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我意识到自己想多了,姨从腰上解下一条短鞭,交给了我。ヤ楠哾棢 .ňňùī.cǒρì
她说冰冰喜欢用鞭子,不如你也送她个武器。
我拿着鞭子打量了一番,惊讶的发现这个鞭子有金属的质感,却不是金属材质,轻轻的一挥,便把墙壁抽出了一道痕迹。
我惊得下巴差点砸在脚面上,乖乖,这鞭子也太厉害了吧,简直比刀子还锋利。
我说姨你这一趟莫不是去的太上老君的兜率宫吧,不然哪来的这么多宝贝。
姨嘚瑟的说才知道老娘厉害啊,以后多恭维着我点,说不定我给你拿根金箍棒回来。
我哭笑不得,说她胖她还喘上了。
一夜无话,转过天来是周日,吃饭的时候我把鞭子给了白若冰。
她面无表情的问我什么东东。
我说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她说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放在那也没看。
不过吃完饭她倒是把布包拿走了。
过了一会儿,她给我发过来一条微-信,说了句“谢谢”。
看来她很喜欢那根鞭子,否则不可能跟我道谢。
我说只要你喜欢便好。
下午,我去银行给老妈转了点钱过去,才出来,杜秋兰的电话打了过来,她说火锅店已经准备就绪了,明天开业,问我过不过去。
我说兰兰,你这也也太麻利了。
她说赚钱的事儿,怎么能不抓紧点呢。
我问她火锅店在什么地方,她说一会儿把地址给你发过去。
我说了声好。
挂了电话没多久,杜秋兰的信息发了过来,点开一看,居然距离我家不远,在郁金香区旁边。
那一片我太熟悉了,她给我的地址以前是个网吧。
难道,她把网吧盘下来,改成了火锅店?
咳咳,我记得那个网吧可不呢,上下两层,足足四五百平米。
如果真是那里,启动资金还不得两百万以上?
压下震惊,我坐车去了拳场。
当然,西坞拳场那边不通公交车,所以我只是坐到那附近,还要徒步行进三公里。
三公里的路程,在我脚下并不算事儿。
我的对手依然是大志。
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我越打越起劲,竟然把大志打得节节败退,他黑着脸说你子是不是吃鳖津了。
我开玩笑的说我啥都没吃,就是看你不顺眼。
说罢,我想要发动攻击。
大志比划了个暂停的手势,说不玩了,再玩真被我KO了。
我心里美滋滋的,难道我已经可以和B级拳手战成平手了?
大志不跟我打了,我闲得无聊,溜溜达达到了三楼,这里是A级拳手和泰国拳手训练的地方,我一般不会上来,因为每次上来我都会觉得自己弱的一逼。
今天依旧不例外,特别是当我看泰国拳手训练的时候,不由得倒吸凉气。
自卑之余,我也总结了一下,泰国拳手之所以厉害,无非一个秘诀,那便是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他们训练起来,简直不要命,用身体的各个部位玩命的击打木桩,看着就肉疼。
我问过一个泰拳手,他说泰拳的要义就是磨炼自己,使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甚至毛孔都对疼痛免疫,这样才能战胜敌人。
好吧,我对自己还是不够狠啊。
泰拳手对我的观摩视而不见,就在那边玩命的击打木桩,没一会儿便汗如雨下。
他继续训练了差不多十分钟,终于休息了。
没的看了,我准备转身离开,就在转身的刹那,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他往自己的手臂和腿上涂抹了一种液体。
那种液体是做什么的?缓解疼痛,还是活血化瘀?亦或是两种功效都有?
心里疑惑,但我没有跑过去问。这属于人家的秘密,肯定不能告诉我。
我暗暗记下这件事,准备有时间上网查查。
时间已经不早了,我给张姨打了个电话说不回去了,直接在拳场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给白若冰打了个电话,谎称自己肌肉拉伤,要休息一天。
她批准了我的假。
当然,要扣钱。
这就是白若冰,一码归一码,公事公办。
扣钱就扣钱吧,就算扣半个月的薪水,我今天也要去火锅店啊,再怎么说那里面也有我的股份,我不出面不合适。
到了地方一看,果然是之前的网吧,不过现在已经被改造得面目一新,门脸弄得古色古香,很有韵味。
大门两侧摆放着高脚花篮,门楼上挂着一个大红花。
门口站了好多人,停放的车子差点瘫痪交通,从这些人的装束来看,非官即商,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他们或三五成群的聊着,或和杜秋兰聊着,场面好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