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麻子说到这里,一副痛心的样子,接着道:“后来。因为有一次我到山上去找我娘。我的披风半路被树枝刮破了。遮挡不了阳光,我差点被阳光灼死,要不是我娘听见我的惨叫声。赶紧跑过来用衣服裹住我的身体把我抱回家,我估计我早已被太阳光化为灰烬了……”
陈二麻子说到这里。一阵辛酸。接着道:“自那次以后,我娘就想方设法想把我送到冥界去。因为她觉得我应该属于冥界,可是冥皇迟迟不肯来接我们。那时候起我就知道,冥皇是不想要我们母子俩,我娘为了我的安全着想,只好再三送信去冥界,这一次。冥皇来了,不过。不是来接我们,而是来杀我们。冥皇说,冥人无法与阳人成婚。更加不能与阳人生下鬼胎,可他身为冥皇却犯了如此严重的错误,所以他来弥补这个错误。弥补的最好办法,就是把这个错误给抹杀掉。于是,他狠心地杀了我娘,他本来是要连我一起杀的,可还真是多亏了钟老先生。”
陈二麻子说着,看向钟宇,目光虽然平静,却暗藏杀气,想来,他对这钟宇也是恨之如骨了。
钟宇理直气壮地道:“没错,当初冥皇杀你娘时,老夫的确是在场,本来原先冥皇是派我处理的,但你娘说要亲自死在冥皇的手中才甘心,所以才叫冥皇到阳间亲自动手杀死自己的妻子,本来是要连你一起杀的,但老夫见你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实在是于心不忍,所以就求冥皇手下留情,就当是为自己留后,冥皇自己也不忍心,所以冥皇没有杀你,早知你现如今变成这样,还不如当初一刀结果了你!”
陈二麻子无比痛恨地笑了两声,说:“是啊!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今日我陈二大事快成,往日的仇恨,我将一一清算,呵,冥皇,我要让他整个冥界覆灭,我要将他挫骨扬灰,永生永世不得超生,我要让他跪在我娘的坟前,磕一万个响头,我要剥他的皮,抽他的筋……”
陈二麻子说着,咬牙切齿,可见他对冥皇的恨真是不一般的深厚!
钟宇一脸镇定地道:“陈二,老夫知道你心里恨他,可你又何曾有体谅过他的难处?他身为冥界之主,得以身作责,成为天下人的表率,身上容不得有半点污点,可是你娘,却偏偏沟引冥皇,然后生下了你,你和你娘就是他的污点!他只不过就是想把污点擦掉而已。”
钟宇的话,听起来着实有些另人寒心。
陈二麻子终于不再淡定,头一次见他如此愤怒起来,他咆哮道:“你糊说!为什么说是我娘沟引了他?这种事情做了就是做了,何必再这样侮辱人?”
钟宇还是一脸镇定地道:“老夫没有侮辱你娘的意思,当年,冥皇到阳间游历,正好阳间在大战,国共两党打得天翻地覆,民不聊生,老百姓吃不饱饭,卖儿卖女,男的卖身,女的卖“银”,那日,冥皇化装成阳间男子走在街上,刚好碰到一个J女在拉客,那J女见冥皇穿得体面,以为碰到了财神爷,所以接住冥皇死活不肯放手,非要冥皇买了她。”
钟宇说到这里,吸了一口气,接着道:“冥皇无奈,也不忍心,最后,只好花钱把她给买了出来,然后在牛家村给她置办了土地房产,女子见冥皇出手阔绰,觉得碰到了财神爷,所以想方设法沟引冥皇,几翻糖衣炮弹之下,冥皇渐渐把持不住了,再加上那女子长得也的确水灵,所以冥皇最终还是陷了进去。”
听到这里,陈二麻子更是一脸痛苦,大叫道:“不!不会的!我娘是良家妇女,她怎么可能是J女!你骗我!”
钟宇不理会陈二麻子,接着道:“……老夫曾经提醒过他,可冥皇不听老夫劝告,非与女子同居,最后,怀了个鬼胎,冥皇不想把鬼胎生下来,因为鬼胎天生就带着戾气,稍有差池,就可能会酿成大祸,我们心里都清楚,这孩子将来要是长大了后,也许就是个祸害,必然会为祸苍生,所以冥皇不想要这鬼胎。”
说到这里,钟宇转过头看着陈二麻子,接着道:“……可你娘不肯打掉,说什么也要把你生下来,冥皇无法,只好同意把你生下来,后来,冥皇因要忙政务就回了冥界,就把你们母子两留在了牛家村,要不是你母一遍一遍的去崔冥皇来接你们,也就不会发现后面的事……”
钟宇说到这里,吸了一口气,接着道:“因为你娘不断地写信去冥界,后来,这事就被人泄露了出去,被宇宙总管知道了,宇宙总管非要让冥皇把这件事情处理掉,宇宙的命令,无人不敢听从,冥皇也是没有办法,不得不照办,如果他不动手,宇宙将会有更严厉的惩罚,不但你们娘儿俩活不了,就连冥皇也将会经受万年宇宙之刑,那将会痛不欲生永无止境,何况冥界的法律也有所规定,身为冥皇的他,与阳间女子有瓜葛,本身就是件错误,还怀上鬼胎,那就更是错上加错,而整个冥界,本就是宇由宙分配给冥皇来统领的,此事永远无法更改,所以冥皇身为冥界之主,身为天下人的表率,决不能有污点存在,最后,在宇宙的命令下,他不得不含泪杀了自己的爱妾,这也是他一生的痛。”
钟宇说到这里皱着眉头,一脸惋惜的样子,看着陈二麻子接着道:“本来宇宙的命令是要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