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语苦笑,这妞真是如狼似虎啊。☆裞棢 .ňňцI.cδ☆
我说来就来,谁怕谁,反正床是现成的。
我俩直奔里屋,开始战斗。
不知道为啥,和杜秋兰那啥的时候,我的脑海里竟然浮现出了姨的影子,这让我一阵蛋疼,我甚至怀疑自己津虫上脑了。
不过话说回来,姨和杜秋兰相似之处还是蛮多的,无论年纪还是身材,都相差无几。
只不过一个天生媚骨,一个娇中藏戾。
折腾完,我突然想起了信件的事。
我把赵市长留下的信拿出来交给了她。
她只是随便看了两眼,便Yi_168\"到了一旁。
我说他都要走了,你就没什么想法。
她说能有什么想法,两人原本就是各取所需,如今互相利用完了,分道扬镳是很正常的事情。
听她这么说,我一阵郁闷,我和杜秋兰不也是这种情况吗,她是不是也从未爱过我呢?
咳咳,瞎想什么呢,这样不是挺好嘛,不用负责,不用负担。
我试图说服自己,但心里的憋闷始终挥之不去。我想,是人的占有欲在作祟吧。
不知是我挂相了,还是杜秋兰看穿了我的想法,她搂着我脖子说放心啦,你和他不一样,我会好好珍惜你的。
说着,她献上了自己的热吻……
和杜秋兰折腾了大半宿,早晨起来我成了软脚虾,走路都头重脚轻。
不过我还是要赶去上班,没办法,这就是生活。
我早早的起来,打了辆车子直奔碧水庄园。
姨以为我去打拳来的,给我夹了个煎蛋让我补补。
我心说一个煎蛋可补充不了我的津力,最好是来两盘葱爆腰花。
吃过饭,我开车,拉着白若冰去上班。
到了帝豪,白若冰忙的不亦乐乎,我则钻进了自己的休息室,躺在床上养津蓄锐。
我拿出手机看了看新闻,觉得无聊,掏出白若冰送我的匕首,把玩了起来。
这匕首真他娘的漂亮,而且还锋利得不像话,放在床头的钢管上,稍稍用力,便能割出一个口子,让我爱不释手。
我想了想,给这把匕首起了个名字:封喉。
但愿这辈子也不会用上它,因为一旦用上它,或许真的会犹如它的名字——见血封喉。
突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我赶忙粘上人皮面Ju,说了声“来啦。”
打开门一看,竟然是保安黄。
看到是他,我一愣。
要知道,为了避免让他们认出是我,我现在到了帝豪就钻进自己的休息室,没事的时候根本不出屋,因此跟他们没有任何的交集。
既然没有交集,他找我做什么?
“那个,师傅,没打扰你休息吧?”黄讪讪一笑,他也不知道怎么称呼我,干脆喊了声师傅。
我压着嗓子问道:“有事吗?”
“是这样的,我怕你一个人闷,特意过来找你待会,喏,我还给你带了饮料。”黄说着,把手里的红茶举了举。
“不用,谢谢。”我直接拒绝,想要关门。
黄却将手放在了门上,阻止了我关门。
我抬头看他,只见他的脸上挂着难以启齿。
这子一看就有事。
我说到底什么事,你直说吧。
他挠了挠脑袋,尴尬的说:“师傅,老板的车被刮了。”
“什么?”我瞪着眼睛问道:“你刮的?”
“那个,是我刮的……额,也不能这么说……”黄吞吞吐吐的。
我说是不是的先放一边,先去看看车吧。
他说了声好。
到了帝豪大厦门口一看,车子还真的被刮了,在驾驶室的位置。
不仅被刮了,还砸出了一个坑。
当然,其实问题并不严重,这是新车,走一下保险就行了。
黄见我冷着脸不说话,问我要赔多少钱。
我说:“五六千吧。”
“这么多?”黄惊得合不拢嘴。
我说是啊,喷漆就得三千多,还需要钣金。我说回头我跟财务说一声,从你工资里扣吧。
黄哦了一声,满脸的沮丧。
我不敢跟他们接触太多,转身回了自己的休息室,拿着“封喉”继续把玩。
正玩着,外面又响起了敲门声,打开门一看,竟然是一个捯饬得花枝招展的美女,还别说,这妞长的挺漂亮的。
视线越过她的肩膀,可以看到黄站在后面。
她看到我,鼻孔朝天的问道:“你就是那个司机?”
我眉头微皱,心说这货谁啊,这么吊。
我说是啊,有什么事?
她翻了翻眼睛,说你自己办的黑心事,你自己不知道吗?我不明所以,问她我办什么黑心事了。
她一把拉过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