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几个姑娘们会心一笑,看着被银杏撩拨的热情似火的今川义元,不急不慢地走向二楼,可把今川义元急得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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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度云雨过后,终于进入贤者时间的今川义元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荒唐的事——大晚上的,今川家的家督不在天守阁里休息,反倒带着自家主母跑到鲸屋里寻一夜激情——这要是传出去,今川义元的脸可往哪里搁啊。
坐在自己身上的银杏却是得意洋洋,随手披上了衣服后就俯下身来,贴在今川义元胸膛上,邀功般地吻了他一下。
“要是被人知道了,可就身败名裂了啊。”今川义元满脸黑线,可是看着银杏那近在咫尺的倾世容颜和她脸颊上那雨后的潮红,却怎么也生气不起来,也回了她一个吻,“我们家银杏可真是个勾人的小妖精。”
“这有什么,武家男儿个个血气方刚,好色才是正常。”银杏在今川义元的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哪有像先生这样,一个妾侍都不纳,也不积极给家族开枝散叶。要不是我领教过先生的厉害,还以为先生不行呢。母亲她搞不好以为我是个泼妇,禁止你纳妾呢。其实就是你自己道德洁癖啦。”
“哈哈,洁癖确实是洁癖。”今川义元在一旁拿起毛巾,替银杏擦拭着身体,专挑着曲线去擦,“帮你擦擦干净。”
“你那是擦嘛,先生那是占便宜。”银杏白了今川义元一眼,自己拿过毛巾清理起来。
就在两人安静下来的时候,却隐隐听到隔壁雅间传来的声音——今川义元这才意识到,他已经把他来这里本来的目的忘得一清二楚了——跟踪太原雪斋。
今川义元于是凑到墙边,把耳朵贴在墙上,隔壁的谈话声也逐渐清晰起来——正是太原雪斋的声音——身边还有3个姑娘的声音——真不愧是老爷子。
今川义元心里暗暗吐槽道,嘴角也带上了笑意。可等他听清楚隔壁到底在聊些什么时,却是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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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斋大师呀,您说您都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不讨个婆娘留个后呢?”一个姑娘的声音传来,似乎在嬉笑着调侃太原雪斋,“再过几年,您可都要不行了,到时候就后悔啦,要绝后啦。”
“哎,说什么呢,佛门中人早已看破红尘,谁在意这些世俗的传承?再说了,佛门中人怎好娶妻生子?”太原雪斋那洒脱的声音也是响起了,同时还传来了姑娘的几声呻吟,估计是太原雪斋的手在不安分地做些什么动作。
“哪有佛门中人干这个的呀?”姑娘似乎是拿住了太原雪斋干坏事的手,随后又是笑着道,“雪斋大师呀,分明就是个花和尚,和净土真宗那些酒肉和尚一样,娶妻生子也没什么吧?”
“就是!”另外两个姑娘也开始起哄,“什么时候抱个儿子来给小女子们看看呀。”
“有啦,有啦,已经有个徒弟臭小子跟着了,不需要再要儿子了。”太原雪斋又是大笑起来,笑容里却满是父母炫耀孩子时的自豪,“那小子小时候顽劣不堪,带他带得我都要夭寿十年了,哪敢去生个自己的孩子?那不得再夭寿十年,好不容易攒来的修为全亏回去了。”
“没血缘的徒弟哪里好跟亲生骨肉比呀?只有亲儿子、亲孙子以后回去给您上坟,没血缘的人,过了几代就不记得您了,到时候您连墓前都没人打扫。”那个姑娘又开始开口,撺掇着太原雪斋,“生一个吧,雪斋大师。不生一个自己的孩子,不会懂这种感觉的。到时候您就明白了,没血缘的人一点都不亲,肯定就去疼自己的孩子了。”
“哈哈,那还是不生了吧,这样就挺好。那臭小子从小就没爹疼,我要是也疼别人去了,谁去疼他?”太原雪斋又干笑了两声,但今川义元比谁都懂他,自然明白他在想什么。
另外两个姑娘还要再说,太原雪斋却佯怒起来,随后传来了清脆的两声拍打声:“呔!妇人怎好乱嚼舌根!莫要再进谗言!”
“那就用美色吧。”几个姑娘坏笑起来。
“正和贫僧心意,阿弥陀佛。你们以后若是有了孩子,可莫忘了咱们这‘化缘’的情谊啊,记得要让他们来给贫僧墓前洒扫一二啊!阿弥陀佛!”太原雪斋还假惺惺地念了句佛号,随后欢笑声又再次响起。只是听着听着,今川义元却从这笑声里听出了些许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