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萧红玉,枉我罗尘拼了性命的救你,想不到到头来你还是和周老四混在一起了。←¢ńńυ瞇讠兑 .ńńυ.cò☆
我他妈就是贱!
我仰起头,在心里嘲讽自己,嘲讽自己天真,嘲讽自己不自量力……
如黄所说,上班的时候,我果然看到了萧红玉,她穿得光鲜亮丽,犹如高傲的公主。但在我眼中,她却无比的肮脏,连癞蛤蟆都不如。
她对我视而不见,我也懒得看她。
本想着她走她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哪成想周老四路过我身边的时候,奚落道:“狗就是狗,走到哪里都是看门,永远也进不了房间。”
很明显,这话是说给我听的。他说话的时候,还用咸猪手在萧红玉的翘殿上捏了一把。
“你好坏!”萧红玉妩媚的笑,周老四Y`in -笑道:“我再坏,也没有你贱!”
两人打情骂俏着上了一辆奥迪轿车,扬长而去。
看着车子离去的方向,我攥了攥拳头。如果说之前我还有一丝幻想的话,那么现在,这丝幻想随着萧红玉的堕落,荡然无存。
……
没有了萧红玉,我的生活重归平静,平静得没有一点波澜。
我浑浑噩噩的过日子,偶尔和黄他们喝酒,喝醉了就躺在宿舍睡觉。那个家,回与不回,没什么两样。
半个月后,周老四玩腻了萧红玉,将她踹到了一边。没了周老四的资助,她不得不搬出帝豪,听说在东坡街那边租了个一居室。
当真是贱得不行,租房都去那种地方。
转眼,五月来临,天气渐渐转暖,现在穿半袖都不觉得冷了。
这一天,肥龙把我叫到了他的宿舍,除了我,还有七个兄弟。他说上面给我们安排了一个任务。
黄问他什么任务。
他说春都酒店那边有人闹-事,上面让我们过去镇场子,去的人每人发两百块钱补助。
春都的老板和帝豪的老板是朋友,因此才会借我们过去。
这种“借兵”的事情并不稀奇,哪个开门做生意的遇不到点事啊,这时候就需要跟其他地方借人手了,毕竟谁也不可能养一大堆“打手”。
闲着也是闲着,我们欣然同意。
肥龙任命我当八个人的头头,我扫视了一圈,我干保安的资格最老,当他们的头倒也无可厚非。
头就头吧,反正只是临时的,也不多拿一分钱。
于是乎,我们八个人上了一辆面包车,直奔春都酒店。
春都酒店在闵月区,距离帝豪大概二十公里,我们到达春都正好赶上吃晚饭,这边的头头叫辉哥,把我们叫到了后厨,给我们准备了一桌饭菜。
六菜一汤,还算丰盛,我们一顿风卷残云,填饱了肚子。
吃过饭,我让辉哥给我们安排工作。
辉哥还算上道,把我们安排在了客房区。
要知道,一般闹-事的都在大厅或者饭厅,所以客房区是最安全的地方,没有之一。
五至八层是客房,我们正好八个人,两个人一层。
临上去前,我给大家一人发了一个口罩,这样一来,口罩配上鸭舌帽,一般人就认不出我们了。
毕竟我们不是这里的员工,还是少以真面目示人比较好,这是帝豪往外借兵的规矩,从无例外。
我和黄在六层,这样其他楼层有什么问题我能及时过去,毕竟我现在是队长,虽然只是临时的。
春都的楼道不仅狭长,还弯弯曲曲,所以我和黄只能分开,我负责A区域,他负责B区域。
大概凌晨的样子,两个人从电梯走了出来。这俩人一看就喝多了,走路摇摇晃晃,而且嗓门很大。
在帝豪工作了三年,这种醉鬼我见的多了,早就见怪不怪。
两人勾肩搭背的走到一间客房门口,掏出房卡打开了门,直接走了进去。
两人进去后并没有关门,继续吵吵吧轰的聊天,把这里当成了他们家,一点素质都没有。
聊着聊着,一个人走到门口,冲我招手:“服务员,你过来一下。”
我无语的摇了摇头,抬脚往那边走。
喝醉的人就是这样,他可不管你是保安还是服务员,在他眼中,我们都是下等人,没有差别。
走到跟前我才发现,他不是别人,是张斌。
我正要跟他打招呼,就听里面那人说道:“斌子,好了没呢?我都渴死了。”
这声音让我一愣,如果没听错,是周老四。
张斌不耐烦的冲我问道:“哎,我说服务员,你们酒店的水壶怎么回事,怎么做不开水?”
我哑着嗓子说我给您看看。
说着,我走了进去,拿起水壶看了一下,我哭笑不得,电源没C`ha 实,能做开水才算怪了。
C`ha 电源的同时,我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正是周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