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家的时候,接到刘所长打来的电话,刘所长的意思是让我和长彩漫返回饭店,因为刚才案子似乎与长彩漫有关。
挂掉电话后,我迷糊地看着正在开车的长彩漫,心想,这是什么意思,刘所长怎么会说她和这个案子有关,难道这长彩漫身上有我所不知道的秘密吗?
这样想着,我便想试试长彩漫的反应,我说:“长总,刘所长刚才打来电话,说让我们回饭店,好像是与刚才的那位死者有关。”
听我这样说,长彩漫到也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微微怔了一下,说:“那好吧!”然后扭转方向盘,掉转车头往刚才的道路返回了去。
到达饭店后,一个警察把我们领进了包厢,刘所长正在和另外几个警察讨论案情。
看到我们来了,刘所长打开一个视频,说:“这是饭店的监控录像,你们先看一看。”
我和长彩漫盯住录像,录像上是长彩漫去厕所时的画面。
画面上显示,长彩漫刚进厕所不久,一个男的也去了厕所,而那个男的正是之前死在女厕所的那名男子。
长彩漫和男子都进了厕所几分钟后,长彩漫从厕所里走了出来,而那名男子却一直没有出来。
在这期间,再也没有别的人去过厕所,所以警察方怀疑长彩漫是杀人凶手。
我记得吃饭的时候,长彩漫的确是去了一趟厕所,回来的时候告诉我说她在厕所碰到一个色佬,偷看她解手,还想强干她。
长彩漫所说的那位色佬,想必就是死去的那名男子,那么,长彩漫会不会因炎自己被人轻薄而愤怒杀人呢?
想到这里,不由将目光投向长彩漫。
长彩漫指着视频上的男子说:“就是他偷看我上厕所,而且还想强迫我。”
刘所长接话道:“所以你就杀了他,对么?”
长彩漫扭过头有点恼气地看着刘所长,说:“我没有杀他,当时他的确拉着我想强迫我,不过被我推开了,然后我就出来了,我离开的时候他还好好的。”
刘所长说:“那期间,就只有你和死者两个人进出过厕所,而且你们还起了冲突,最后你出来了,他却没有出来,你说这人不是你杀的难道是鬼杀的?”
长彩漫说:“这我哪知道,反正我没有杀他,他一个大男人我杀得了他吗?”
长彩漫的话不无道理,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打得过那样一个牛高马大的男人,而且还用那么残忍的手法杀了他,那男子的双眼被戳瞎,命根子又被割掉,如果是她杀的,那么凶器呢?她不可能徒手杀了他吧?
可要说不是她杀的,那期间却只有她和那男子两个人进出过厕所,这又该怎么解释?难道真的是鬼所为吗?想想当初王林的死是鬼附身,那么这名男子被鬼杀也不是没有可能。
想到这里,我对刘所长说:“长彩漫说得对,她不可能杀得了这样一个男子。”
长彩漫见我帮她说话,向我投来感激的目光。
我接着说:“有没有可能是鬼杀的?”
刘所长说:“不太可能,如果是鬼杀的话,一般情况会造成自残类的自杀行为,比如王林,还有小李,他们都不存在他杀行为,可这个死者却不同,是凶手活生生地拧断了他的命根子,而且还将命根子塞进了他的嘴里,如果他是鬼附身自己拧掉了自己的命根子,那么这个又怎么解释?”
刘所长说着拿出一棵纽扣。
那纽扣和长彩漫衣服身上的纽扣一模一样,这时我才注意到长彩漫的衣服上少了一棵纽扣,很显然,刘所长手上的那棵纽扣就是长彩漫的,这么说,长彩漫真的是杀人凶手?
我再一次将目光投向长彩漫。
长彩漫说:“对,没错,那纽扣的确是我的,那是因为他想强迫我,扯我衣服,我挣扎,所以纽扣才被他扯掉了。”
长彩漫说得也合情合理,忽然之间,我更加迷糊了。不过,刘所长凭什么说死者不是自己拧掉了自己的命根子呢?这也并不是不可能,说不定他就是鬼附身然后自己杀了自己。
我说:“刘所长,你断定那是不是他自己所为吗?”
刘所长说:“以我多年断案的经验来看,这的确不像是自己所为,如果是他自己拧断了自己的命根子,那么他手上应该有残血才对,可是经过我们仔细查看以后,却发现凶手的两只手都非常干净,连指甲逢里都没有任何痕迹,所以我敢断定他绝对不是自残至死。”
刘所长这样说,我更加觉得这个案子扑朔迷离了。
我想了一阵,说:“你刚才说,这人是活生生地被人拧掉了命根子,那得需要多大力气啊,而且死者当时应该惨叫才对啊,可是我们却并没有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