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旋即惊讶的问道:“大毛,真的是你?”
对方说是啊,我出来了。◆ щщщ.ńаńцì.cō◇
我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声音说你子该不会越狱了吧。
刘大毛说罗哥,你说啥呢,我之所以提前出来,是因为在里面表现好,减刑了几个月。
接着他问我和玉在哪。
这话让我一阵语塞。
我迟疑了一下,说自己在医院呢。
他忙问我怎么在医院。
我说不心让蝎子蛰了一下。
他问我在哪个医院,要过来看我。
我说你别过来了,还是我过去找你吧。
他告诉了我地址,我让他在原地呆着,一会儿就到。
我按了呼叫铃,叫来了护士,让她帮我把液拔了,她说这可不行。
我说没啥不行的,我现在有急事,必须出院。
护士给我拿来了一张单子,让我签字,说有什么问题我自己负责。
我想也没想的签了自己的名字。
我的身体我知道,只是被残余的蝎毒麻痹了一下而已,还不至于要人命。
我换了衣服,直奔刘大毛说的地方。
到了地方,我见到了刘大毛。他比以前瘦了许多,也结实了不少,留着寸头,看起来挺津神的。
我俩来了个熊抱,我从他手里接过了书包,说带他去吃大餐,走了没几步,他问:“罗哥,玉咋没来?”
我说咱先找个地方,然后边吃边聊。
他说行。
到了饭店,饭菜上齐,我倒了两杯酒。
刘大毛问:“罗哥,玉是不是出事了?”
我也不隐瞒,说是,说玉走了,是罗哥没有保护好她。
我当即把事情说了,说我被人挑断了脚筋,玉觉得是她连累了我,这才离家出走的。
当然,关于我和萧红玉的关系,我没和刘大毛说,我真的没脸说,难以启齿。
刘大毛叹了口气,说这也不能赖我,大概是他和萧红玉命不好吧。
经过这次牢狱之灾,刘大毛显然比以前成熟了很多。
他举起酒杯,跟我喝酒。
我俩一边吃一边聊了起来,我说了一下这两年中,几次死里逃生的经历,他则告诉我在监狱里的奇闻趣事。
一瓶白酒下肚,他不喝了,说罗哥你才从医院出来,不能多喝酒,今天到此为止,反正以后时间还长着呢。
我也不坚持。
我把账给结了,然后带着刘大毛回我的楼房。
楼房的钥匙我一直带在身上,就是为了哪天想念了就过来看一眼,毕竟这里有萧红玉的味道。
由于长时间没人住,这里有不少的灰尘。
刘大毛见状,问我不在这里住了?
我说是啊,我现在住在白若冰家,我把自己冒充白若冰朋友的事情说了一下。
他唏嘘不已,说听着就有意思。
我让他在这里尽管住便是,然后掏出钱包给他留了两千块钱。
我想离开的时候,刘大毛叫住我,问道:“罗哥,我想回帝豪上班,你能帮我跟白总说说吗?”
听到这话,我浑身一僵,转而恢复了正常,我说行,倒时候我问问吧。
说完我走出了房子。
走在大街上,我心里堵得慌。
作为兄弟,刘大毛出来了,我理应帮助他,可是让他去帝豪上班,我和萧红玉的事情还如何瞒得住?毕竟帝豪里嚼舌根子的女人太多了。
我想了想,决定先拖刘大毛一段时间。
哪知第三天的时候,刘大毛来帝豪了,他说想找兄弟们待会。
我陪着他下了地下室,聊天的时候,他问肥龙缺不缺人,肥龙想也没想的说:“大毛想回来,这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听到这,我无语的拍了拍脑门。
刘大毛高兴的谢肥龙,说以后有我和肥龙两人罩着,他可以在帝豪横着走了。
我干笑了一下。
大毛回去之后,我郁闷得不行,躺在床上茫然的看着天花板。
正在这时,梦梦敲了敲门进来了,她说瞧给你愁的,不就是一个刘大毛吗。
我说你的耳朵够长的。
她噌了我一根烟,叼在嘴角点燃,说你不就是怕刘大毛知道你跟萧红玉的事吗。
我说是啊,难道你有什么好办法?
她说这个简单啊,混淆视听不就行了。
我问她怎么混淆。
她说就是当别人说你和萧红玉有染的时候,别人跳出来帮你说话。
我说问题是,谁特么闲的蛋疼,能跳出来替我说话啊。
我说完,察觉梦梦一直在看着我。
我说你该不会想推荐自己吧?
她说只要你给的钱合理,我愿意充当这个角色,而且我绝对物超所值,让所有和我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