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的解释是:做过这种手术的,必须上下通气之后,才能进食。╭ァ ..coヤ
所谓的上下通气,其实就是放屁。
二十分钟的样子,我终于挤出了一个屁,田捂着鼻子跑了,说给我买吃的去。
过了一会儿,白若冰来了,她今天竟然破天荒的穿了一件长裙,看起少了一分凌厉,多了一分温婉。更为难得的是,她竟然买了一束鲜花。
我说大姐,我现在需要的是食物,不是鲜花啊。
白若冰白了我一眼,嗔了句“没情趣”,说田已经去买了,一会儿就回来了。
说罢,她拿出一本杂志,在我面前看了起来。
我蛋疼得不行,说你是来看我的,还是来看杂志的啊。
她说当然是来看你的。
我说既然看我的,你总要问问我病情吧。
白若冰说这不是很明显吗,你还活着。
我一头黑线,这妞也太会聊天了。
沉默了一会儿,我冲白若冰说了句“谢谢”,她说你不用谢我,就算是我养的一条狗,也会去救的。
好吧,我现在百分百肯定,她不是来看我的,而是来气我的。
时间不长,田回来了,她给我买了一些流食,外加两个包子。
说实话,我最不喜欢的就是流食,但现在没办法,谁让咱饿得潜心贴后背了呢,不吃也得吃啊。
我三下五除二的吃光了东西。
白若冰说看你这狼吞虎咽的架势,明天就能上班了吧。
我揶揄道:“行啊,只要你不怕死,我不介意明天就上班。”
白若冰哼了一声,转而对田说话,她让田回去休息,让梦梦过来接班。
田说了声遵命,送白若冰出去了。
回来后,田说罗哥,你的春天来了啊。
我说什么来不来的。
她说你没发现白总有变化吗?
我撇了撇嘴,说会气人了。
田说才不是,说今天白总喷了香水。
我说这不是很正常吗?她以前也喷香水啊。
田说是啊,但她换了香水的味道。
我说这有什么奇怪的,你们女人不是经常换香水吗?
田说白总不同,说根据她的观察,从她来这边上班起,白总就没换过香水。
她凑到我跟前,说道:“罗哥,说不定白总是为你换的香水哦。”
我刮了她鼻子一下,说你想多了,她刚刚还拿我跟宠物比来呢。
话虽这么说,但我心里也悸动了一下,难道白若冰真的对我有了一点点好感?
田去收拾东西了,我则一个人胡思乱想,约莫半个时的样子,梦梦来了,田离开了。
梦梦打量了一下我的病房,说道:“老罗,你这病房环境够好的啊,看来咱们白总带你不薄啊。”
我说我哪里老了,梦梦说那我总不能叫你罗吧,感觉怪怪的。
她说着,把房门关上了,从抽屉里拿出香烟,点了两支,一支给了我,一支给了自己。
我抽着烟,开玩笑的说白若冰让你照顾我,还不两天就能把我伺候走了啊。
梦梦咯咯的笑,说你得了便宜还卖乖是不是,多少人想让老娘伺候呢,老娘理都不理。
我说这么说来,还是我的荣幸了。
她白了我一眼,说那当然了。
抽完烟,她掀开被子看了看我的伤口,说道:“啧啧,老罗,你现在也动不了,很难受吧。”
我说是啊,总在床上躺着,都快给我憋疯了。
梦梦闻言,眼底闪过一丝狡黠,问我用不用帮忙。
我说我现在动一下都疼,你怎么帮我啊,疼痛又不能转移。
她挑了挑眉毛,说我可以帮你减轻痛苦啊。
说着,她往我裤-裆的位置瞟了一眼。
我瞬间恍然,敢情她问的是我那方面难受不难受,真是日了狗了。
我玩心大起,坏笑着问她怎么帮。
她添了下嘴唇,说道:“你说呢?”
看着其红润润的嘴唇,说不心动那是假的。
她从包里掏出一块薄荷含片放进了嘴里,问我试没试过这种玩法,说能爽翻天。
我蛋疼得不行,说你们城里人真会玩。
她笑眯眯的说要不要试试,给你打八折,八百就行。
我说还是算了,万一上瘾了,还不倾家荡产啊。
梦梦叹了口气,说还以为接了个大活儿呢,想不到是个苦差事。
我无言以对……
半个月后,我强行出院。
原因无他,刘大毛的尸体还在殡仪馆,这是我要求的,我必须给这个好兄弟送送行。
白若冰陪着我到了殡仪馆,帝豪的许多人也都来了,我们瞻仰了一下遗体,便开始走手续。
刘父刘母悲痛不已,伤心欲绝。世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