也许就没事了。
这间病房只有我一个人,白炽灯虽然开着,但医院的阴气太重,我多少有点不适。
走到厕所,我打开灯,走道池子边,打算撒。
可让我无语的是,那池子上正蹲着个大婶。
我假装看池子,朝她瞟了一眼,只见她身上散发这白色的灵光,竟然是个鬼魂。
“卧槽……”我嘀咕道,心想她要是蹲在别的地方也还好点儿吧,我还好装作看不见,继续撒自己的,可这丫的蹲坑上,我总不能当着她的面儿掏出小兄弟,然后对着她撒吧?
刚打算走,那大婶竟然喊道,“你能看见我?”
我心里咯噔一下,大叫不好,这丫的要是知道我能看见她,说不定会找我麻烦,要我帮忙,如果我不帮,她搞不好会缠着我,甚至害我。
我一咬牙,假装在身上找卫生纸,嘴上说,“妈德,竟然没带纸,先上个小的算了。”我这么说就是要掩盖之前嘀咕的卧槽那句,让她以为我之前嘀咕卧槽是因为自己没有带纸,而我说上个小的算了则是提醒她,我要方便,让她不要蹲在那儿。
见她让开了,我也不管她是不是女的,反正她已经死了,看了也无所谓,便当着她的面儿撒了,提好裤子才出去。
躺到床上,见那丫的没有跟过来我才松了口气,心想医院果然不安全,我这几天还是得小心点才是。
以前小时候最怕的就是进医院了,因为医院里有很多鬼,用我自己的理解来说,医院里之所以有这么多鬼,那还不是因为住院的人多了,有的人得了不治之症死在这里,有的则是医疗事故,还有的被送到这里的时候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