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怔地看了她一阵,然后故意说道:“前几天,彩漫身边有个丫鬟。名叫绿珠。原来她是个奸细。潜伏在彩漫身边,为了寻找什么谓书。”
我说这话时,死死地盯住王春蕾。只见她低着头,显得很慌张。虽然在努力掩饰。可她在我面前是伪装不了的,她心里是个什么状态。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一看她那样子就是心里有鬼,我之所以这样说。只是想提醒她别走上歪路,希望她能迷途知返,如果她现在改正,我会装着什么都不知道,也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彩漫。还能继续让她呆在我们身边。
可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王春蕾并没有迷途知返。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王春蕾依就是到处翻箱倒柜,狠不得把整个将军府都翻遍了。
我一直悄悄地注意着她。
不过。王春蕾还是并没有找到谓书!
彩漫说了,她这里并没有什么谓书。可我觉得奇怪的是,为什么那个人要派绿珠和王春蕾来彩漫身边找谓书呢?想来,也并非是空穴来风。那谓书也许就在将军府里,或者说。就在彩漫身边,只是彩漫自己不知道自己有谓书罢了!
那么?那个谓书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又到底有什么用处?
见那个人处心积虑的派人到彩漫身边来寻找,这谓书必然很贵重,说实话,我也想见识见识这谓书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但王春蕾把整个将军府都给翻遍了,还是没有找到谓书,那这谓书会不会在彩漫身上呢?可彩漫说她这里并没有谓书啊,如果是在她身上的话,那她不会不知道吧!
奇了怪了,妈蛋!
我百思不得解,王春蕾也照百思不得其解。
没有找到谓书,王春蕾飞鸟传讯告知她的主子,我看到她对着一只黑鸟叽里咕噜地说了一阵奇怪的暗语,然后就把那鸟给放飞了,想来她是在告诉她的主子没有找到谓书,然后再等待新的指示吧!
我偷偷地看着王春蕾,觉得她变得好陌生,明里她依就对我那么体帖关心,可没想到在背地里竟然做这样的事情,她还是我认识的那个王春蕾吗?她还是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吗?我觉得我都快不认识她了。
她为什么要做叛徒?
想起她胸口上的疤痕,我在心里想,她是不是被人胁迫了,是不是那个人逼她来寻找谓书?否则的话,以我对她的了解,她应该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我觉得,多半她应该是受人威逼了!
要是这样的话,我到反而并不是那么怪她,而且我还得救她。
于是,那天,我和她一起散步的时候,我问她:“春蕾,我觉得你最近有点怪怪的,你是不是碰到什么难处了,你要有难处,一定要告诉我,不管是什么,我都会帮你的?”
我说这话的意思,只是希望她能把真相告诉我,如果她是受人胁迫,那我也一定会保护好她,但我需要她说出真相。
可没想到王春蕾的回答另我那么失望,她勉强地笑笑,说:“没有啊!是你想太多了,我哪里怪怪的了,我也没碰到什么难处啊!你别糊思乱想的,我挺好的!”
听她那样说,我真的很失望。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救她了!难道非要让我当面揭穿她吗?这会是使大家难堪,可我要不另她说出真相,我就永远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我觉得我还是有必要跟她明说,聊一聊。
于是,我说:“春蕾,你这几天到底在找什么?我看你把整个将军府都翻遍了!”
我这样一说,王春蕾猛地一惊,无比慌张的样子,瞒脸通红,说:“我……我……”
我平静而又理解地看着她,说:“你是在找谓书吗?你是不是受人胁迫了,告诉我,是不是有人逼你这么做?”
王春蕾羞愧地低着头不敢看我。
我抚着她的肩膀,抬起她的头,说:“有人胁迫你对吗?别怕,我会保护好你的,我现在有超能力,我会保护你!告诉我真相吧!”
王春蕾目光忧郁地看着我,仿佛是在问,你真的会保护我吗?
我坚定地看着她,说:“告诉我,春蕾,我知道你是从来不会对我撒谎的,这一次也请不要骗我好吗?不管是什么困难我们都一起面对,我会陪着你的,好吗?告诉我吧!”
王春蕾深深地看着我,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清华,跟我走吧,和我在一起吧,我们离开这里,去阳间,或者去别的什么地方都可以,这样过去的一切都不在重要了,我在做什么也不再重要了,跟我走,好吗?”
我愣愣地看了她几秒,摇摇头,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跟她走,我有彩漫了,我怎么可能会跟她走!
王春蕾见我摇头,便失望地说:“怎么?你不愿意吗?跟我走吧,清华,这里不适合我们,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
我摇摇头,说:“不,我不能抛下彩漫……”
王春蕾忧伤地笑了一声,然后突然愤怒了起来,“彩漫,彩漫,你心里就只有彩漫,她就那么重要吗?我就一点都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